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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還是真是沒禮貌?!?/br>辜俊嘴角抽搐一下,“老伯我只不過從那邊走過來剛好看到您而已,而且我的態(tài)度很親切,沒有要嚇人的意思?!彼噶酥干砗蟮哪菞l路。老伯眼睛一閃,臉上的皺紋糾結(jié)著:“小伙子,你這是笑話我年紀(jì)大了,頭腦不靈光了?”辜俊很想說是,而他也的確這么做了,不過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點了點頭,更想加一句,你完全想多了,就你這樣,你不出去嚇人就可以了,還妄想有人來嚇你?“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果然是讓人傷心啊!老頭子甚感欣慰,甚感欣慰?!蹦抢喜畵u頭晃腦,“你方才想與我說什么來著。”辜俊吃驚地望著他,這人的反應(yīng)也太特別了點吧!“看什看,沒見過帥哥嗎?有事快說。”老伯見到辜俊吃驚的看著他,臉色一擺,催促著。辜俊覺得這個老伯太了不得了,方才的輕視之心直接遠(yuǎn)走,化為無限的佩服,他掛起方才一樣的笑,一樣的親切語氣,重復(fù)了一遍那句話,“老伯,您每天都來這嗎?”“不是!就這地方早在幾年前就收拾干凈了,又沒有人來,什么好東西都沒有,誰會來這啊!再說了這天氣熱的,要來也是晚上子”老頭只不情不愿的瞥了我一眼。“那您現(xiàn)在是?”辜俊無奈地開口。“我家就在那邊那天橋底下,離這里還挺近的,以前就覺得這地方不好,想搬個鬧市區(qū)去,那東西多?。‖F(xiàn)在??!可不這么想了,這地方好著呢!”老頭子眼睛亮光一閃。辜俊趁著老頭子說話的檔口,瞧了瞧天色,太陽就要隱去身形了,摸了摸扁平的肚子,怎一個餓字了得,“老伯,您能講重點嗎?”我還趕著去吃飯呢。老頭子一揚眉,道:“小屁孩,急什么勁??!這不是要講了嗎!剛說到哪了?這人年紀(jì)大了腦子就是不好使了,一會功夫就記不住了?!?/br>辜俊滿臉怨氣的盯著老頭子,“說道這地方好?!?/br>老頭子一拍額,道:“對!這個地方真是好!不好怎么就天上掉餡餅的事給我老頭子遇上了呢!”轉(zhuǎn)過頭看著辜俊,滿臉無辜,“小子,我又沒你欠你的,你要不要用這種苦大仇深的眼神瞪著我?要不要用這種方圓幾十里都能感覺到的怨氣腐蝕著我不夠堅強的小心肝?”辜俊用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道:“沒回答問題?!?/br>老頭子一愣神,好吧!他想到了到現(xiàn)在為止,的確還沒說到這小子想聽的東西。老頭子悠悠然道:“你順著老人家的話頭來,不就可以知道了嗎?”辜俊沉吟片刻,回憶了一下剛才這位老伯說的話,才道:“什么好事?”老頭又高興起來,興奮的道:“昨天有個年輕人給了我五百塊錢,讓我今天三四點的時候在這片工地上轉(zhuǎn)轉(zhuǎn),說會碰到人來找東西,讓我?guī)е覗|西的人去看樣?xùn)|西?!?/br>辜俊嘴角勾起,終于聽到點內(nèi)容了,“那人長什么樣?”“大晚上的,誰知道??!反正挺高的?!崩项^子涼涼的擺擺手。“你很熱?”曾經(jīng)有人說過,當(dāng)一個很熱的時候,脾氣通常是不好的。“能不熱嗎?你試試在大太陽底下站個把小時,也不知道要心疼老人家,烈日當(dāng)空就這么不換地的讓老頭子站著許久,一口水都沒有。”老頭子不滿地嘟嚷。辜俊看著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色,再看看一臉不滿的老伯,“老伯,我的知識實在淺薄,見識也太短了,從來就沒有聽過夜色漸進時,已然是日頭當(dāng)空之時,怠慢了老伯,真是罪過罪過?!?/br>老頭子眼角一抽一抽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朽甚感欣慰,甚感欣慰?。 ?/br>辜俊點點頭,“不知何處有水售賣?”“遠(yuǎn)的很呢!天色漸晚,還是快點說正事吧!老朽時間精貴呢!”老頭子一副學(xué)識樣,還作勢摸了胡須,盡管那些胡須并不存在著那個地方,但他卻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辜俊心里一驚,這老頭很是奇怪,“有說找東西的人是誰嗎?”老頭子淡淡的瞥了辜俊一眼,“不就是你嗎?”辜俊指著自己的鼻尖,驚訝不已,“我?”老頭子負(fù)手于身后,往前走了幾步,轉(zhuǎn)過身老,“我都轉(zhuǎn)了好半天了,就你一個人來,不是你還能是誰啊?”辜俊理解的點點頭,也對,組長他們估計一聽完哥的供詞就過來看過了,那時候還不到兩點呢!想到這里辜俊便應(yīng)道:“恩!是我,您老眼睛可真是厲?!?/br>老頭子一聽到夸贊,連發(fā)絲都要翹起的得意樣,“那是,想當(dāng)年我可是……”一停頓,可憐兮兮的看著辜俊,差點著了這小子的道,抖出老底了,“哎!不說廢話了,跟著來,帶你去看樣?xùn)|西去?!?/br>辜俊一臉黑線,好像一直說廢話的是他一般,這種感覺真差勁,不過還是跟著老頭子身后走著,順著方才自己尋找過的路線一直往前走著,直到盡頭,看到地面上的東西,辜俊心中哀嘆不已!早知道他應(yīng)該從最里面開始找,而不是從最前面。老頭子指了指地面上的卷成一圈的鐵皮和鐵皮上一卷土黃色的墻紙,緊挨著鐵皮的是一些長長的木材,說:“羅!就是這些了!”“原來如此?。 笨吹窖矍暗蔫F皮與木材再加上方才他撿到的嶄新螺釘,可以初步斷定昨夜辜英去的那間房間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簡易房,辜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應(yīng)該就是墻紙跟光線的錯覺,再加上進屋見到的景象有關(guān)。“老伯,真是太謝謝了!”辜俊眼睛笑瞇著道,順手取出電話撥號。“組長,我哥昨夜去的那個地方是臨時搭建的,我現(xiàn)在就在這邊,找到了搭建房子的材料還有個老伯可以作證?!惫伎∞D(zhuǎn)身準(zhǔn)備叫那位老伯,卻發(fā)現(xiàn),“沒了,怎么沒了?”“什么沒了?”“那個老伯和東西不見了?!?/br>“恩!看來是你做夢了?!?/br>“組長?!?/br>“我很忙,沒空跟你聊莊周夢蝶的故事。”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辜俊覺得背脊有些發(fā)冷,真的是假象?他剛剛明明有看見還跟老伯聊了許久,既然不會是假象,那么就只能有一種解釋了,有人故意的。辜俊蹲下來仔細(xì)看著方才堆東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