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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第1章、Chapter46第1章、Chapter46因?yàn)檫€不到熄燈的時間,宿舍門是沒有鎖上的。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自然是鄭滿恩。白喬本來就很緊張,被他這么一喊,整個人都嚇得僵硬了。俞釗則是不滿。僵持了一會兒之后,兩個人同時望向宿舍門口,神色平靜,不悲不喜。鄭滿恩扒在門框上,等了半天沒有一點(diǎn)回應(yīng),不由得眨了眨眼:“你們……不覺得驚喜嗎?”沉默了一會兒,白喬說:“如果你能把那個單詞拼出來,我會更驚喜的?!?/br>鄭滿恩:“……”這就很為難人了。俞釗看著他道:“你們怎么來了?”鄭滿恩精神一振,“當(dāng)然是為了給你驚喜??!”“……”他嘴角上揚(yáng),推開門走進(jìn)來,何驕就跟在他身后,身高的優(yōu)勢,讓他比走在前面的鄭滿恩更有存在感。他們手里提了兩大袋零食和飲料啤酒,鄭滿恩說:“以前你過生日總是在家,有別人陪著我們也不好打擾,今年難得你在學(xué)校過個生日,兄弟我怎么能缺席呢?”“……”俞釗以前的生日,都是籌備好的“家庭”聚會,而給他慶生的人,目的從來都不是他的生日。看到他們手里提的東西,俞釗心中微動,大發(fā)慈悲的沒有把人趕出去。鄭滿恩將買來的東西放到桌上:“這是我跟老何買的,校門外的便利店度數(shù)最高的只有啤酒,不過也夠喝了,唯一不足的就是現(xiàn)在太晚了,沒有……”他剛想說沒有蛋糕,就看到了同樣放在桌上的蛋糕盒。“喲呵,早備上了?誰買的?”俞釗自己是不可能買的,那就只有白喬了。鄭滿恩撞了一下他的肩:“兄弟你挺上道啊?!?/br>白喬:“……”他看了俞釗一眼,俞釗也正盯著他,目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的古井無波。可白喬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俞釗剛剛看自己的眼神,那種深沉又復(fù)雜的,像是壓抑了某種情緒,即將爆發(fā)出來的樣子,給人十足的壓迫感!他頓了頓,率先移開視線,“那什么……既然來了,就先坐吧……”話剛出口,他又想起,這里其實(shí)是俞釗的“單人”宿舍,他這一副主人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他心里緊張,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可他又必須說點(diǎn)兒什么,稀里糊涂的,繼續(xù)道:“你們帶禮物了嗎?”鄭滿恩:“……”何驕:“……”他們就出了趟校門,逛了兩個便利店,買什么禮物?而且俞釗什么都不缺,他們買禮物都是獻(xiàn)丑!還不如買零食陪喝酒實(shí)在。兩個人怔怔的看著他,俞釗也在看著他。白喬慌得不行。明明他自己也沒有準(zhǔn)備什么禮物,他怎么好意思問別人有沒有準(zhǔn)備禮物?他是怎么了?腦子秀逗了嗎?問的都是些什么蠢問題?白喬被自己蠢的沒眼看,只想躲進(jìn)洗手間先緩一緩:“你們聊,我先去洗個澡。”“……”他一陣風(fēng)一樣溜進(jìn)了洗手間。外面的三個人三臉茫然,互相看了一眼,正想說點(diǎn)兒什么,忽然眼前一黑……熄燈了!“……”“……”“……”黑暗里,三雙眼睛同時眨了眨。鄭滿恩看了看已經(jīng)傳出了水聲的衛(wèi)生間門,說:“沒關(guān)系,我買了蠟燭。”蛋糕沒買到,生日蠟燭他還是準(zhǔn)備了的!俞釗卻說:“不用。”鄭滿恩:“為什么?”俞釗熟練的走到書桌前,摸到按鈕按了一下,說:“有臺燈?!?/br>鄭滿恩:“……”宿舍里重新亮起來,俞釗把臺燈放到了衣柜上,卻沒有停下,而是轉(zhuǎn)身走到對面的衣柜,打開柜門,從右下方的格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又拿了白喬自己的臺燈,接著走向了衛(wèi)生間,敲了敲門。衛(wèi)生間里水聲嘩嘩,隱約可以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在聽到敲門聲后,黑影頓住了。里面?zhèn)鞒霭讍痰穆曇簦骸霸趺戳耍俊?/br>俞釗惜字如金:“臺燈?!?/br>“不用了,臺燈放外面就行,我看得見。”俞釗沉默了片刻,又說:“還有衣服?!?/br>“……”白喬躲的太急,連換洗衣服都沒拿。衛(wèi)生間里安靜了一瞬,只聽“啪嗒”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白喬露出個腦袋,和俞釗平靜的對視。熄燈熄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脫衣服。但淋浴已經(jīng)開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半濕,貼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俞釗看的渾身一緊,忘了他來的目的。白喬忽然伸手。俞釗愣愣的把東西遞過去。接了臺燈和衣服,白喬說了聲:“謝謝。”然后重新關(guān)上了門。俞釗:“……”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回到了書桌前。鄭滿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可以啊你,住了沒多久,連人衣服放在哪兒,洗完澡穿什么都這么清楚?”何驕也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他。俞釗沒理會這兩人,拿了罐啤酒打開:“喝嗎?”鄭滿恩道:“當(dāng)然!”他利落的給自己也開了一罐,和俞釗碰了杯,猛灌了一口。“老何你愣著干嘛?是不是兄弟???”何驕挑了挑眉:“我怕他挨罵?!?/br>“挨罵?”鄭滿恩不解:“挨什么罵?查寢的老師?放心吧,咱動靜小點(diǎn)兒沒有老師會進(jìn)來的!”何驕不置可否,給自己拿了罐酒。俞釗倒是聽出了點(diǎn)兒什么,抬起的手猶豫了。鄭滿恩沒心沒肺,開了幾包零食搭配著啤酒大快朵頤。白喬出來的時候,俞釗已經(jīng)把啤酒罐放下了,正在晾衣臺邊打電話。外面是沒有星辰的夜空,只有宿舍里微弱的燈光照在俞釗的背上,讓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孤獨(dú)。白喬在衛(wèi)生間門口站了一會兒,拿了盆把要洗的衣服泡著,然后坐回了書桌前,問:“誰的電話?”何驕很無奈的聳了聳肩。鄭滿恩撇嘴道:“他爸媽唄,非要他明天請假回去過生日,其實(shí)就是想借他生日好見他舅舅,還說什么想陪陪釗哥,真是虛偽的可以?!?/br>白喬頓了一下:“他舅舅……不見他爸媽嗎?”怎么說也是姐弟,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吧?鄭滿恩道:“不是不見,是不能見,只要祁叔叔見了他爸媽,那就準(zhǔn)沒好事!”俞釗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