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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meimei嫁到顧家這個吃人的地方。 后來外祖母是怎么死的,顧琪云來不及去查。 不過憑借以上幾點,還有這輩子謝安做下的那些事情,顧琪云對他就沒什么好感。 聽到他半死不活,更是沒有半點感覺。 只是顧琪云擔(dān)心外祖母,畢竟謝安是外祖母的兒子。 之間外祖母愣怔許久之后,深深嘆息,“罷了,或許這樣才是他最好的結(jié)果?!?/br> 這是謝安自己作死,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唐梨花全程沒有插手。 所以對此也沒什么愧疚心情。 而且正如唐梨花所說,這樣才是謝安最好的結(jié)果。 若是謝安好了,定會過來鬧,到時唐梨花肯定不會放任,依照謝安已經(jīng)板不過來的性子。 唐梨花甚至想過,自肯可能會把他也送到某個離京城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再讓人看著。 謝安這輩子也別想回到京城。 對于謝安,唐梨花是下得了這樣的手。 所以現(xiàn)在看來,倒是讓唐梨花省了一個麻煩。 心中這么想,但是該處理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 “勞煩公主幫忙,將此事呈到大理寺?!碧评婊ㄩ_口。 兩個時辰后,大理寺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風(fēng)塵仆仆,樵夫裝扮的老漢。 他身后的牛車上此時躺著一個人事不知,被草席蓋住臉面的人。 不到半日功夫,大理寺有人來唐家請人。 之后又有人見到,唐家的人從大理寺抬出一個人。 隔日,京中隱隱有個傳言,便是關(guān)于那早已在京城銷聲匿跡的謝家。 酒樓之中,便有人說起這件事。 “你聽說了沒,謝淵的那個兒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差點被活埋了,要不是有那去拾柴火的樵夫看見那處不對勁,以為有人設(shè)了陷阱,好奇看了,那謝家兒子恐怕就這么死了。”說話的人一臉神秘。 “真的假的?誰這么膽大妄為,竟然敢殺人?”另一人也是驚訝,手中的酒杯都被放下了。 “我也不知,不過傳聞好像是謝淵那繼室?guī)淼膬鹤印!北系娜藫u頭、另一人‘嘖嘖’兩人,“你說那謝淵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好好的謝家,被他毀成了這樣,他娶進(jìn)門的繼室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先是下藥謀害人性命,現(xiàn)在她被流放了,她兒子還是不放過人家?!?/br> “誰說不是呢。”另一人也是附和。 這樣的對話,發(fā)生在京城的各處。 方立曙也是倒霉,快要到陵縣了,就被大理寺后腳趕到的官差給抓回來了。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以為會被一直隱瞞下去的方立曙,頓時驚慌失措,還搬出來他的外祖家。 只是林家見他被官差抓走,撇清關(guān)系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湊上來。 方立曙本來就膽子不大,被大理寺一審,沒有多長時間就被自己失手殺人,又去掩埋的全過程說了。 大理寺那邊怎么判決,唐梨花沒有插手。 只是剛好趁這個時間,和劉氏說了搬出去的事情。 現(xiàn)在謝安半死不活,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要多久。 唐梨花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剛和離在娘家待著,也沒人會說什么。 謝依柔也是個乖巧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學(xué)院。 而謝安就不同了,而且謝安這個樣子,多少有點晦氣。 劉氏也知道女兒的想法,自己再是阻攔也是無用,便只能幫著尋個離得近的院子。 更要將唐家府中用了多年的護(hù)院,給送過來。 對于這些唐梨花倒是沒有過多推拒,這樣也好讓劉氏安心。 其實唐梨花在之前就已經(jīng)看好了地方,這次搬出來也沒花費多長時間。 顧琪云也派了暗衛(wèi)保護(hù)唐梨花,雖然唐梨花覺得自己沒有身可保護(hù)的。 但是這些都是親人的好意,她接受了,就是讓她們安心。 搬到了新的府邸,其中一個比較深的院子,就讓謝安抬進(jìn)去,唐梨花專門請了婆子看護(hù)謝安。 反正大夫說了,謝安這頭上的傷雖然能好轉(zhuǎn),只是這醒來的期望也不大、唐梨花就權(quán)當(dāng)自己家養(yǎng)了一個植物人,又不會在自己面前晃悠。 外邊的人更不會說嘴,罵謝淵的居多,更多的是心疼唐梨花。 嫁到謝家這個地方,兒子還被謝淵害的這么慘。 沒看到被唐梨花帶回唐家的謝依柔,這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而謝安留在謝家,不是遭受這個罪,就是遭受那個劫難。 這全是謝淵把禍害接回家門,母親被那個禍害氣得中風(fēng),兒子也被禍害的兒子害成這樣。 許多大家,都以謝淵的例子教育自己的子弟,而以往花心,隔段時間就往家中抬妾室的,也都收了心。 要是一個不留神,就和謝淵一樣,被這么一個禍害迷住了雙眼,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了。 也有人問謝淵去哪了,沒人能答得出來。 于是他們自己猜出了一個結(jié)論,便是謝淵看到這樣的破亂的家,跑了。 這樣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氖虑?,謝淵也是能干的出來的,畢竟他眼睛有問題,腦子還有毛病。 而此時被大家伙惦記著的謝淵,已經(jīng)跟隨押送犯人的隊伍,走了半個月。 此時的謝淵,若是在唐梨花面前,唐梨花一眼都不定能認(rèn)出來。 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頭發(fā)雜亂,嘴唇干的起了一層層的皮,臉上更是一圈紅暈在上面,整個人憔悴到不行。 頭上更多了許多白色的發(fā)絲,此事正好是歇腳的時候。 謝淵尋了一塊石頭,在離犯人不遠(yuǎn)的地方坐下,又從背后的包裹里,拿出一小塊,已經(jīng)硬的硌牙的燒餅出來,就著水囊里不多的涼水,艱難的將燒餅吞咽下去。 在此期間,謝淵的視線一直都沒離開犯人中,林菀的身上。 林菀比之謝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比謝淵更加狼狽,更加憔悴。 在大理寺的大牢待了那么久,又被審訊,而后又是頭腳都帶著鐐銬,被人牽著拽著走了這么久。 腳下的布鞋底早已經(jīng)磨破了,只是官差都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更何況林菀這樣真不算香玉。 也就在謝淵眼里,林菀溫雅嫻靜,是他永遠(yuǎn)的白月光。 鞋子破了,官差不給換,謝淵心疼,求了許久,才讓官差允許他將自己的鞋子換給林菀、這一路走的都是偏的地方,除了歇腳的涼棚,更別說有什么買鞋的地方。 就算有,官差也不給停留,謝淵這也是無法。 只是他這般全心為林菀考慮,林菀卻并不領(lǐng)情。 吃了這么多的苦,都是因為謝淵,要不是謝淵,她也不會來京城,也不會因為謝老太害她從此以后沒了身孕,而去報復(fù)謝安。 也就沒有了今日。 林菀當(dāng)然不會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