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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與家庭的諸多壓力與問題,但是他們兩個不論是在游戲中還是現(xiàn)實中都有著一種默契,這種默契在霍峰與陸灝之間也有,就是即使他們兩個從來不說任何一句愛語,但是你依舊能夠感覺到他倆在一起很幸福。雖然會長和碎心的事情,公會里這些人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但是大家都保持沉默,對這件事情不會過多的評論。就像很早以前看的電影中說的,同性戀的人能夠在各方面合得來,湊合在一起生活真的很不容易。所以他們彼此都很珍惜對方。其他人也不愿意去打擾他們之間的平靜。耿蕭想知道,什么時候自己才能遇上這樣一個愿意與自己共同承擔(dān)風(fēng)雨的人。耿蕭取出口袋里房卡,轉(zhuǎn)動門把手。有人。雖然他的大腦有些遲緩,但是長期以來練成的敏銳直覺告訴他,屋里有人,而且通過判斷呼吸,應(yīng)該不止一個人。最重要的是,門剛剛一推開,那種喝完酒之后的酒臭味,就迫不及待的從屋子里涌了出來。這會是什么人?耿蕭的大腦還沒來的急想到結(jié)果,身體就已經(jīng)行動起來,他一把抓住旁邊那人伸過來的手腕,一腳踹在對方的小腹上。“啊。”下手重了。耿蕭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只這一下,耿蕭就確定了這些個躲在暗處等著偷襲自己的是些手腳軟弱無力的人。躲在門背后的人跳起來,兩只手雙手抱著耿蕭的脖子,前面的人伸手來抓耿蕭的胳膊,被耿蕭反抓住了胳膊,同時耿蕭帶著背后的人整個裝在了門框的棱角上,發(fā)出一聲悶響。那人就松了手,跪在地上包成了一團(tuán),雙手拼命的去夠自己的被撞到的脊背。第三個人則被耿蕭抬起的膝蓋擊中胃部。耿蕭將三人扯著衣服扔在了門外,才關(guān)了門,插了好房卡開了燈。☆、十九章有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不幸楮墨就印證了這句話。耿蕭轉(zhuǎn)身抬手脫掉自己的褲子,他除了一般的必要情況,一般是很少會選擇動嘴了,他更喜歡身體力行的去做。趴在床上的楮墨感覺到耿蕭已經(jīng)硬起來的小兄弟,掙扎的更厲害,好幾次耿蕭都有些憑借自己的蠻力控制不住楮墨快要被他逃開了。“我這輩子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騙我的人,一種就是強(qiáng)¥jian犯?!惫⑹捗鏌o表情的陳述著:“不巧你兩件事情都做了?!?/br>楮墨正想為自己辯解說自己是QJ未遂,但是話還沒出口,就發(fā)出一聲啊的慘叫。“別硬來,大哥,有潤滑劑?!辫X得脊背上的冷汗嘩啦啦的在流淌,覺得自己一定會菊花殘在冰鏡手里。耿蕭轉(zhuǎn)動著手指,附在楮墨耳邊說:“既然是QJ,要什么潤滑劑?!?/br>聽了這話,楮墨簡直就是冷汗連連,這小子不會是玩真的吧。耿蕭只是給楮墨草草擴(kuò)張了一下,就給自己的小兄弟穿上小雨衣,代替手指插¥了進(jìn)去。耿蕭插的狠,因為是后背位插的又深。楮墨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炸開了,他能感覺到耿蕭的胯¥下之物的形狀,和他強(qiáng)勢的推進(jìn)的力道,好像不把自己戳穿絕不會停下。“?!让蟾缥义e了,我們不玩了好不好。啊……”……直到被打橫抱著進(jìn)浴室清理的時候,楮墨的大腦徹底變成了一片空白。耿蕭坐在床邊看著趴在熟睡中還將臉皺成一團(tuán)的楮墨,覺得今天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些過了,看看掛在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指在了四點(diǎn)的方向上。扔在地上的TT上還沾著一些血絲,耿蕭定定的坐在那里看了半天,給楮墨壓好被角,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因為拔掉房卡屋里的電源就會斷掉,空調(diào)也會停,所以耿蕭出門時并沒有鎖門,取了紙塞在門鎖的鎖眼里,就離開了。他走到樓下的吧臺,請前臺值夜班的小姐給自己在五點(diǎn)時叫一輛出租車,雖然會長曾經(jīng)說要送自己去機(jī)場,但是看他今天也沒少喝酒的樣子,耿蕭還是決定不再麻煩他了。耿蕭記得來的時候的路上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藥店,距離這里只有不到一條街的距離。他在藥店買了一條消炎止血的藥膏,買了一包棉簽,和一瓶內(nèi)服的消炎藥,才慢吞吞的拎著袋子折回酒店。房門因為有紙片頂著,所以并沒有鎖上,一推就開了。楮墨的臉紅撲撲的,半張著嘴,看起來傻兮兮的。耿蕭用帶著涼氣的手覆上楮墨的額頭,楮墨哼哼著向耿蕭的方向靠了過去。耿蕭取了袋子的的藥,將被子的下半部分掀開,檢查了一下楮墨已經(jīng)腫起的?。ue,用棉簽沾著涂了進(jìn)去。期間楮墨哼哼了半天,也沒醒過來看來是太累了。耿蕭讓主辦方給自己定的是二號早上七點(diǎn)的飛機(jī),因為二號中午是二霍的生日。他來的時候就沒帶什么東西,走的時候也只有一個小拎包。接下來,楮墨想要報警還是想要私了,他都會奉陪到底的。“出租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您了,一路順風(fēng)?!鼻疤斓男〗闾鹈赖恼f。耿蕭笑著說了一句謝謝。“您這么早就走,是有急事嗎?”耿蕭想了想認(rèn)真的回答:“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犯事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要畏罪潛逃了吧?!?/br>“您真幽默?!?/br>……楮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差五分了,因為酒店的房間都一樣,所以處于正在開機(jī)狀態(tài)的楮墨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是在自己的房間。動了一下身子,楮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大腿上,胳膊上的肌rou就像是喝了一瓶醋一樣,酸的不得了。股間滑膩膩的,隱約還覺得有東西流出來。昨天晚上所有的記憶正式回檔。他被冰鏡QJ了,雖然想想后面的事情,覺得QJ這個詞匯似乎并不那么妥帖,但是不可否分的就是自己小菊花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冰鏡奪走。楮墨在意識到這個事實以后,一個翻身爬起來,聽到自己的骨頭發(fā)出嘎巴嘎巴的聲音,覺得一陣心驚。他套上酒店提供的睡衣,一瘸一拐的找遍了整個房間都沒有找到,而且冰鏡的東西似乎也都不在了。跑了?盛怒中的楮墨沖到樓上,他記得冰鏡的朋友,就是角色名字叫公子蕭的那個人就住在樓上。“冰鏡呢?讓他出來,我知道你們是朋友,讓他滾出來?!?/br>對方也不是好惹之人,雙手交抱立于門前,一副沒打算讓楮墨進(jìn)屋的架勢,冷著一張臉說:“你不去冰鏡房間找他,來我們這里撒野干什么?”完蛋,自己的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勢完全被對方壓住了,楮墨退了退,咽了口口水說:“我從他房間過來的,他根本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