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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的放棄:“那你會唱歌嗎?要不待會兒咱們倆合唱一首吧……”她話音未落,身前突然出現(xiàn)一只修長的手,從她手里端走了她因為激動而握得很緊的酒杯。白喬順著那只手的方向轉(zhuǎn)頭,還沒來得及阻止,一杯酒就被某人干凈利落的入了腹。“喂??!”白喬遲來的輕斥,換來俞釗一個無辜的眼神。他淡然的和白喬對視,看向沈佳琪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冷然,伸手把空了的酒杯遞回去。沈佳琪張著嘴巴發(fā)著愣,還沒明白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見她半天不動,俞釗道:“你還有事?”沈佳琪一驚,下意識搖頭:“沒事了。”俞釗又晃了晃空酒杯。沈佳琪迅速接過來,一溜煙兒的跑了,直到跑回了游戲桌上,她才想起來自己還要邀請白喬一起唱歌的。可是想到俞釗剛剛看她那“和善的眼神”,她就連再靠過去也不敢了。是誰告訴她俞釗是外冷內(nèi)熱的優(yōu)雅王子的?那根本就是融不掉的萬年冰山嘛!王子的話……應(yīng)該是白喬那樣的。成績優(yōu)秀,待人真.和善,說話的聲音也好聽,而且還長得帥!如果能找到白喬那樣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剛從腦子里冒出來,KTV里歡快的音樂突然被一陣詭異的調(diào)子所取代,玩游戲的人也突然安靜,聽著調(diào)子被迫屏息。“誰切的歌?”“這旋律好熟悉啊……”“什么歌啊這是?聽著瘆得慌!”“好像是……”在他們猜測的階段,前奏終于放完,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唱起了歌詞:“mama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臥槽,誰放的嫁衣??!”“何驕你有病啊!沒事放這歌干什么?”有人看到點歌機那兒站著的人,沖他大吼了一聲。何驕漫不經(jīng)心的說:“只K歌有什么意思?來點兒刺激的啊!”“誰TM要刺激??!你趕緊關(guān)了!”一直裝淑女的女孩子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何驕說:“咱們今天的主題本來就是這個,難道沒人告訴你嗎?”爆粗口的女孩一怔。她是聽說俞釗會來,耍賴要朋友帶她來的,聽何驕這么說,立即看向身邊的一位男性朋友。然而那人原本就不想帶她來,更不會拆哥們兒的臺,故作無奈的聳了聳肩。“今天的活動不勉強,不敢玩的出門右拐?!?/br>“誰……誰不敢玩了?”不就是唱首歌嗎?有什么可怕的!何驕一笑,忽然打開了兩面墻上的顯示屏,一個女人穿著血紅的嫁衣,慘白的面孔正對著鏡頭,正緩緩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啊——”不止一個人下意識尖叫,氣氛瞬間就緊張起來了。剛剛還大放厥詞的女孩僵硬的跟木頭似的,好歹為了面子她控制住了脫口而出的尖叫。那女孩看了眼俞釗,看他不動如山的坐在原地,更堅定了自己不能退縮的想法。但她也不能白受罪,今天來了這么久,她和俞釗一句話都沒說上。“既然是活動,那包廂里所有人都要參加吧?俞釗他們呢?”何驕故意和她作對似的:“活動不勉強,想玩就玩,你想讓他玩你自己去說?!?/br>“你……”她被何驕氣的心梗,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對沙發(fā)角落里的人道:“俞釗,你玩不玩?”“……”“……”……你呼叫的釗哥不在服務(wù)區(qū)!俞釗連個眼神都沒給她。氣氛十分尷尬。“算了,萬菱,我們自己玩吧?!?/br>一起的男生勸了勸她,被叫做“萬菱”的女孩頓時換了一副委屈的臉。只有白喬知道俞釗不是不答應(yīng),而是壓根沒聽到。他正在和他掉鏈子的耳機作斗爭。他的藍(lán)牙耳機好像沒電了。“他們挑戰(zhàn)恐怖禁曲,你要玩嗎?”好在白喬的話俞釗還是聽得見的,他神情比平時更冷,看起來還有點僵硬:“不玩?!?/br>“……”白喬忽然有種猜測。【不用猜測,那是事實?!?/br>白喬:“……”俞釗……怕鬼?!另一邊,鄭滿恩見聚會終于能進(jìn)入主題,興奮的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站到了白喬他們的位置,手里拿著話筒:“來來來,都坐過來,咱們玩真正的大冒險!”包廂里有人膽小緊張兮兮,當(dāng)然也有人喜歡獵奇躍躍欲試。“怎么玩?”鄭滿恩:“簡單,還是用啤酒瓶,瓶口轉(zhuǎn)到誰誰就上臺,放心,點歌機里全部都是禁曲,絕對符合活動主題!”為了這次活動,他可是花了大價錢給點歌機自定義的!“……”沉默片刻,有人問:“那要是不會唱怎么辦?”“不會唱就講故事,要么就喝酒!”故事當(dāng)然得是靈異故事,酒不能過度,以一瓶啤酒為量。“那好,我先來,咱先來講講這首嫁衣的背景?!庇腥俗愿鎶^勇站出來,畢竟這種活動,開一個好頭很重要。“故事發(fā)生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個女大學(xué)生和她愛的男人結(jié)合了,在她獻(xiàn)出身體的第二天,她男朋友拋棄了她,于是,她穿著一身血紅嫁衣,自殺了……”故事的開頭雖然很普通,但很快把所有人代入了那個情景。“大學(xué)生的mama知道之后,把女兒的尸體,埋在了那個拋棄他女兒的男人家的后院,從此,男人被詛咒了?!?/br>“有一天,男人像以前一樣約了女孩去酒店?!闭f故事的人壓低了聲音:“就在他走進(jìn)酒店的時候,一個穿著嫁衣的女人跟在了他的身后,跟著他進(jìn)了房間,男人沒有察覺,他迫不及待的撲倒了床上等著他的女孩,正在他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手心忽然摸到一片黏膩……”此時的KTV里,循環(huán)的歌曲正播放到尾聲,歌詞唱著:“但愿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但愿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一夜春宵不是不是我的錯……”所有人一起繃緊了神經(jīng)。白喬側(cè)頭看了看身旁的人,見他神色僵硬,忽然抬手,用手肘搭在了俞釗的肩上。被他靠上的身體猛的顫了一下。俞釗有些錯愕的抬頭。白喬立即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我有點怕這個,你肩膀借我靠一下?!?/br>說著已經(jīng)撇開頭,繼續(xù)專注于聽故事。俞釗微怔了一會兒,側(cè)頭看了看肩上的手。白喬今天穿的是一件棉質(zhì)襯衫,布料不厚。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很快有不屬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