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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無比的欣慰開口道“看到你真好?!?/br>尤陽并不知這句話其中的深意,同樣笑道“我也是,你醒來我很高興?!?/br>“其實我昨天來看過你了,但你似乎沒什么狀態(tài)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某處跟誰都不說話,我差點以為你神智出了什么問題,還好還好,虛驚一場。下次別那么嚇人了?!?/br>徐瑤淡淡地點了點頭,尤陽緊接著說道“天降橫禍這種事竟然被我們撞上了,還真是中了頭彩。不過還真奇怪呀……當時我分明覺得是地震了怎么后來新聞都沒有報道過此事,而且似乎大家都不知情,奇了怪了?!?/br>徐瑤望了望自己蒼白的掌間緩緩開口“我……昏迷了多久?”“一個星期?!?/br>徐瑤猛地轉過頭一臉震驚的看向對方,表情更是頗為驚恐,唇瓣微微抽動著卻發(fā)不出聲音來。“怎么…可能……”尤陽站起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全然當作是徐瑤接受不了昏迷的事“放心好了,只是傷到了腿所幸沒傷到你的頭部,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到時我在來接你?!?/br>他自顧自地說道卻沒有注意徐瑤那黯淡下來的眸色。他不在做夢了,最開始那個糾纏著的夢中之人消失殆盡。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仿佛那個人從他的人生中抹去了所有的痕跡一般。看著這他曾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看著走廊上一個個歡笑的面容。他卻恍惚了…卻害怕了起來。一個月后…“身體沒有任何大礙了,今天下午就準備出院吧?!贬t(yī)生為徐瑤檢查了身體后說道。徐瑤點頭應允“謝謝?!?/br>醫(yī)生卻似有什么難言之隱再次開口“還有一個檢查,希望你配合一下?!?/br>“呦!沒想到你觀察期這么長,好在終于出院了。怎么樣?腿沒事了吧?”尤陽早就來到了病房準備接他。“都沒事了?!毙飕幬⑽⒁恍Χ谟汝栄劾镞@樣的徐瑤讓他感覺極為違和,但具體地他又說不上來是哪點。“你是他的朋友吧?”尤陽剛要走時被人叫住,他回頭一看正是徐瑤的醫(yī)生,他恭敬地點點頭示意地問好。“有些話我和你簡單談一下?!?/br>………………兩人來到一家咖啡店隨口點了兩杯美式,尤陽望著一直不說話的徐瑤,忍不住開口道“這么安靜可不像你呀,你可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呀!所以應該開心起來才對?!?/br>徐瑤拿起杯身苦澀的滋味瞬間填滿了心底,他輕聲道“尤陽…說來你可能不信,在我昏迷的時候都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什么?醫(yī)院內部出事了?”尤陽猜疑道。徐瑤搖了搖頭“我遇見了一個人,但現(xiàn)在…他卻消失在我視野里了。我從未想過當真正到了再也無法相見的地步后,我竟恐懼到徹夜難安?!?/br>尤陽聽的一臉茫然,這時他想到了醫(yī)生對他說的話:‘患者自從清醒后一直神情恍惚除了你之外不愿與任何人交談,我讓心理咨詢師簡單的與他溝通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的內心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創(chuàng)傷,從而使他把自己關進門內不愿與任何人接觸。按照心理學講患者可能有輕度的抑郁癥,還有些厭食的情況。我給他開了些藥,看他和你走得比較近平時好好開導開導他。這孩子父母也真是的,自家兒子住院竟連個人影都沒見到?!?/br>尤陽深呼一口氣試探性的問道“你住院的時候我想聯(lián)絡你父母的,但是你的手機沒有他們的號碼所以一直聯(lián)系不上,要不你現(xiàn)在通知他們一下?”徐瑤卻笑著拒絕道“我和他們已經斷了,就算聯(lián)系上了又能怎樣。在他們離異各自重新組建家庭后,我早就是那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了,別去打擾他們的太平日子了?!?/br>“這…對、對不起?!庇汝栆粫r尷尬為勾起對方不好的回憶而道歉。“沒什么可道歉的…都這么久了……都是我自己挺過來的。”“徐瑤!你是我哥們!從今以后你有什么事不介意的話都可以告訴我!我罩著你!!”尤陽振奮的說道,頗有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徐瑤望著對方手上的對戒笑了出來“有女朋友了?”尤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個啊…其實是本校的一個女孩子…她人還不錯,就,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徐瑤溫和的望著對方“在這里唯一讓我牽掛的人也就是你了,看你這么幸福我也就放心了……珍惜眼前人,好好對她吧?!?/br>“你怎么突然說話這么深奧了?怪讓我難為情的…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都單身這么久了,趕緊找一個吧,讓心情放松些。”尤陽勸說著。徐瑤眸色一般雙手握住杯身抿了抿雙唇后幽幽地開口道“……找到了。”“哦?也是我們學校的?不夠哥們呀,這大事還藏著掖著,說看看是誰呀?”徐瑤笑而不語輕飲著咖啡吐露出二字“保密?!?/br>“我去,還真吊人胃口?!?/br>“尤陽,我曾以為那些所謂肝腸寸斷的感情永遠不會賦予到我身上,但我現(xiàn)在我錯了。錯在沒有去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愛戀。而從我清醒后的這一個月里,我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生活一直都是這么渾渾噩噩的活得沒有意義、沒有悲歡、平淡無常?!?/br>“我才明白……我們兩個一直在彼此拯救著?!?/br>“我……好想他…”尤陽驚訝的望著面前淚流滿面的男人,他竟驚得失了口。他不禁猜疑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會讓他如此的牽腸掛肚,他也永遠猜不出來。“情緒好些了嗎?”兩人出了咖啡店后尤陽詢問道。“抱歉,讓你見丑了?!?/br>“你們…是分手了嗎?既然你這么舍不得她,為何不把她追回來?”尤陽說道。徐瑤沒有回答,尤陽望著人的側臉輪廓長嘆一句“我怎么感覺你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什么樣?”“不好說,倒是變得比以前更加沉穩(wěn)了?!?/br>徐瑤怔了怔突然釋懷的笑了出來“在我兼職的地方,麻煩你幫我轉告一下我辭職的事唄?”尤陽點了點頭“沒有問題,你要換工作?”徐瑤綻放出一個奪目的笑容“我去尋我的太陽?!?/br>之后尤陽擔心徐瑤的心理狀況執(zhí)意要陪同結果被徐瑤屢次拒絕,最后無奈地只好妥協(xié)。離開后還不斷地囑咐對方記得吃藥和休息。徐瑤回到自己的住所,即便這里才過了一個多月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久沒回來過。望著這空蕩蕩地房屋,除了孤寂與寒意外,只不過是一個‘空樓’罷了。“自毀其一嗎……”徐瑤在嘴中呢喃著。徐瑤走進浴缸內打開淋浴頭任由其侵濕他的全身,他緩緩躺下手里拿著鋒利的刀刃,嘴角緩緩上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