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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做筆記。上午的課上完,單寧突然想起自己還欠著班長大人一個人情。“上回我不是要說過還你人情請你吃飯麼?!?/br>“嗯,怎麼了?”收拾好書,徐媛背起包包,道“難不成你現(xiàn)在準備請我吃飯?”“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br>“好啊?!?/br>徐媛整了整羽絨服?!罢梦乙拆I了。”第五十章硝煙(二)既然是請客,那麼選地方的權(quán)利自然是交給被請的對象了。徐媛選的地方是商業(yè)街口碑還不錯的一家西餐廳,味道正宗而且環(huán)境也還不錯,更重要的是不會像那些掛羊頭賣狗rou的餐廳一般嘈雜不堪臟亂如菜市場。在靠窗的雅座坐下,單寧將服務(wù)員遞上的餐單推給坐他對面的徐媛。“不怕我宰你?”徐媛翻開燙金封面的菜單,笑得頗有幾分俏皮。“隨意?!?/br>單寧喝了口檸檬茶,微微挑眉?!耙活D人情飯我還是請得起的。”既然東道主如此大方,那麼徐媛也不再客氣。點了份中價位的牛排套餐,她將菜單推還給了單寧。雖說對方不介意她點價位更高的,但是,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夠了?”“吃太多不利於保持身材?!?/br>“嘖,你們女人就是麻煩?!?/br>瞅了瞅中英文混雜的菜單,單寧給自己點了份印尼炒飯。他向來不太喜歡血淋淋的西餐,也不大習慣用刀叉吃飯。“減肥是每個女人終生的事業(yè)?!?/br>徐媛拿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皼]有哪個女人樂意自己胖得像一頭肥頭大耳的母豬。”“肥頭大耳?”將菜單還給招待,單寧笑道“你離那個程度還遠得很吧?!?/br>“不多加注意的話也就差不了多少了?!?/br>單寧覺得自己果然無法理解女人的生活方式?!叭绻粋€人連自己的口舌之欲都無法滿足那估計活著也沒多大意思?!?/br>“滿足了一時的欲望之後帶來的卻是無盡的減肥之痛?!?/br>“…………”單寧扶額?!耙活D飯而已,不至於吧。”“你不懂。”徐媛端起檸檬茶抿了一口。“這就是女人的生存之道?!?/br>“嘖,人類進化到食物鏈的頂端可不是為了控制自己的欲望的?!?/br>“NO。”徐媛朝他搖了搖食指?!罢且驗檎驹诹耸澄镦湹捻敹怂圆乓刂朴!?/br>“哦?怎麼說?”單寧挑了挑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徐媛推開面前裝著檸檬水的玻璃杯,右手食指在彼此之間的桌面中央畫了一個金字塔狀的三角形。“人因為偷食了禁果而開啟了欲望的黑匣,這些欲望驅(qū)使人類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頂端,但是,站在頂尖的代價便是人類必須控制自己的欲望。有了權(quán)力的同時也會被付諸相應(yīng)的責任,就像被圈養(yǎng)的寵物,衣食無憂的同時它也會有娛樂主人的責任。”“寵物?”“對?!毙戽曼c頭?!爱斎诉€只是野獸,不能稱之為‘人’的時候,沒有任何東西約束他說:你能做什麼、你不能做什麼,但是,當人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時候,會有法律、道德、社會等等戒條告訴他:你不能這樣,這樣是違法的、不被允許的,你要控制你的欲望,因為,它不被允許?!?/br>“聽上去好像很不爽?”徐媛收回手,溫婉一笑?!吧系墼试S人類站在了食物鏈頂端,但相應(yīng)的,他也告訴了人類要控制好自己的欲望?!?/br>“你信教?”“不信?!?/br>單寧看了眼她之前畫金字塔的桌布?!澳氵@樣好像某種邪教組織的宣傳人士。”“哈哈,是麼?!毙戽吕事曇恍?。“對?!眴螌幧酚薪槭碌狞c了點頭?!八晕以诳紤]要不要報警。”“喂,那好歹也得等我吃完了這一頓白食再說吧?!?/br>徐媛裝作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澳悴粫@麼小氣吧?”單寧思考了片刻,嚴肅而正經(jīng)道“經(jīng)過上面討論決定,讓你在臨死之前飽餐一頓,免得我方被指正沒有人性,不顧他人人權(quán)?!?/br>“哈哈哈哈……”徐媛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澳俏铱梢煤贸砸活D,在我臨死之前?!?/br>“哦?你不控制你自己了?不已減肥為終身事業(yè)了?”徐媛笑著白了他一眼,眼角彎彎的弧度帶著幾分嗔意?!叭硕家懒苏l還管那些啊?!?/br>第五十一章硝煙(三)“??!”瓷器被摔碎的聲音瞬間吸引了餐廳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單寧帶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思朝傳來爭執(zhí)聲的包間看去。不過,他自己倒也沒料到會在這種較旋轉(zhuǎn)餐廳而言相對平價的西餐廳里看見那個讓他避之不及的“災(zāi)星”。白子堂今天穿了套Versace冬季最新款淺灰色西裝,修身的款式讓他的腰看上去像是能折斷似的。此刻,這位跺一跺腳C市連帶著也要抖一抖的大爺滿臉壓抑著暴躁,眼神陰鷙,而他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西裝下擺竟染上了一大團深色污漬,估計不是咖啡就是茶水。喲呵,居然有人敢潑這位大爺?膽子挺肥?。?/br>單寧收回打量的目光,掩飾性地喝了一口檸檬茶。他不知道白子堂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但他覺得還是不讓對方發(fā)覺他也在這兒比較好。“子堂??!”一聲尖銳的女聲刺破空氣生生傳入單寧耳里,單寧被這麼一聲差點驚得一口茶嗆喉嚨里。“怎麼了?”徐媛疑惑地順著他看去的方向看了看,回過頭道“是看見什麼熟人了麼?”“咳咳,算是吧?!?/br>單寧拿濕毛巾擦了擦嘴,眼角余光又瞟向了那邊。發(fā)出這般慘烈“嚎叫”的正是上回單寧見過的那位混血女郎,此刻,這位嬌小的美女已經(jīng)哭花了一張臉,眼睛紅得像只被搶走了胡蘿卜的兔子。“子堂,別這樣子對我……”美女的柔荑輕輕捏住了陰郁著一張臉的白子堂的西裝衣角,美目中滿是對面前男子的愛慕和不舍。“我會很乖的,我愛你啊,子堂……”這般電視中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自然很吸引旁人的眼光。見自己已然成為他人眼中的笑料和調(diào)劑品,白子堂眼中沈郁的風暴更甚,看向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件死物。“放手?!?/br>只有見過血、手上沾了人命的人才會有這般血腥暴烈的眼神。白子堂眸中閃過一絲血氣,薄薄的嘴唇壓成了一條直線。嘖,他用季景文那支歐米茄鉆表保證,這個愚蠢的女人絕對活不過明天。單寧收回帶有偷窺性質(zhì)的眼角余光,嘴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