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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你跑什么跑,人家在感謝你?!?/br> 江逸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不用謝,謝多了我怕我媳婦生氣?!?/br> 姚圓圓捂著嘴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江一鳴轉(zhuǎn)過頭看著她,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笑意,被挽上去的頭發(fā)露出白皙的脖子。 她看見江一鳴的眼神耳朵悄悄的紅了,正當(dāng)她想說點什么時候,看見方瑤又披著那件衣服轉(zhuǎn)到這邊來,她眼神一縮,一時忘記了她好像和江一鳴還不認(rèn)識。 抓起他的胳膊就跑,留下一句,“要謝謝我,他也不用謝。” 江一鳴楞了一下,隨著她的力度也跟 著跑,看著她聽見岸邊的口哨聲臉紅通通的好像蘋果一樣,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 岸邊方瑤呆呆的站著,冷風(fēng)吹在身上,她是瘟疫嗎?還是自己不漂亮了?她也沒想太多,不過是看見江逸被水濕透后露出來那漂亮的身材,還有他伸胳膊擦頭時露出的腹肌,才一時動了念頭。 而江一鳴是純粹的想感謝一下,轉(zhuǎn)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材也不錯,不過還沒等她走到他面前就被人拽著跑…… 江一鳴的meimei瞪著大眼睛,結(jié)巴著,“媽……媽??哥哥被人拽跑了?!?/br> 江母抿著嘴笑著,看著岸上起哄的小伙子們,潑辣的沖著他們喊,“都沒事了,快回家去吧,別讓我聽見你們亂嚼舌根?!?/br> “不是吧,江嬸子,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護(hù)上了?!币粋€20多歲的男子擠眉弄眼的說道。 “去去,沒你們事?!苯赶肓讼耄剡^頭在人群里看見正目瞪口呆沒緩過神來的姚家人。 “大妹子,咱們聊聊?!苯杆斓恼f道。 姚家嫂子眼神一亮,推了自己婆婆一把,然后拉著江母,“江嬸子,那咱們聊聊?!?/br> 兩家一拍既合,姚母是個憨厚人,還好有姚家嫂子混合的聲音,一時間也和樂融融。 第184章 家暴男的知青之路4 看見他們兩家的離開, 岸上人也不走了,干脆的坐在地上閑聊起來。 “要說這是天降姻緣,沒想到姚家那個團子膽子很大, 拉著江家小子就跑?!?/br> “哈哈, 小姑娘這是怕江一鳴被人沾上?!?/br> “沒想到小團子也長大了,江一鳴這小子原來就能干,聽說已經(jīng)是什么連長, 沒看見小團子下手快,他這次回來早就被好幾家給盯上了?!?/br> “我說沒想到江逸竟然能下水救人, 我們以前還是有些偏見了?!?/br> “我也沒想到,這人說變就變了,月如的好日子來了?!?/br> “就是,不過你們沒看見方瑤那個眼神, 嘖,我剛剛都呆住了?!币粋€小媳婦扯著別人唏噓道。 “哈哈,你盯著別人男人不怕你家老馬吃醋。” “去你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盯著?!?/br> 江逸回到家里, 剛剛換好衣服被潘月如拉著喝下一碗姜水, 村長就到了, 村里沒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隨著他來的還有村支書孫林。 “好樣的,沒白在我們村待一回?!睂O支書的大嗓門帶著高興剛剛一進(jìn)門就喊了起來。 “小逸,沒事吧?!崩洗彘L慈祥的看著江逸, 他就說等成了家、立了業(yè)、人有了責(zé)任心總會變的,這孩子有些傲氣沒關(guān)系,一個人從城里出來總會不習(xí)慣的。 江逸勾了勾嘴角,“沒事, 我總不能當(dāng)沒看見?!?/br> 老村長嘆了一口氣,“小逸,村里就這樣,平時你也別怪他們,閑著沒事就扯老婆舌,我說了幾次也沒有用,不過人心是好的?!?/br> 江逸沒有攔著他的話,村里要說壞人沒有,可要說各掃門前雪是有的,上輩子潘月如要被搶走,二賴子帶著7、8個人,村里楞是一個敢出頭的都沒有,左右鄰居更是如此。 所以他對村里人淡淡的,救人是因為他不能眼睜睜的用借口說,反正最后沒有死人就心安理得,他是想過著種田生活,但這里就算了。 如果有可能,他還是想完成原主的心愿,考上大學(xué)帶著潘月如離開這里。 “我沒怪他們,也怪我之前一心想要考上大學(xué),好把父親接回來。”江逸淡淡的說道,平靜的眼神一時讓老村長也看不透。 他在心里暗 嘆一口氣,留不住啊! “好,不說了,這是出門的證明,你們什么時候走?”老村長從懷里掏出兩份證明來。 江逸接過來隨手遞給了潘月如,“明天一早,家里麻煩您照看一眼?!?/br> 孫支書笑呵呵的磕了磕煙袋,“這你就放心吧,家里就不用你管了。早去早回,好能多看看書?!?/br> 江逸笑著送他們出門,回過頭就看見有些忐忑不安的媳婦,“月如,怎么了?” “沒,就是從來沒有出過那么遠(yuǎn)的門。”潘月如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有著對外面的膽怯。 江逸好笑的摸著她的頭發(fā),“等我考上大學(xué)就帶你回家,在京市里。” 潘月如從來沒聽他講過以前的事情,好奇的看著他,江逸攬過她的腰,兩人依靠著,“我以前住在京市……” 江逸看著她睡著了,嘴角微微翹起,哪有把人家以前的事情當(dāng)故事聽的。 江逸抱著她閉上眼睛,回想起原主的家,一個四合院,他就出生在那里,江家江父能被打倒就是因為他的家庭條件真的很好。 七十年代,江家傳承幾代積攢了不少積蓄,江父有錢任性就喜歡各種古董與印章還有書畫,可惜江父被抓的那個夜里全都沒了。 江逸連家都沒有,只是身上一件衣服被關(guān)進(jìn)了小黑屋里,被打罵,被侮辱,蜷縮地上是他的噩夢,就連他都這樣,父親是什么樣他可以想像的出。 原主連父親最后一面也沒有見到,尸體都沒有看見。 江母不知道走了什么門路被放了出來,反手咬了江父一口,舉報江父那些東西藏在哪里,她全身而退,江逸被送到鄉(xiāng)下當(dāng)知青,而江父被送到最遠(yuǎn)的北方農(nóng)村最后慘死。 江逸閉上眼睛,時間還有,一切都來得及。 翌日一早,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微微亮的清晨冷的讓人直打顫,江逸拉著潘月如,兩人在朦朧的光線中在村中的小路上離開。 江逸穿著一件有些發(fā)白的軍綠色襯衫,一件黑色的褲子,這身衣服還是當(dāng)時他從家里唯一帶出來的衣服,身上背著一個大包,里面是潘月如為他父親做的棉褲和手套,手里拎著幾個筐和籃子。 潘月如上身藍(lán)色碎花上衣,下身也是一條黑色褲子,只是藍(lán)色上 衣上都是補丁,這件衣服還是潘家不要的,潘奶奶偷偷塞給她的。 要說潘月如能干,可是舍不得給自己買一件衣服,就算是江父的棉褲也是她咬著牙用攢下來的錢換的棉花,布是家里剩下的舊衣服、舊褲子。 江逸在心里唾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