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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籬笆扎成的墻圍只到人的半腰,門是用 兩塊木板拼成的,中間一根繩子系上,江逸抽動了一下嘴角,怪不得二賴子說闖進別人家里就闖進來。 就這間破房子還是村里看在他們兩口子孤苦伶仃的,把這個位于邊緣的小屋子給了他們。 打開門,小心的用繩子重新系上,轉(zhuǎn)身走出家門。 走在鄉(xiāng)村的小路上,看見他的人都一楞,然后遲疑的打著招呼,“小逸起來了,好沒好點?” 江逸也一一笑著回應(yīng),讓他們迷迷糊糊的大腦反應(yīng)不過來,還有人差點掉溝里?那個書呆子剛剛說什么了?不就是問個好?有什么驚奇的,可是對于江逸以前的作派來說就太讓人驚訝了,原主高冷著臉,成天拿著一本書,活又不會干,也不會請教人,說話又不中聽,誰理他? 現(xiàn)在滿臉的笑容,和和氣氣的打著招呼,什么叔叔、嬸子、大爺、大娘的,讓所有人一下子懵了。 還有人撒腿就往地里跑,到了地頭沖著潘月如就喊,“你男人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江逸因為沒考上大學(xué)怒急攻心吐血暈了過去,已經(jīng)是村里的笑談,還聽說他發(fā)燒了兩天。 這楞頭青讓田間地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哄然大笑,“桂花嬸子,怎么了?你這急匆匆的就跑來問月如男人?” 第182章 家暴男的知青之路2 桂花嬸子也沒有不好意思, 干脆一屁股坐在地頭幫著打水,“我這不回家看孫子去嘛,走到路頭遇見月如她那口子, 笑呵呵的問我干什么去, 我這嚇的連家都沒回就跑這來了,月如,你還是看看去吧, 這平日里不笑的人冷不丁一笑嚇?biāo)牢伊耍贿^怪好看的。” “哈哈, 桂花嬸你也承認(rèn)那小子好看???你不是說光有一張臉沒有個屁用嗎?”一個潑辣的小媳婦站起來起著哄。 桂花嬸子白了她一眼,“我要是有錢也領(lǐng)回來看著,你們以為我就是老古董,可現(xiàn)在咱們村啥樣?還是得能干活, 能吃苦的才會過日子,對了,月如嬸子可沒別的意思?!?/br> 還一把拉過呆呆站在那里的潘月如,遞給了她一碗水, 看著她曬起皮的臉, 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你傻的也不偷著休息一會?!?/br> “哈哈, 桂花嬸子,人家和你打招呼怕什么,再說了這人總有長大成熟的那天, 也許這考試沒考上還是好事,好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長大點好啊,月如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币晃缓谀槾鬂h大著嗓門說道, 他是村里的支書,對各家的事門清。 對江逸那是一百個看不上,白瞎月如這姑娘,長的又好看又能干。 潘月如被桂花嬸子一嗓子喊得懵了一下才緩過來,“桂花嬸子你看見他了,他還病沒好咋就出來了。”邊說邊放下手里的筐,神色間有些焦急。 桂花嬸子直擺手?jǐn)r住了她,“沒事,你不用膽心,我問那小子了,他說去診所拿藥,月如他一個大男人拿藥還拿不了?你就是慣的他,這回你可聽嬸子的,等他能下地了就讓他出來干活,考大學(xué)也不是不能干活,人家知青還一邊下地一邊學(xué)習(xí)呢,全靠你一個人,累死你?!?/br> “對啊,月如你就是太老實了,被他吃的死死的,要說人是俊,可咱們不還得吃飯生活?”又一位大娘嘴碎的說道。 其實村里的人嘴碎八卦也不是沒有好心,當(dāng)時潘月如可是所有嬸子里的兒媳婦人選,如果不是潘家一直想換親,這樣能干的媳婦誰不想要?哪想到最后落到江逸那個知青的人手里。 兩天后 陽光還是那么的烈,潘月如有 些迷茫的坐在地頭,江逸還特意把帽子給她帶上遮擋陽光,上身白色碎花上衣,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旁邊放著水壺,皮膚雖然曬的有些黑,可那較好的輪廓與清秀的樣貌讓人妒忌的直咬牙。 旁邊人的眼神她是顧不得了,因為自家地里那個男人正彎腰灑著汗水,還時不時抬起頭來沖著她一笑,感覺這兩天像做夢一樣。 江逸可以下床后竟然主動做起飯來,讓她下地后回來可以有水喝,可以有飯吃,不用在忙著往家跑回來做飯,哪怕是簡單的紅薯粥也讓她喝的香甜。 今天竟然跟著她下地了,說她一個人割麥子忙不過來,周圍大姑娘小媳婦的嘻嘻笑聲她不是沒聽到,偷偷的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夢,反而癡癡的看著地里的人。 江逸穿著灰色褂子低頭認(rèn)真的收割小麥,袖子被挽起來露出白皙的手腕,那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握著鋤頭,一舉一動都讓人移不開眼,這么熱的天,比起旁邊的人大汗?jié)M身,他倒是顯得十分的清爽,讓周圍的大姑娘小媳婦轉(zhuǎn)不開眼睛,還賊眉鼠眼的沖潘月如使著眼色。 要知道今天江逸拿著鋤頭下地,可是嚇壞了許多人,一傳十,十傳百,一個個沒事偷偷的跑到江逸面前直打量,還有人調(diào)侃著小兩口,這也太稀奇了? 說實話,江逸還是真的覺得挺有意思的,這么多世界以來,還真是第一次做農(nóng)活,感覺很奇妙,雖然彎腰彎的有些疲憊,可他的精神卻很亢奮,他昨天已經(jīng)求支書幫他打聽父親的村子,只要有消息他就會趕去。 “喲,月如,你是熬出來了,沒想到他這干的還有模有樣的。”一個小媳婦用手推著潘月如,看著她癡迷的臉,不由嘰嘰嘎嘎的說著。 還有人癡迷的看著他那張臉發(fā)呆,被人調(diào)侃了也不害臊,指著江逸說著他的腰和屁股。 潘月如羞惱的攆跑幾個小媳婦,引來了她們的轟笑,直到她們離開,她才跑到江逸面前幫他擦著臉上、脖子上的汗水,這松松垮垮的灰卦子一點也擋不住他身材,修長的手指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有水珠順著脖子流進敞開的領(lǐng)口,停在鎖骨上顫了顫,最后滾進更深處的大好春光中,她吞了吞口水,耳尖忽然 紅了。 江逸放下碗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勾了勾嘴角,清冷的目光帶著戲謔,“好看嗎?” 潘月如被他的聲音驚醒,眼神閃了閃,臉?biāo)⒁幌录t了,推了推他,“快去干活?!?/br> 江逸不再逗她,這個年代可不是現(xiàn)代的時候,再逗下去她會惱羞成怒的。 “好,好,我去還不成。”寵溺的語氣讓她再次紅著臉低下頭,潘月如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江逸的改變讓她好像又回到了剛認(rèn)識他的時候。 等回到了家里,江逸直接到了院子外面的井里打了水開始洗澡,還好潘月如愛干凈,這家里的被子褥子都是干凈無味的,不然江逸絕對受不了。 洗過澡后,身上還帶著濕氣就將家里唯一的一口破缸給打滿了水,又開始劈柴燒水,不一會等到水燒開了,潘月如也回來了,只是眼神有些紅。 江逸詫異的看著她,“月如,怎么了?誰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