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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學(xué)人家電視里演的那樣,將手機(jī)往樓下一甩,然后沖著夜色爆句臟話。可惜他沒那個魄力,做不來。游翊,你……“打完趕緊進(jìn)來吧,真想一晚上在外面喝風(fēng)啊?!背涛龊芸煲煌朊嬉姷祝仡^見陶耿掛了電話還拿著手機(jī)傻站著,便優(yōu)哉游哉地走過去,隔著玻璃門,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傻小子,你不是打完還得回味半小時吧?”陶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jìn)屋的,只是頭疼得厲害。呆呆地在沙發(fā)前坐下,他抬頭,看著程析,說:“女人接的電話?!?/br>程析挑眉。“什么人啊,加完班也不跟我說一聲……”“那女人說什么?”程析在他身邊坐下。“沒說什么,聽起來好像喝醉了,周圍也挺吵……”“……”“也許,只是一起喝一杯吧?!碧展ⅹq疑地說:“游翊和,許顏,他們……可能是在談工作?!?/br>“嗯,談工作。十二點(diǎn)半,孤男寡女在外頭喝著小酒談工作,聽起來挺正常,真的。”“你這是安慰我還是想要逼我跳樓……”“你愿意跳樓我也不攔你?!?/br>“……”陶耿郁悶地嘆了口氣,盯著地板不說話了。“要是實(shí)在糾結(jié)你就再打個電話去問問唄?!?/br>“不用了吧……”陶耿猶豫片刻,說:“他會給我回電話的。”“你還指望那女的給你轉(zhuǎn)達(dá)?。磕悻F(xiàn)在是人家情敵啊豬!”“她又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行,那隨你??扇绻炔坏剿o你回電話,你打算怎么著,分手?”“……怎么可能!”這個慫包!程析恨不得揪他耳朵。“早讓你問清楚,你偏不問,現(xiàn)在傻逼了吧!才走幾天啊他就敢大半夜跑出去跟前任喝酒,那你要是一個星期不出現(xiàn),回去是不是就該在床上跟他們倆打招呼了?”“程析析你就別諷刺我了,我現(xiàn)在腦子快炸了?!碧展⒖鄲赖刈チ俗ヮ^:“游翊不會干對不起我的事兒的,這一點(diǎn)我相信他。問題是他們這么晚了出去能做什么??!人家約他他就不能推辭嗎?他就不知道要跟那女的避嫌?還是他覺得無所謂,就算我誤會,或者被別人誤會,他都無所謂……難道就因?yàn)槲沂悄械?,所以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需要嗎?我,我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你說他這人怎么這么不可理喻!”程析翻了個白眼,干脆靠著沙發(fā)不答腔,過了一會兒,他見陶耿還在糾結(jié),直接拿了手機(jī)扔過去:“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打過去問清楚,要么就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br>“……”“怎么著?”“讓我想想。”“豬!氣死我得了,這點(diǎn)兒出息?!背涛龊掼F不成鋼,可也拿他沒辦法。許久,陶耿動了動。“我想好了。”“嗯?”“不問了,”陶耿垂下眼,怏怏地說:“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其實(shí)本來也沒什么?!?/br>程析鼓了鼓掌:“大氣。”“……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找茬兒。再說,他不是那種人,就算問了,也就那樣?!?/br>“那就別想了。”“能不想么?”陶耿苦笑:“他也太不考慮我的感受了,我從來沒要求過他什么,是覺得他明白。”“別呀,人家又不知道會被你捉j(luò)ian在床?!?/br>“……能不用這個詞么,不吉利?!?/br>“賤的你,也就敢在這兒找平衡?!?/br>“嗯?!?/br>“不付出感情,就不會受傷害,真的陶耿,你對游翊付出太多了,受傷是遲早的事。——哎不過你受的傷還少么,應(yīng)該習(xí)慣了。”“……我一點(diǎn)也不想習(xí)慣。”“現(xiàn)在好點(diǎn)沒?”“好點(diǎn)兒了?!?/br>“你果然賤的不行。”“不是,我是突然想到,讓你安慰我,挺不厚道的?!碧展Z著膽子瞄了程析一眼:“你比我慘多了。”“……我剛才怎么沒勸你跳樓?”“嘿嘿?!碧展⑦谘佬α诵?,可惜看起來怎么都不喜興。作者有話要說: 忙到焦頭爛額的間隙來更一章好了……話說今天已經(jīng)十七了昂,十一月完結(jié)的愿望還能實(shí)現(xiàn)么……☆、一旦歸于沉默這段小假期,陶耿徹底沒了度假的心情,幾乎每天都和程析宅在家里,買菜就在小區(qū)門口的超市解決,大部分時間還叫的外賣。陶耿以為自己的郁郁寡歡是需要思考點(diǎn)什么,可結(jié)果是,他的大腦比他的身體還要懶,總是處于放空的狀態(tài)。回去的前一天,程析看他實(shí)在苦悶,約他去爬山,被他拒絕以后就一聲不吭地進(jìn)屋里收拾去了。陶耿其實(shí)覺得挺對不起程析的,好好一個長假,本來他和杜然可以開開心心地過,結(jié)果一切都被自己攪黃了。幸好程析看起來并不介意,頂多就是恨鐵不成鋼地罵他兩句。“我什么時候說過了?……那是你幻覺。……行了你有完沒完,當(dāng)自己還是三歲小孩兒啊,跟你吵架我都嫌幼稚?!?/br>屋里隱隱約約傳來程析的聲音,隔著厚厚的門,聽不真切。陶耿本來沒有在意,可越聽越不對勁——程析不是在屋里收拾床鋪么,什么時候關(guān)的門?從沙發(fā)的這邊蹭到那邊,離程析的房門更近了些,陶耿豎起耳朵,努力偷聽起來。“喂,姓杜的,就為幾塊巧克力至于嗎你,超市里面多的是你真這么想吃自己買去啊……什么啊就玩弄你感情,老子又不是——嘖你給我等等,咱們說的是巧克力好嗎,你扯哪兒去了……”陶耿倏地瞪大了眼睛,擦,敢情那天吃光的巧克力是程析從比利時給杜然帶的定情信物啊!里面的說話聲又持續(xù)了一陣,然后安靜了。陶耿想象著要是沒有自己這個不速之客,說不定此刻就是程析跟杜然坐在這兒然后相互喂巧克力的情景,覺得既匪夷所思又聳人聽聞。“你干嘛呢?”程析走出來,正好看見陶耿一臉扭曲,維持著偷聽時候的姿勢,整個人都快歪到沙發(fā)外了:“練瑜伽?”陶耿連忙坐正,擺出正直的神情。“今天游翊沒給你打電話?”程析沒在意,拿起水杯喝水。“啊,打了?!碧展⒛X子里還想著程析和杜然卿卿我我的樣子,說話心不在焉。“沒說什么?”“啊……???說什么?”“你昨晚洗澡腦子進(jìn)水了吧?”程析瞪了他一眼:“看看你這張欠虐的臉!”“……”陶耿委屈地閉嘴,算了,他差點(diǎn)都忘了自己都快自身難保,程析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再說他也不信這倆人會真為了幾塊巧克力吵架,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