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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粥和保溫盒跑著回到教室。課已經(jīng)在上了,白喬一心想著胃疼的俞釗,沒多思考就直接走了后門,老師正在黑板上寫著什么,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一位遲到的同學正偷偷溜進來。“看來學校的伙食不太好啊,這位同學是偷偷的開小灶嗎?”“……”一句話把教室里所有的視線集中到了教室后門,白喬自動忽視那些嘲笑他的目光,大聲道:“對不起老師,我遲到了?!?/br>“……”他認錯態(tài)度這么好,講臺上的老師意外的挑了挑眉,頓了頓說:“你上來,把這道題做一下?!?/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白喬:只要我不尷尬,尷尬就追不上我!第1章、Chapter12第1章、Chapter12張金祥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看錯了。他再三確認了名字,十三班只有一個叫白喬的,確確實實待在倒數(shù),至于數(shù)學成績更不可能看錯。他的數(shù)學成績在倒數(shù)前十里已經(jīng)算是高分了……可是不應該啊!解題那么漂亮的同學,成績怎么爛成這樣?!他百思不得其解,辦公室角落里忽然有聲音傳來。“趙老師,你們班上的白喬,你可得盯緊點兒了,高二剛開始就被掛上了論壇,還和俞釗混在了一起,這以后還有的鬧呢!”趙露正在整理學生檔案,已經(jīng)被念叨了整整一節(jié)課了,她煩的不行,說話卻還是輕聲細語的:“陳老師,你是十三班的物理老師,他們也是你的學生,那兩個孩子我接觸過,就是成績差了點,其他的也沒什么不好的?!?/br>“那是你不知道?!标愌徘僬f:“我高一就帶過俞釗的班,我親眼看到他在我的課上對女生動手……”“那是同桌的女生先sao擾他的?!?/br>“sao擾他?你聽俞釗說的吧?他為了逃避責任當然會這么說,一個高一的女生,哪來的膽子去sao擾他?我看是他想sao擾別人被拒絕了才動手的!”“陳老師!”趙露聽不下去,加重了語氣:“您該去上課了。”陳雅琴見她態(tài)度強硬,愣了一下,繼而撇了撇嘴,拿了她的備課本,走出了辦公室。什么樣的班主任帶什么樣的學生!她還不知道這些年輕教師?都是害怕俞釗的家庭背景不敢說也不敢罵,一味的縱容。等到那些學生惹出大亂子,后悔都來不及,到時候可別怪她沒提醒!等人氣沖沖的走了,張金祥才朝趙露的辦公位靠過去,“趙老師,白喬這個學生,您了解嗎?”“……”剛走一個,又來一個。都是比她資歷老的前輩,趙露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斟酌著說:“就只說過幾句話,他……是不是在您課上惹事了?”張金祥說:“不是什么大事,就遲到了一會兒,他認錯態(tài)度挺好的,我就想問問,他以前的成績,你知道嗎?”“成績?。俊壁w露想了想:“七班的老師說,白喬剛上高中那會兒成績還能看的,雖然中考沒過分數(shù)線,但也就差了幾分,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趙露說不下去了,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張金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始成績不錯,后來成績下滑……看白喬今天解題的樣子,這其實是一個好苗子,抓一抓還是很有希望的。張老師自我認可的又點了點頭,一副深思的模樣,看的趙露一臉懵逼還有點忐忑。此時的十三班教室,陳雅琴正百般關注著坐了同桌的“問題”少年。因為俞釗上課睡大覺,白喬知道他是胃不舒服就替他辯解了一句,于是被物理老師一并針對了!“就因為你們喜歡找這理由找那理由的逃課,所以你們只配待在十三班!既然不是來聽課的,還來教室干什么?教室是用來學習的,不是讓某些人睡覺的!”白喬:“……”您都瘋狂明示了就不用再“某些人”的叫了。并不想爭執(zhí)的白喬選擇了和俞釗一樣的態(tài)度……您盡管說,聽進去一句算我輸!陳雅琴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說了一大堆,白喬一手撐頭一手轉(zhuǎn)筆,俞釗耳機塞穩(wěn)兩耳不聞。最后陳雅琴把自己氣了個兩竅生煙!連講題都沒怎么仔細的講,以至于班上聽懂課的沒幾個,除了少部分人會愁,大多數(shù)都是沒心沒肺活著不累。反正講的再仔細他們也聽不懂!白喬梳理了一下這節(jié)課的知識點,看了眼課表,轉(zhuǎn)頭看到他的同桌還在繼續(xù)睡。物理老師課上那樣轟炸都沒醒,他可真能睡!課間cao因為剛分班的關系暫時取消了幾天,白喬閑著沒事,終于有時間啃他的干面包了,撕了包裝袋,剛咬了一口,右前方突然轉(zhuǎn)過來一個人,拿著一張試卷。“這……這題,你會……會嗎?”“……”他并沒有看著白喬,而是盯著卷子上的一道題。請教問題的人微低著頭,碎發(fā)有點遮了眼睛,他臉上有點嬰兒肥,人看起來挺可愛的。白喬知道這個人,叫展迦梵。因為天生口吃,學校里總有人叫他“小結(jié)巴”,他也就盡量的避免說話,聽祝拉拉說,展迦梵本來不應該在十三班的,只是分班考試的時候他不知道因為什么事突然棄考了,最終成績也沒了。人對弱者天生就是有同情心的,白喬也不例外。他把啃了一口的面包放到桌角,盡量溫和的說:“哪一題?我看看。”他接了試卷開始審題,兩個人小聲解題的時候,睡覺的人幅度很小的偏了偏頭,一直緊閉的雙眼瞇開了一條縫。俞釗他睡了嗎?他沒睡。看到他同桌游刃有余的幫別人解題,他有些迷蒙的眼睛里多了幾分興味。一次是運氣,兩次是巧合,所有科目全能就只能是實力了!白喬為什么故意考差?現(xiàn)在又為什么不偽裝了?俞釗覺得他這個新同桌的身上充滿了謎團。白喬的警覺性很高,他察覺到了有人打量他,只側(cè)頭看了一眼,又繼續(xù)講題,講完之后,繼續(xù)和俞釗對視。或者說叫對峙。一個坐著一個趴著,對視半天一句話都沒有。白喬等了半天,心道等他自己動手是不可能了,這人根本沒這概念。他只能好人做到底,去給他把保溫杯洗了。俞釗:“……”去洗手臺邊洗保溫杯的時候,路遇了又從辦公室里出來的鄭滿恩,被一把拽住,哥倆好的摟住了。“兄弟,干嘛去?”白喬:“洗杯子?!?/br>“……”話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