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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辜俊的表情也是爐火純青的。看不出誰更技高一籌,誰會先忍不住開口,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笑容,像是博物館的雕像般,直挺挺的站著。直到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人,警察局局長徐國忠。譚偉明眼尖的撇到了徐國忠的身影,眼神微微一動,放下拿著槍抵著辜俊腦袋的手,朝著門口走去。辜俊跟著轉(zhuǎn)身,也朝著徐國忠走去,這事還得從局長身上下手,貌似哥和這個局長是認識的,但是徐國忠一向是鐵面無私的,難度有點大啊!徐國忠瞧了瞧譚偉明一眼,對著走進的辜俊揚起手中的紙,“辜俊,停職半個月,不許參與此案的調(diào)查,否則以妨礙公務(wù)拘捕你;至于你們,若透露消息給他,一律革職查辦。”辜俊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張紙,恨不得穿透那張紙瞪死那個拿著紙的人。徐國忠好無所覺般,不理會辜俊,只是怔怔的看著審訊室良久,“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交槍與警員證,回家休息吧!譚子,半個月之內(nèi)破案,否則全體吃齋半個月?!睘t灑走人。T市重案組最有名的不是破案率,而是找吃的,哪里有好吃的,上這里一問便見分曉。齋是他們的最怕,水煮鹽拌看著就倒胃口了,局長話一出,集體哀嚎。槍已經(jīng)在譚偉明手里了,辜俊將警員證往桌上一放,“我要見我哥。”“小子,你可是被停職了的,嫌疑人……”譚偉明對著辜俊搖了搖食指,“你不夠格見?!?/br>辜俊無奈的嘆氣,“組長,你說吧!你想怎么著?”譚偉明眼睛一亮,“滿漢全席?!睓C會很是難得的,得大撈一筆。“那不行。”“哦!把這小子給我攆出去。”“哎!別介!滿漢全席太多了點,改成一桌菜任君挑選行不?”“成交,關(guān)監(jiān)控,小李進去做筆錄,悠著點?。 ?/br>“謝了!”明擺著那意思就是該記著就記著,不該記著的就當沒那回事。作者有話要說:☆、事件“哥!抱歉,要我去接你了,指不定就沒這回事了?!币贿M審訊室,辜俊就聳拉著腦袋道歉。辜英站起來,不緊不慢地走到辜俊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慢悠悠道:“你屬白癡的嗎?!就算你接我了,我還是會去的,結(jié)果都一樣,不過,你沒有去接我這點看來,你皮癢了是吧!是該給你舒舒皮了,但鑒于時間地點場合都不太對,咱們就先緩緩,記在賬上好了。”聽了辜英的話,辜俊立刻抬起頭,臉上掛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道:“哥,我負責幫你洗脫嫌疑,你就原諒我這回?”辜英手一頓,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坐下,翹起腿,摩挲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辜俊方才的提議,“恩!這個提議非常好,你可是我親弟弟來著,幫哥哥忙不是天經(jīng)地義而是有條件的呢!想撇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吧?”辜俊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非常努力的堆起討好的笑,轉(zhuǎn)移著話題,“哥!我錯了!咱們先說說這案子吧!”辜英黑白分明的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辜俊。辜俊一邊默默地安撫著自己有些不安的心,一邊扯出大大的笑臉,道:“你是怎么到案發(fā)現(xiàn)場去了的?”辜英淡淡道:“說實話,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就在了。”“那就從你下飛機開始說起吧!”辜俊這才坐下,順便也讓做了半天隱形人的小李子也坐下來。“我不提,你自己往槍口子上撞來著,下了飛機不就是等你來接我么!”辜英語氣很平淡,但辜俊就是從這看似平淡的語氣中,聽到了他心中的憤怒,他臉色一正,一本正經(jīng)的說:“哥,現(xiàn)在咱們說正事呢!”“等你半天不見影,我便想坐車自己回去的,但是剛剛好接到許浩的電話了。”辜英語氣還是一樣的淡然,但聽上去比剛剛少了幾分緊繃感。辜英掛斷電話后攔了一輛出租,說了地點后,司機回過頭疑惑的瞅了一眼辜英,便發(fā)動車子了,下車后,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整了,已經(jīng)往里面走,天上很黑,想著明天也許會下雨,月亮星星都沒有出現(xiàn),透過房子里微弱的光線,依稀可見四周都是殘留的建筑材料,而那房子就在那些材料的中央,怎么會建在中央呢?不由的他生起這樣的疑問。走進后,發(fā)現(xiàn)門半開著,辜英邊叫著許浩的名字,邊推門進去了,屋子里的燈光暈黃暈黃的,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房間內(nèi)的環(huán)境還是一覽無遺的,疑問卻更深了,不像是精心建造的,過于簡單,過于粗糙……里面空曠的很,只有中央里一張大床和床頭前的墻上掛著一幅畫,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要真要追究有什么,那就是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辜英,身影熟悉的很,是許浩。辜英走進后,對著背影叫著:“許浩?”床上的人毫無反應(yīng),辜英不由得奇怪地朝他走去,喊他名字的音量也不斷增加,“許浩?”任然沒有得到回應(yīng),辜英邊直接走到床邊拍了拍他的背,手猛的收了回來,涼,太涼了,好像死人的體溫,將人擺正,確實是許浩,不過已經(jīng)死了,胸口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對于死亡辜英已經(jīng)很習慣了,他很冷靜的拿出電話決定撥打110,電話拿出來的一瞬間,屋里那暈黃的燈光也歸于平靜,消失無蹤了,只剩下手機發(fā)出微弱的光線,上面顯示著沒有信號,時間是01:05分,但是可以撥打緊急電話,才這么想著,辜英就感覺到身后有人,很自然的偏過頭,身后一陣拳風襲來,剛在慶幸躲了過去,下一秒另一側(cè)便被擊中,下意識的甩出領(lǐng)帶夾,聽到了一聲悶哼,失去意識的那刻,辜英腦海里想著的是這次回來真應(yīng)該帶上武器。“之后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等我醒來的時候覺得頭暈暈的,揉了兩下,就聽到一個女人說兇手兇手什么的,聞聲望去就看到到一個女人指著我說我是兇手,那個女人看著有些眼熟,應(yīng)該是見過的,而旁邊的床上躺著許浩,地上好像還坐著一老人家?!?/br>“哥,你醒來的時候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嗎?”“這么說來,很奇怪的是房間不是同一個了,而且那副畫也沒看到,房間里的東西也很齊全,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