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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里——我一掌拍開宇宙,一腳踏破虛空,我手握三千世界無數(shù)生靈的命和運,我就是本方宇宙的神!所以在每天對著自己訴說"醫(yī)生,我鼻塞""醫(yī)生,我咳嗽""醫(yī)生,我肚子痛"的病人時,柳希言覺到了巨大的落差和無盡的空虛:說好的男主角金手指呢?說好的種馬后宮呢?為什么我只是每天在一家二甲醫(yī)院給病人急診看感冒?更有甚者,那些明知皮膚科沒有急診,還在凌晨跑來急診內科把鞋子脫了把腳丫舉到他面前說:"醫(yī)生我腳癢得睡不著"的足癬患者,你們又在思考什么人生問題以致于白天不懂足的癢呢?至于去投胎的柳溪蛇為什么還能對他說三道四?因為柳溪蛇那天太愉快,導致報到得晚了,被別的中陰身競爭上崗PK下來了,目前只能暫居柳希言處等待下一次面試機會。所以柳希言最近時不時地被迫接收付費頻道,一邊看四位靈體玩國粹,一邊聽夾雜在"碰""胡"之間的自己上上輩子光輝往事。都是國粹,你們都是古人,就不能對弈來風雅一下嗎?好吧,就算圍棋都不會下,象棋總會吧?對柳希言慎重提出的建議,諸位靈體認真考慮了一秒鐘,拒絕了,理由是:總覺得用象棋賭錢不太對勁。正確地說,是用象棋賭冥幣不太對勁。柳希言每天下班去牙香街順帶點冥幣回來的行為終于被長期出沒在牙香街的吳廷方發(fā)現(xiàn)了。那天兩個人在牙香街路口碰面,吳廷方看著柳希言手上抓的一大沓神似第五版土豪金RMB的冥幣,問:"柳主任缺錢得很嗎?"柳希言道:"他每天托夢告訴我,他因為賭錢欠了許多高利貸。""人死一次,性情也會變一次。柳主任在世時最痛恨賭博。""……"生在紅旗下,長在唯物主義教誨下的大好青年們到底是因為受了些什么不良影響才能有如此深刻的體會?柳希聲則對柳溪蛇用冥幣付費點播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是他實在不想聽見二大爺形態(tài)的中陰身一口一個爹撒嬌,所有的不滿都只能作罷。自從貘先生和柳溪蛇加入靈體大軍而導致眾靈沉迷于弘揚國粹之后,小蓮徹底忘記了世界上還存在著一個柳希聲,于是兄弟倆又可以相安無事地在一個桌面上吃飯,在一個浴缸里泡澡,在一張床上抱緊了睡覺——后面二者是柳希言為了測試小蓮的影響度強行做出的,當然該二項目是付費項目。于是柳希言非常非常愉悅地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是個□□障礙患者。對著哥哥不能□□真是太好了。柳希聲極力阻止柳希言把上面一句話作為QQ簽名。得意忘形的弟弟只好把這句話宣泄在了微博上。至于被除了僵尸粉外僅有的十個粉絲取關,那是后話了。第18章障目22、很多城市都有博愛醫(yī)院;需要關注的是,凡是帶著"博愛"兩個字的醫(yī)院通常并不博愛,通常只服務于一或兩種人群,即婦女和兒童。甚至部分博愛醫(yī)院只服務兒童,等同于兒童醫(yī)院。在帶著"博愛"兩個字的醫(yī)院里,除了上述兩種服務人群的科室婦產科及兒科,就是為了這兩個科室服務的其他科室,包括其他醫(yī)院傳統(tǒng)的大科室內科和外科,都被劃入弱勢科室。但是博愛醫(yī)院的這兩個科室又是必不可少的——難道婦女只得婦產科的病,難道兒童不得外科???偏偏過去的博愛醫(yī)院是沒有這兩個科室的,葉文軒剛被招來時,他被賦予的使命就是建立一個集門診、急診以及病房為一體的內科,主要服務對象是在博愛醫(yī)院看病的婦產科合并內科病癥的病人。葉文軒提起剛入醫(yī)院一年的經歷,簡直生不如死——他一個堂堂神經內科的碩士研究生畢業(yè)的主治醫(yī)生,在婦產科打雜了一年,名義上是熟悉本院的患者特點,實際上就是人手不夠尚未開科。而第二年,在廣州某大醫(yī)院完成了兩年住院醫(yī)師培訓的柳希言受不了該大醫(yī)院的錢少事多,隨隨便便跳槽到了這個醫(yī)院,同樣輪婦產科一年,接著二人一起去兄弟醫(yī)院輪內科一年,最后回來和兩位畢業(yè)了一年的沒有什么內科工作經驗的兩位醫(yī)生建立了該科室。葉文軒和柳希言聊天起來,都表示當年的自己被豬油迷住了心竅,對自己的人生太不負責任,才到了這個醫(yī)院選擇了這個科室。二人宣稱自己是世界上對婦產科最熟悉的內科醫(yī)生,然而并沒有哪位內科的專家評審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從而導致了他們在升遷之路上的艱辛。不過因為和婦產科醫(yī)生熟悉,葉文軒倒是沒少因為不孕不育找婦產科乃至生殖中心幫忙;柳希言一個大老爺們兒,卻不得不經常幫親戚朋友家的婦女們找這個熟人那個熟人看什么月經不調、不孕不育、流產墮胎之類,以致于柳希聲偶爾會親切地稱呼他"婦女之友"。和柳希言關系最好的婦產科醫(yī)生除了吳廷方就是普通產科的主任胡玲。由于柳希言在婦產科輪科時跟著她,而她的兒子又和柳希言差不多歲數(shù),胡玲對柳希言很是照顧,柳希言也時常麻煩她——因為凡是婦女均表示不情愿找吳廷方一個老爺們看婦科。胡玲明年就滿55周歲了,假如延遲退休的政策沒出,到明年8月份她也就退休了,最近幾個月見她,她都處于一種和往常不同的歡快狀態(tài),她曾經對柳希言表態(tài),退休之后要含飴弄孫,堅決不返聘。胡玲的兒子已經結婚5年了,孫女4歲,因為是獨生子,他還能再要一個小孩,今年據說在計劃著了。接近冬至的時候,柳希言再度麻煩了一次胡玲,原因是他習慣性流產的表妹再次流產了——對,沒錯,就是那位他面目已經模糊的初戀表妹——在弄明白這位表哥在博愛醫(yī)院工作后,就找上門求幫忙,希望能介紹一個好的婦科醫(yī)生看病。胡玲雖然是產科主任,但過去幾十年博愛醫(yī)院這種小破醫(yī)院都沒分科,婦科產科都是一樣看的,柳希言一大早就把她帶到了胡玲那兒。胡玲那天卻不像平日里歡快,在接診了表妹的時候,胡玲對即將上住院部查房的柳希言說:"我中午上去找你。"這天是柳希言的白班,他在十二點半時還沒吃飯,在為中午的急診患者服務。剛服務完一位發(fā)熱的患者,胡玲就進辦公室了。柳希言給了她一個口罩,并且打開窗,對她說:"又是流感季,這里是重災區(qū)。"胡玲擺擺手說:"沒事!平常病毒對我沒用!我根本不感冒!""什么事啊玲姐?"柳希言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