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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動的手腳,會以什么方法回?fù)?,只要一想想,林菀就牙齒打顫。 林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害怕至此。 那是一種打心底深處,升起的無言的恐懼。 第290章 唐梨花沒有再管林菀的臉色,進(jìn)了內(nèi)屋,一進(jìn)去便看見臉色慘白,雙眼緊閉,躺在床上的謝安。 說實(shí)話唐梨花現(xiàn)在的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的,她是沒想到因?yàn)樽约阂恍┖?yīng),放任謝安在謝府,他竟然能和林菀斗到這種程度,把自己都給斗廢了。 慶幸也說不上,幸災(zāi)樂禍更是說不上了,這是原身的兒子,唐梨花與他也只見過一兩次,對謝安的印象僅限于中的劇情。 還有之后謝安做的事,下的狠手,讓唐梨花對他的認(rèn)識也就更深刻些。 屋里還有淡淡的血腥味,和濃重的藥味,更有婆子丫鬟在守著。 這些下人見到唐梨花先是一愣,而后紛紛行禮,“小的們參見夫人?!?/br> 唐梨花淡淡看他們一眼,“我如今事唐夫人?!?/br> 下人們更是將頭低的更低些,“見過唐夫人?!?/br> 唐梨花這才滿意,揮手讓人下去。 下人哪敢不從,一個個退出了屋外,很快屋里只剩下唐梨花和昏睡著的謝安。 謝安似乎也是聽到了動靜,發(fā)出一聲呢喃,而后睜開眼,神情變得痛苦起來。 下身的痛還在折磨著他,只要他清醒了,便能感受到那劇烈的疼痛,讓他既覺得羞恥,又是咬牙切齒。 謝安睜眼變見到站在床邊,冷漠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先是一愣,而后又是狂喜,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只要稍微一動,就能牽動下身的痛處,只能安靜的躺著。 “母親,母親你終于來看孩兒了,母親可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敝x安哭求著。 唐梨花還記得上一次見謝安時,這人還是肆意臉上身上帶著一種隱約的驕傲,和此時躺在床上虛弱的他,完全是兩個人。 該說是天道好輪回嗎? 謝安用那種辦法害了林菀,林菀現(xiàn)在又用同樣的辦法還回來,就是謝安知不知道自己這樣是林菀所害呢。 “你要我為你做主,那便告訴我,我要為你做什么主?”唐梨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她冷淡的態(tài)度就像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不是她親生兒子一般。 雖然也的確不是。 謝安被問得愣住了,只不是這愣神也是在一瞬間,隨后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臉上全是哭求,“母親孩兒好端端的怎會遭此大難,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設(shè)計!” 說這句話的時候,謝安臉上的表情顯得猙獰無比,可見他對設(shè)計自己那人恨到了何種程度。 “好,既然你說你遭人設(shè)計,在謝府之中又是誰能設(shè)計的了你,還是你在外邊惹了大禍,別人才會趁著謝府辦喜宴,混亂害了你?”唐梨花故作不知謝安和林菀之間的爭斗,故意問道。 唐梨花倒是想看看謝安要如何回答、 謝安自然想好了回答辦法,他對上母親的視線,“這諾大的謝府,也只有父親帶回來的那個外室才有害我的心思,孩兒以往都在國子監(jiān)里讀書,怎會與人結(jié)怨?!?/br> 唐梨花點(diǎn)頭,示意他繼續(xù)。 謝安也沒看出母親的特別,之前那次謝安便知道母親已經(jīng)和以往那個想親近自己的母親不一樣了。 不過現(xiàn)在,謝安更希望母親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這樣才更能為他做主。 謝安才醒來就知道祖母被氣得中風(fēng)的事情,第一時間便是反應(yīng)到自己往后在謝家的處境。 以往可都是仰仗著祖母,他才能在謝家順風(fēng)順?biāo)?,就算林菀被父親偏疼著,可是有孝道壓在頭上,父親再怎么也越不過祖母。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祖母中風(fēng),已然是無用了。 其實(shí)就算唐梨花這回沒來,謝安也要派人去唐家尋人的。 謝安有自己的小算盤,現(xiàn)在能幫扶他的也只有母親了。 謝安可是知道父親在母親手上吃了多少苦頭,謝安更是相信若是母親回到謝府,就是父親也要退讓,更別說那個林菀了。 所以此時謝安便是在打同情牌,他想要母親為自己做主,同時更想要留下母親。 之前幾次,謝安聽祖母抱怨,母親將自己的嫁妝全部抬走,謝家頓時就沒有了進(jìn)賬,一切的花銷都是花著老本。 父親又失去了官職,這樣下去,謝府遲早要垮掉。 謝老太還叮囑謝安要好好讀書,早些下場考取功名,便能為謝家光宗耀祖,那些錢財自然不用愁了。 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錢財,反正現(xiàn)在無論如何,謝安都要把母親留下來。 “那個賤人自己傷了身子,便要我也如她一般,讓父親不再重視我,真是好惡毒的心腸!”謝安咬牙切齒。 隨后知道自己可能是情緒太過外露了,急忙將臉上狠毒的情緒收起來,反而露出一副可憐的神情,對著唐梨花哭求,“母親,我可是你的孩兒,難道母親真的就這么看著孩兒被人欺凌坐視不理?” 唐梨花的手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動,她看著謝安的眼神,讓謝安臉上的神情有些掛不住。 “真是如此?” 聽到母親的反問,謝安吞了口唾液,硬著頭皮點(diǎn)了頭。 “你莫不是把我當(dāng)成了傻子?”唐梨花臉上帶出一絲笑意,這笑意卻讓謝安無端心里發(fā)虛,總覺得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已經(jīng)被母親看透了。 “你如今為何這般,你心里有數(shù),不過是一報還一報,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 、 謝安愕然的睜大雙眼,看向母親,意識到一件事情。 母親,母親她是何時知道那件事與自己有關(guān)的?母親她又是怎么知道? 幾個念頭在謝安的腦中劃過,謝安想到了死不承認(rèn),那件事他本來就做的天衣無縫,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的,就連父親和祖母都不知曉,母親都不在謝府里,又怎會知曉。 謝安很快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母親在說些什么孩兒聽不懂,那賤人要害我,便是想讓自己的兒子謀取謝府的財產(chǎn),母親可知道,父親對那賤人的一雙兒女比對我這個親兒子還要親近,如今我又被害成這樣,若是母親不為我做主,那孩兒要怎么在這里活下去?” 對于謝安這種人的心思,唐梨花看的很透徹,心底陰暗狠毒,被人發(fā)現(xiàn)卻是始終秉持著死不承認(rèn)的態(tài)度,就算拿出切切實(shí)實(shí)的證據(jù)擺在他的眼前,他也只會說這些都是別人拿出來陷害自己的。 所以唐梨花也不想和他浪費(fèi)口舌,見他否決,便立即站起了身子,“你嘴中一句真話都沒有,我也聽得乏了,你在這府里如何我是管不了,如今謝家也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既然你已經(jīng)安然無恙,我便走了?!?/br> 說完,唐梨花也不管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