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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咽了幾下,然后直直地瞪著施澗桑。“怎么樣?”被他這么直勾勾地瞧,施澗桑不由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地問。畢竟每個人口味不一樣,萬一平仄真的覺得不好吃呢。平仄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露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說:“再,給我來一塊唄。”“給你給你都給你!”施澗桑明顯很愉悅,笑得眼睛都只剩下一條縫了。其他兩人見狀,也試了一下。蘇溪純:“可能以前我吃的都是假的五仁吧……”邵嘉晨:“同意……”五仁月餅的勝利。“誒,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Z市附近有哪里適合放松度假???就兩天一夜的那種?!?/br>平仄擦了擦嘴:“床?!?/br>蘇溪純:“床?!?/br>施澗桑想了想:“床?!?/br>邵嘉晨:“……”邵嘉晨:“你們這樣讓我很絕望?!?/br>平仄翻了個身,笑得有點欠揍:“晨哥你要干嘛?約妹子啊?那床真的是個好地方哦。”“平平你真猥瑣!”蘇溪純一臉嫌棄。施澗桑居然點頭附和,表情看上去十分痛心:“平仄,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br>“……我就,就是開個玩笑嘛!”平仄百口莫辯,干脆把他們一起拖下水,“說起來好像你們就從沒想過那種事一樣。哎,別說‘沒有’,我是不信的?!?/br>“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沒有想過?!笔旧Uf這話的時候,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平仄,目光干凈得仿若至清無魚的潭水。真的假的,這人這么純情的說……平仄被他看得心里漸漸泛起了一種奇異的滋味,可惜還沒好好體會,就被蘇溪純打斷:“你愛信不信,我也是沒有想過的。”平仄面無表情:“你滾吧,老子信你才有鬼?!?/br>“咳咳,”邵嘉晨直了直腰板,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其實是這樣,國慶長假要到了,我們寢室還沒有一起出去過吧?就趁這次機(jī)會一起出去走走唄,我剛剛查了一下,那個水鄉(xiāng)古鎮(zhèn)你們聽過吧?看照片感覺好像蠻不錯的樣子,離S市也挺近的?!闭f著給他們看了一下照片。“可以啊,去唄,我沒意見?!蹦睦镉械猛?,哪里就有蘇溪純。“我也可以?!?/br>其他兩人都同意了,施澗桑自然沒異議:“挺好的,那就去吧。不過那里聽說是個5A景區(qū),再加上十一黃金周,人很定很多,要先預(yù)訂房間。就我們四個人嗎?”“房間沒問題,我來訂!”邵嘉晨特別積極地自告奮勇接下這項任務(wù),隨后猶豫了一下,“呃……就是,那個,可能會有別人一起,你們介意嗎?”平仄眉毛一挑:“呵,還說不是為了約妹子?!?/br>“約唄,我不介意的?!碧K溪純拍了拍邵嘉晨的肩,鼓勵道,“放心大膽追,哥們給你助攻。”“我也不介意?!笔旧D樕蠋е?,與平仄對視。平仄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說:“我當(dāng)然沒問題啊,人多熱鬧?!?/br>“你們有想約的人嗎?哎,約點女生唄,我怕妹子跟我們一群男的一起,會拘束尷尬?!鄙奂纬康瓜氲枚嘈?。蘇溪純劃開手機(jī)屏幕:“我問問單薇。不過感覺她最近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答應(yīng)?!?/br>施澗桑:“咦,你不是說放下了嗎?”蘇溪純:“嘖,普通朋友就不能一起出來玩了?”施澗桑:“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br>單薇過了一會兒才回復(fù),說自己要考慮一下,明天之前給答復(fù)。蘇溪純剛回了一個“行”,就聽見施澗桑說:“那我問問鶴哥有沒有空?!?/br>蘇溪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脫口問了句:“鶴哥是誰?”施澗桑:“祝鶴。”“……”蘇溪純小聲咕噥著,“這倆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施澗桑聽見了,卻只是笑而不語。秋季的天空湛藍(lán)高遠(yuǎn),純凈透徹得似是能夠滌蕩人的心靈。藍(lán)天碧水,青磚黛瓦,白墻褐檐,一排排古樸的房屋,一只只穿梭在河道的烏篷船,水閣,橋梁,石板巷,這就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文人sao客夢中的江南。單薇最后還是沒有來。他們一行六人上午出發(fā),中午就到了這個著名的水鄉(xiāng)古鎮(zhèn)。脫離了城市的喧囂,一切仿佛都慢了下來。幾人吃完飯,先去住的地方放置行李。邵嘉晨訂了兩間雙床房,兩間大床房。蘇溪純挽著平仄挑了一間雙床,施澗桑和祝鶴也同住一間雙床房,余下邵嘉晨和那個妹子各自一間。妹子名叫余昕沅,和平仄蘇溪純一個專業(yè),長得挺漂亮,可愛活潑型的,性格外向,舉止大方,和五個男生出門一點也不見忸怩,一路上聊得十分愉悅。平仄他們私下問邵嘉晨,他和余昕沅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邵嘉晨那么一個高高大大的人被問到這個時,竟也像個姑娘般羞澀起來,說是還沒有表白。蘇溪純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平仄捏著他的臉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他和施澗桑倒是一致認(rèn)為,來日方長,不著急,慢慢來。幾人花了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粗略地沿著主要道路走了一圈,最后在一處酒吧茶廳外歇下,點了飲料,看著來來往往的船只,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欣賞著精致秀麗的水街景致,享受這難得的靜謐美好。然后過了二十分鐘,平仄點開了手游。祝鶴拿起相機(jī),說:“我去附近再看看。”施澗桑拿了東西,站起來說:“我去對面了?!?/br>蘇溪純拎上背包:“我也去?!?/br>邵嘉晨一看人走了一半,對余昕沅說:“那我們也再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有些地方還沒走過?!?/br>余昕沅看了看平仄:“平仄要一起嗎?”“不了,我有點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們?nèi)グ??!睆U話,他才不想當(dāng)電燈泡咧。“你一個人可以嗎?”“放心,我這大個人又不會丟,況且澗澗就在對面,我一眼就能看到他,也不算一個人了,你們?nèi)グ??!?/br>“哦,那我們走啦,有事電話聯(lián)系,拜拜!”“拜拜?!?/br>平仄抬眼看了看對岸,施澗桑已經(jīng)架起了畫板,翹著二郎腿開始寫生。蘇溪純也帶了畫板,這會兒不在他視野內(nèi),應(yīng)該是去了別的地方取景。蘇溪純是單純喜歡畫畫,而施澗桑十有八九是為了交作業(yè)。他是建筑系的,大一整學(xué)年都要練習(xí)繪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