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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讓他好像在發(fā)光一樣,江一鳴心里不由一動,怪不是方姚糾纏上他,要知道他這次一回來,許多人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他和江逸救的那個人糾纏上江逸,被他重新丟到河里去了。 還說讓他小心點,別江逸躲開了,她再來糾纏你,現(xiàn)在方姚在村里的名聲壞了,這讓方家?guī)讉€嫂子天天在家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天天指桑罵槐的罵著。 “就是讓你幫我找?guī)讉€人,你不是在京市那里的軍區(qū)嗎?和我父親一起勞改的人里有兩位老軍人,他們當時一夜之間被抓走,家里不知道什么樣了,老人們在那里遭遇到許多不好的事情,現(xiàn)在惦記著家里人,月如懷孕我本來想獨自進京去找,現(xiàn)在你能幫忙最好,不過這件事只能暗地里找,因為上面的決定還沒有公布,老人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被平反?!苯菡J真的說道,俊美的臉上都是肅穆的表情。 江一鳴沒想到他不是為了自己,再聽見是老軍人后眼神閃了閃,立刻就答應了,“把地址給我,我去找,然后發(fā)報告訴你,如果找到了我會盡量護住他們,放心吧?!?/br> 江逸點點頭,“那麻煩你了,這件事還要保密?!?/br> “這是我應該做的,更何況是幫著自己人,他們都是些正直的軍人?!苯圾Q如何不知道有些人被陷害栽贓,還有人死在了鄉(xiāng)下。 看著江逸露出滿意的笑容,神情里帶著輕松,說明他是真的拿這件事為重,可是? 江一鳴想了想,“你呢?有用我?guī)兔Φ牡胤街苯痈嬖V我?!?/br> “好,現(xiàn)在沒有,等有的時候一定和你說?!苯莨垂醋旖?,這個男主是少有的心正。 “那你要小心點賴老三,我聽說他連夜去縣里看病,我打他的那一頓能消停半個月?!?/br> 江一鳴還不知道,賴老三是回不來了,他到了縣里接上肋骨后好了幾天,等半個月能下地后偷偷的在病房里喝酒、抽煙。 當天晚上就開始嘔吐,頭暈目眩,被送進了重癥監(jiān)控室,挺了三天沒挺過去最后死了,死因是喝酒導致的并發(fā)癥。 一個星期后,江一鳴帶著姚圓圓離開了這個村子,他已經(jīng)把隨軍報告連結婚證一起打好,這次回來除了結婚就是要帶著媳婦離開這里。 有了賴老三,他更不放心讓姚圓圓在家里,江家和姚家都同意他帶姚團子走。 而江逸家 江逸扶著吐的七暈八眩的潘月如,哪想到剛開始不暈吐,這都一個月半了開始孕吐了起來。 潘月如渾身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眼睛淚汪汪的,“好難受。”委屈極了。 她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原來自己多么堅強,如果不是江逸一直哄著她,溫柔的對著她,她哪里來的這些小脾氣? 推了推江逸,“都是你的錯?!?/br> 江逸無奈的看著她,“是,都是我的錯,我一會叫桂花嬸子來陪你,我去趟縣城給你買點壓孕吐的東西?!?/br> “別亂花錢了,誰家不是這么過來的,就我嬌氣?”無力的翻了一個白錢,就算現(xiàn)在家里不缺錢,也不許浪費。 江逸失聲笑道:“你個小摳門,我是看出來了,錢到你手里,一分也別想拿出來?!?/br> 調侃的語氣帶著寵溺,讓潘月如耳尖紅紅的。 現(xiàn)在家里因為他經(jīng)常買編織的小東西、竹筐、還有獵物,日子越過越好,潘月如就是習慣性攢著,摸著手中的200多塊錢就像做夢一樣。 扶著潘月如躺下,江逸出門將桂花嬸子叫來,她非常樂意,因為江逸她們家現(xiàn)在的伙食非常的好,家里的媳婦和兒子都勸她多陪陪潘月如。 小孫子身上都長rou了,這在農村可是少有的事情。 抱著白白嫩嫩rourou的小孫子,心里對江逸和潘月如感激不盡,自己也沒做什么,不過是閑不住陪了陪潘月如,沒想到弄得這么實惠。 她來也不空手,將自己家的白菜、小菜摘些拿過來,她知道小兩口全靠著買,自己家沒種。 江逸看見潘月如她們娘倆坐在一起說不完的話,笑了笑,轉身出門向縣城走去。 縣城里 他走到郵局拿到了江一鳴給他發(fā)的電報,江一鳴還真的很認真,三家每個家都找了,他電報里說,三家人都已經(jīng)找到,現(xiàn)在平安無事,他會照顧。 又緊接著寄來一封信,在信里詳細說著三家的情況。 童老的家人兒子、兒媳婦不離不棄,一起被下放到鄉(xiāng)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城,姑娘因為當時的對象直接將人接走,沒有受到波及,現(xiàn)在過的很好。 郭老家人女兒被下放到農村,與當?shù)厝私Y婚,現(xiàn)在江一鳴親自派人去看過,日子很窮,他已經(jīng)幫忙買了糧,還給了錢,婆家對她不錯。 郭老的大兒子出事了,腿被抄家的人打斷,但因禍得福,沒有下放,在原來郭家不遠的地方租住在矮小的房子里,就是經(jīng)常受到嘲笑與侮辱,兒媳婦離婚了,帶著孩子回到了娘家。 小兒子被當時的部隊保住了,被他的領導送去了邊疆駐守,遠離了政治中心,沒有受到迫害,江一鳴已經(jīng)拜托人給他送去了消息。 原來郭家人以為老郭已經(jīng)死了,那個夜晚死了許多人,到處是槍聲和抓人。 童老的家人也是如此,他們被下放后,四處拜托人打聽,別人只和他們說,以后自己好好活下去。 童老的老伴又急又怒下一口氣沒上來,直接人就沒了。 而郭老的老伴已經(jīng)去世多年,沒有遭遇這種劫難,也算是有福氣。 張老的家人江一鳴說很慘,唯一的女兒被游街、侮辱、打罵,當時就瘋了,后來看見沒有人注意了,被張老的親戚偷偷的領回家去養(yǎng)著。 女兒的丈夫直接劃分界線離婚了,他檢舉張家的財務立功,被下放到鄉(xiāng)下,聽說已經(jīng)在鄉(xiāng)下成家立業(yè)。 江一鳴滿紙的悲憤,江逸能看得出來他的氣憤,江逸給他回信還寄去了錢,這是自己的責任,不是他的,不能讓江一鳴兩口子負擔起這么多人。 江逸忽然有了回京的心思,這樣才能幫到江一鳴,這個南方小城太遠了。 如何離開呢? 村里的介紹信倒是好說,可是京城自己如何落戶? 瞇了瞇眼睛,忽然想起了火車上的那位中年男人,如果想照顧好三位人的家里,回京是必須的。 他當時的所做所為稱得上正直的人,不知道他肯不肯幫忙? 江逸想到就做,在縣城里按著中年男人打去了電話。 郵局的人還一楞,這時候發(fā)電報的多,打電話誰打啊?太貴了。 江逸進到電話間…… 這時京市軍區(qū)警備司令部,梁忠誠正聽著下屬匯報著工作,自己辦公室內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他楞了一下,看著上面顯示的南方電話號碼納悶的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