分卷閱讀46
邵誼還是將所有的粥都喝了進(jìn)去。“下次再有這種味道怪怪的東西,少端來我家?!被舴逡贿叴蜃忠贿叧榭諏⒎旁谂赃叺目胀胪吷贤屏送?。這種味道他實(shí)在是忍不了了。邵誼起身將空碗放到身后陸灝的電腦桌上,轉(zhuǎn)身對霍峰說:“你可悠著點(diǎn),現(xiàn)在中國可是過勞死的第一大國,前一段時間還有一個網(wǎng)絡(luò)作者猝死。你可不要成為第二個。”霍峰停下手上的工作,轉(zhuǎn)頭看著邵誼說:“小誼,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和謝暄樺在一起呆久了,說話辦事已經(jīng)開始向著他的方向發(fā)展了?!?/br>“小姨?我還小叔呢。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們這種吃青春飯的人,現(xiàn)在拿命賺錢,等到過氣之后就只能拿錢賣命了?!?/br>“我怎么覺得我是做特殊服務(wù)行業(yè)的?!彪m然邵誼的話聽起來別別扭扭的,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這都是最客觀的描述。畢竟他現(xiàn)在的作品受歡迎是因?yàn)樗幵谶@個年齡段,或者是剛剛經(jīng)歷過青春,所以他知道那些讀者喜歡什么,或者是他知道怎樣去迎合讀者,等到他四十歲的時候,就算他還能寫出來,也不能保證讀者們還能接受他。“你可不就是做特殊服務(wù)行業(yè)的。J女負(fù)責(zé)的是客人生理上的快樂,你要負(fù)責(zé)的是你的客人心理上的快樂?!?/br>“……”霍峰的手機(jī)突然響起,手機(jī)屏幕上顯示“X通。”“我新買的衣服到貨了。”霍峰跳起來,拉著邵誼下樓去取快遞。。霍峰的包裹下面還有另一個包裹,上面的收件人寫著“徐荊”兩個字?;舴蹇粗莻€包裹半晌指著那個名字轉(zhuǎn)頭對邵誼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嗯,確實(shí)很熟悉?!鄙壅x端著下巴思考這個名字的出處。“你們兩個杵在這里干什么?”包租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包租婆里面穿著睡衣,只外面裹了一件黑色的長款羽絨服。“取郵包。”霍峰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郵包。包租婆走過來,給快遞員看了看手上的身份證,然后拿起下面的郵包,在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徐荊?!?/br>霍峰:“……”邵誼:“……”“今天晚上到活動室來吃飯,慶祝耿蕭正式工作?!卑馄盘嵝鸦舴搴蜕壅x。“工作?”邵誼重復(fù)了一下,問:“他不是一直都在工作嗎?”包租婆白了他一眼說:“我看你還是別高考了,連臨時工和正式工作都分不清楚?!?/br>“耿蕭的正式工作什么?”霍峰問到。“不知道,應(yīng)該是警、察吧,具體什么部門就不知道了?!?/br>“???”霍峰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搞得哪一出,怎么突然間到處打零工的耿蕭一躍成為國家公職人員。“耿蕭原本來這邊就是為了工作的事情,不過因?yàn)橹叭耸抡{(diào)整出了問題,所以拖到年后才上班?!卑馄沤忉尩?。霍峰聽著包租婆的解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臉yin、蕩。三人在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一個帶著耳機(jī)打扮時尚的帥氣青年,拎著皮箱也在等電梯。邵誼用手肘戳戳霍峰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邵誼低聲道:“你看那個小哥,眼角犯桃花,我看近期內(nèi)必定會為情所困啊。”“我看你這是和神棍在一起混久了,自己也神神叨叨的?!被舴灏焉壅x湊過來的腦袋推開。電梯下來了,四個人進(jìn)去。“十二樓,謝謝?!鼻嗄甑穆曇舴浅:寐?,而且吐字清晰標(biāo)準(zhǔn)。“小哥兒,租房子啊。”“嗯?!鼻嗄陸?yīng)了一聲似乎不是很愿意。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包租婆領(lǐng)了青年去看房子。邵誼和霍峰兩個人站在門口看著青年走遠(yuǎn)的背影竊竊私語。“看來又是個怪人。”邵誼評論道。“有怪人才能有故事?!?/br>青年在租賃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馮侖?!?/br>包租婆收起合同與馮侖握了握手說:“依水家園三號樓十二層,有若干空屋子出租。歡迎你的入住?!?/br>==============================end======================================……下午陸灝完成了自己手頭的工作便早早回家,打開家門蹲在門口換鞋,突然有人將他整個人都壓在了鞋柜上,兩只手也被對方用手銬靠在了背后。“霍峰,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标憺挥每淳椭朗钦l在背后搞鬼。“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被舴逶陉憺暮髣派虾莺莸挠∩弦粋€吻,繼續(xù)道:“阿sir也不想這樣嘛,大家都不想的嘛,這種事情是不能強(qiáng)求的嘛,重要的就是你情我愿啦?!?/br>看來霍峰今天走的是TVB的橋段,陸灝也就非常配合的對霍峰說:“阿sir啊,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么為你服務(wù)啊?!?/br>霍峰和陸灝兩人推推搡搡的進(jìn)了臥室,然后將陸灝推到壓在床上,霍峰笑的一臉賊兮兮的說:“今天讓阿sir伺候你啊?!?/br>“包租婆晚上讓咱們?nèi)セ顒邮?。”陸灝看到衣服被霍峰一把撕開。霍峰爬去像個在啃rou骨頭的小狗一,一邊扒著陸灝的衣服,一邊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聽到陸灝的聲音說:“沒關(guān)系,我定鬧鈴了?!?/br>……在經(jīng)歷了黑色六月之后,邵誼如愿以償?shù)某闪薒大的學(xué)生。邵誼和謝暄樺兩人也終于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晚上準(zhǔn)備上三壘,兩人只在屋子里開了一盞小壁燈,兩人在激情中手腳也失了輕重,兩人在昏暗中撞了一下,謝暄樺就摸到有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然后就聽到昏暗中邵誼悶悶的聲音:“神棍,開燈?!?/br>謝暄樺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將臺燈打開,看到邵誼一臉血的倚在床頭。“剛剛好像磕到鼻子了?!鄙壅x一手捂了鼻子一邊扯了旁邊紙巾盒里的紙巾來擦臉。謝暄樺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開始幫邵誼擦鼻血,邵誼的鼻血像往常一樣兇猛,還有越擦越多的趨勢一盒紙巾基本上都被用來指了鼻血,等到兩人終于止了鼻血,也失了再做下去的興趣。最后謝暄樺只得用毛巾幫邵誼擦干凈臉上的血污,乖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