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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身子得不償失?!?/br>徐昊聽到聲音抬頭看他,兩眼中帶著一抹戾氣:“你還有臉說,你安排的樂子,最后就是讓我去挨打了?!”之前可是司康信誓旦旦說要幫忙找點樂子,徐昊也沒懷疑什么。剛才他純粹就是被徐硯給打懵了,這功夫緩過勁來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所以首當(dāng)其沖就是質(zhì)問司康,對他也沒有以往那么好脾氣了。實際上按照徐昊的修養(yǎng),這功夫沒有開口罵就是不錯的了。末世這么久,他也總算學(xué)會了點顧忌,而不是仗著徐硯的勢力橫行霸道。司康眼中閃過殺氣,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但迅速恢復(fù)了平靜。徐昊只顧著生氣,也沒在意他的反應(yīng)。司康壓著火氣溫聲道:“是我的失誤,手下人并沒有告訴我,那個女人徐二少之前就看上了,等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徐昊聞言一怔,脫口而出:“這怎么可能?我二哥向來是不近女色!”聽他這么說,司康表情玩味:“三少這話就說錯了,二少怎么著也是個男人,真的看上了又是睡過,那滋味三少你不懂?”徐昊抬眼看他:“你眼光倒是不錯啊,連我二哥看上的都敢送到我這里來?!?/br>他還是覺得不對勁,雖然沒聽說過徐硯身邊有女人,但今日惹得他如此雷霆震怒肯定是事出有因。再聯(lián)想到后來他直接把那個女人帶走了,徐昊就更肯定了。不過他剛來基地不久,不知道這件事也是情有可原,司康就住在B區(qū),離徐硯那么近,怎么可能不清楚這件事?他知道自己和徐硯鬧掰了,但到底是親兄弟肯定不能看著自己餓死就是了,只是這么一來他在基地里不就沒有徐硯做靠山了?大哥徐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甚至死在外面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說他還是得靠著徐硯,他才是基地里說了算的。要是能從司康這里盤問出什么,他也好有個理由去跟徐硯賠罪,能找個臺階下來自然是萬事大吉,大家以后還是好兄弟不是?司康豈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只是平靜道:“嗨,你以為我真有多大能耐?不然的話也不用巴結(jié)你巴結(jié)徐家了?!?/br>他干脆直接挑明,讓徐昊當(dāng)場懵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司康繼續(xù)忽悠他:“你是不知道你這位二哥有多厲害,他可是基地的一把手,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攥在他手里。他家里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再說了那么多守衛(wèi)士兵總不能是擺設(shè)吧。至于那個女人就是大街上隨便找來的,誰能想到會是二少的女人呢?我就是找死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二少的女人不是?現(xiàn)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我還恐怕二少會遷怒辦了我呢。三少,你給我出出主意,現(xiàn)在可怎么辦?”徐昊咽了咽口水,被司康一連串的信息弄得腦袋發(fā)懵,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徐昊聽了倒也去了幾分對司康的懷疑。實在是他說的的確是實情,現(xiàn)在誰不巴結(jié)徐家,就因為徐硯和徐野如今是何等厲害的人物。一個掌握著基地政權(quán),一個掌握著軍權(quán),合在一起基本上就是天下無敵了。如果司康真的知道那個女人是徐硯看上的,肯定不敢送到他這里,得罪了徐硯可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他那個二哥一向狠著呢。這么說就真是巧合了?徐昊有點不甘心的想著。司康又道:“說來也巧,今天我在會所里還看到四少了,三少您這位弟弟倒是少有現(xiàn)身的時候,沒想到今天竟然撞見了?!?/br>徐賢?!徐昊一驚,猛地一拍大腿,恨聲道:“怎么又是這小子?!哪哪兒都有他。他倒是好命,還有徐進(jìn)那幫人護(hù)著,都這時候還能養(yǎng)尊處優(yōu)在基地里享福,老天可真是不公平!”司康故作奇怪:“三少,怎么你對這位四少……”徐昊立即打斷他的話:“可別提他,我可沒有這個弟弟,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他死在外頭,省得給我添堵。這次的事沒準(zhǔn)就是他多管閑事,不然我二哥怎么會這么巧過來。這個該死的一向會打小報告,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之前說他不是徐家人,他肯定是記住恨上我了。這小子可不是善茬,估計是逮著機(jī)會想要報復(fù)我,這事兒我必須和二哥說,可不能讓外人占我徐家的便宜!”司康聽了這話若有所思,隨即追問道:“我聽三少的意思,怎么四少不是你們徐家人?”徐昊十分得意,大聲道:“當(dāng)然不是了,那小子不過就是我爸媽抱回來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真以為姓徐就是徐家人了?我呸!”想起從小到大爸媽兄弟對于徐賢的萬般寵愛,到自己這里就各種不是,徐昊受夠了那種日子。就算他是自己親兄弟也不能忍,更何況這小子根本不是徐家的種兒!司康故作疑惑:“三少你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徐昊被這個問題噎了一下,隨即看了司康一眼,見他殷勤奉承自己抽煙的樣子心中美得不行,也就順?biāo)浦壅f了起來:“這事兒雖然看著是徐家的私事,但我二哥怎么著也是基地的一把手,徐家當(dāng)仁不讓的更是第一家族,肯定不能讓連爹媽都不知道是誰的外人混淆徐家的血脈。那個徐賢就是我爸媽從外面抱來的,也是我后來聽我大哥家的管家說起以前的事兒,不小心說漏嘴的。說起來徐伯這個人跟吳明麗那個女人還有點血緣關(guān)系,好像是什么遠(yuǎn)房親戚?!?/br>他后來帶吳明麗回徐家,那時候徐賢不在,吳明麗就跟徐伯套近乎,不知道怎么的說起徐賢的事,就把這事給套出來了。原本說跟著大哥的老人嘴上應(yīng)該是有把門的,但徐伯也是家里的老人了,地位可不一般,現(xiàn)在老一輩的都愛倚老賣老。他要是看不上徐賢,故意說出這事讓徐賢難堪也是正常。司康一聲嘆息,感嘆道:“到底徐家也是善心,不然徐賢這樣身份不明的怎么能說抱回來就抱回來?”聽他這么一說,徐昊神色微有古怪:“真要說起來他也不算是父母不祥,只是這小子命硬的很。聽徐伯說起,他來我們徐家的時候隨身還帶著一枚玉佩,羊脂玉的,值不少錢呢?!?/br>雖然那東西現(xiàn)在不頂用了,但那時候卻是被徐昊視為指認(rèn)徐賢不是徐家人的重要證據(jù)。司康聽到這里表情古怪,似是有難言之隱。徐昊見他這樣頓時好奇:“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說出來,婆婆mama的像什么話!”司康賠笑:“讓三少見笑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說了,之前我還在魔都基地住過一段時間,住的別墅似乎原來是四少的,但后來被基地征用了。”徐昊一聽竟是十分幸災(zāi)樂禍,“那小子沒什么本事,也就會討好我爸媽他們,那棟別墅也是他們留下的遺產(chǎn),沒想到臨了這小子什么也保不住,就是個窩囊廢!”司康不想理會他的愚蠢行徑,只招呼已經(jīng)收拾好一地狼藉的吳明麗拿了一個紅絨盒過來,“我當(dāng)時還納悶,要是那東西他常年隨身帶著,怎么隨隨便便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