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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又不是殺了他戚少威一家子,這沒怨沒恨的,憑什麼他就不能來看看了。“據(jù)我所知,戚少威好像是直的吧?!?/br>劉明乍一聽還沒有聽懂,愣了幾秒後頓時額爆青筋,一手握拳就砸了過來。“他媽的姓單的你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跟男人搞!”“哎哎?!?/br>單寧閃身避開他的拳頭,嘴里咬著煙笑得萬分和善道“劉明,這里可是警局,你確定你要在這里動手?”聞言,劉明也冷靜了下來,收回拳頭,陰狠地剜了他一眼,扯著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阿萍離開。第二十五章探監(jiān)(二)看他那急吼吼扯著自家老婆走人的模樣明顯是不想他再跟阿萍有什麼接觸,不過在單寧看來這番舉動純屬多余。他是個純gay,不可能喜歡女人,而且,就算他是個直的他也不可能對一個孕婦起什麼心思。單寧哼笑了一聲,碾掉手里的煙,轉(zhuǎn)身進了看守所。探望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鍾,隔著塊隔音玻璃看著對面那個幾年未見的男人,單寧眸光復雜。聽陳浩宇說,過幾天戚少威就要被押送到市第一監(jiān)獄里頭去了,刑期三年,不算長,估計以他的身份,日後還會有減刑,算下來,應該頂多也就一年多的樣子。身為東區(qū)的老大,他相信戚少威自然不會蠢到把自己的時間耗費在這牢獄生活里頭,但同樣他也想不明白戚少威為什麼要進這個局。隨著他的入獄,C市的局面暗地里一定會有所改變。關系網(wǎng)的這一頭有了動蕩,另一頭必定也會受到影響,C市高層不可能不知道這所謂的蝴蝶效應。以戚少威的能耐,就算待在監(jiān)獄里頭也照樣能掌控C市半邊天,關與不關并沒有很大的區(qū)別,這里頭的貓膩,白子堂不可能想不明白。“好久不見?!?/br>玻璃那頭的戚少威拿起通話器,模樣與四年前并沒有多大的變化。他沒有穿囚服,頭發(fā)也很整齊,看上去絲毫沒有入獄的落魄。不過想來也是,就算他進了局子,又有誰敢讓掌管C市半邊天的人過得狼狽。單寧對他笑了笑,道“確實很久不見了,七哥?!?/br>戚少威聞言笑了一笑,眼底多少還是比過去多了幾分滄桑。他比單寧大上十幾歲,對待單寧一直都像是年長的長輩對待厚愛的晚輩一樣,絲毫沒有幫派老大的架子。在東堂的時候,沒少照顧總是與堂里眾人起沖突的單寧,因此,單寧對他多少有幾分敬重。“看來這幾年你過得不錯?!逼萆偻χ?,面目沈穩(wěn),臉上并沒有入獄的憔悴。“為什麼要進來?”單寧收起臉上寒暄式的笑容,眸中有了幾分肅然?!拔也挥X得你會輸給白子堂。”論根基,白子堂不見得比得上掌握了C市東區(qū)一二十年的戚少威。戚少威淡淡地笑了笑,目光中居然有了幾分慈祥的味道?!鞍?,既然已經(jīng)脫離了這個圈子,就不要再摻和進來了。”“可……”戚少威一個眼神制止住他欲說出口的話,眸中的深意讓單寧看不分明。“白子堂送我的大禮我遲早會還回去,不過,現(xiàn)在還為時過早?!?/br>真的是因為白子堂?單寧皺了皺眉?!八麨槭颤N要這麼做?”就算白子堂扳倒了戚少威,東堂的地盤他也不可能吞得下去,哪怕他有那麼大的胃口,他也沒那麼大的地方來消化。對於單寧的問題,戚少威只是笑了笑,并沒有作答。“阿寧,這已經(jīng)不是你應該管的了?!?/br>單寧一愣,眸光頓時有些黑沈。是啊,他怎麼能忘了他已經(jīng)離開了東堂不再是東堂的人了,這些東西,早就已經(jīng)與他無關了。可說到底,戚少威畢竟曾經(jīng)護了他那麼久,他不可能對對方入獄這件事情無動於衷。“你有什麼打算?”單寧的表情很認真?!坝惺颤N忙是我能夠幫得上的我一定幫。”“你和季家那位這幾年處得怎樣?”似乎一時對對方話題的轉(zhuǎn)換沒有反應過來,單寧愣了一愣?!凹揪拔??”“不然你以為我指的是誰,難道你換了一個姓季的對象不成?”“那倒沒有?!?/br>單寧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梁?!八N,也就那樣吧。”戚少威調(diào)侃似的朝他眨了眨眼,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第二十六章重回校園(一)十五分鍾的探視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單寧站在警局外抬頭看向顯得有些陰霾的天空,心里頭也像壓了一塊烏云似的,有些壓抑。離開了東堂不代表他對白子堂這個人在C市的行為一無所知。這一兩年,他偶爾會在新聞里看到白子堂的身影,儼然一副脫掉那身黑幫皮囊化身成青年企業(yè)家的模樣,但是,他不相信白子堂會狠心丟掉黑色生意給他帶來的巨大利潤轉(zhuǎn)而走上正經(jīng)行商之路,就像,他不相信惡狼會改吃素一樣。天色暗了下來,單寧收回目光,眉間藏了一股郁郁之色。看來,這個秋季也許會是個多事之秋。回到家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到看不清鎖孔,再加上這一樓層的感應燈壞了,以至於單寧捅了半天才成功把鑰匙插進門鎖里。前幾日,他跟物管處的人說了這感應燈的事情,可過了好幾日卻還沒見著人來修。進了門,單寧合上房門,甫一低頭便聽見了雨點砸在窗上的聲音。好一場深秋暴雨。轉(zhuǎn)眼間,細密的雨點變成了瓢潑大雨,像是要把整個城市都洗刷干凈。打開客廳的燈,單寧關掉電視機的電源,目光掃了眼因這一場大雨而變得霧蒙蒙的窗外,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發(fā)起呆來。上次回到D市,除了跟母親報備了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以外還講到了工作的問題。在母親看來,高中文憑都沒拿到的自己簡直跟文盲無異。在這一點上,母親很是堅持讓他回到學校再繼續(xù)學習,也就是說準備讓他再當一回學生。雖說這幾年來他學到了很多東西,但是,說到底他確實是連高中文憑也沒有,這事兒說出去也的確不太好看。單寧捧著手里的杯子,頗為惆悵地嘆了口氣。要讓他這個已經(jīng)脫離了學校許久的社會人士再回到青蔥校園繼續(xù)學習簡直是要了他的命。可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母親說得對,手里拿著那張破紙總比什麼也沒有得好。他也沒想過一輩子都守著那家音像店。季景文回來的時候單寧還坐在沙發(fā)上捧著杯子發(fā)呆。一副老僧入定其實則魂游天外的模樣。“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br>“呃?你回來了?!?/br>單寧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