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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很快圍住了皇宮。 京城的天變了。 因?yàn)橐粋€宋靜,文戰(zhàn)變成了武戰(zhàn)。 而趙弘也深知時間的重要性,他只能一時圍困皇宮,只要太后傳位詔書一出,他也能名正言順登上皇位。 到時候的圍困皇宮不過是擔(dān)心太后安慰,擔(dān)心宮里娘娘安慰才做下的。 突變發(fā)生的太快,這邊剛將宋靜抓到手,還沒開始威脅趙弘,大皇子就收到了消息。 心中震怒,大皇子面沉如水,“他竟敢?他豈敢?” 大皇子當(dāng)場調(diào)動侍衛(wèi)前去皇宮,還有諸位大臣,只是皇宮宮門禁閉,問只說太后的病是有人所害,榮王擔(dān)心有賊人居心叵測,所以關(guān)閉了宮門。 無論大皇子多氣,也只能在外邊等著。 后宮中,讓侍衛(wèi)看住蕭貴妃,趙弘和皇后直奔太后宮中,這次他沒有謙遜,而是直接讓侍衛(wèi)強(qiáng)闖進(jìn)去。 后殿之中,太后上座,面容慘白,安定長公主手中拿著藥碗,正在一口口的給太后喂藥。 榮王和皇后走在前頭,身后都是帶刀侍衛(wèi),這樣的陣仗將宮中的宮人都嚇得直接退避。 可上座的太后和唐梨花卻絲毫未覺,一個喂一個喝,十分安然。 榮王眸子暗沉,大步上前,離唐梨花近了才停下步子,伸出手,“讓本王服侍皇祖母?!?/br> 唐梨花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他一眼,遲疑一瞬,將手中藥碗輕移,下一瞬唐梨花手一松,藥碗砸在地上,藥汁濺得榮王下衣擺都是。 榮王皺眉,銳利如劍的目光看向唐梨花。 唐梨花恍若未聞,笑著對太后道,“太后,臣婦這老了,手都不穩(wěn)了,太后可切莫怪罪。” 太后眼中閃出笑意,“你啊你,和從前一樣的性子,幾十年來都未曾變過。” 唐梨花笑而不語。 兩人交談之際,完全無視了徹底黑了臉的榮王。 榮王心中怒氣慢慢積攢,忽而一笑,不再拐彎抹角,“皇祖母還是莫要耽擱時間了,如今父皇已去,國不可一日無君,皇祖母想必也不想看到國本動搖,百姓受累吧?” 趙弘緊盯太后的雙眼,第一次毫不保留的展示自己的野望。 太后眼中笑意全無,身上威勢盡顯,“那榮王倒是給哀家說說,如今這皇位誰能當(dāng)?shù)???/br> 趙弘還未開口,皇后已經(jīng)耐不住了,她跳出來,“當(dāng)然是我兒!我兒天縱之姿,必當(dāng)龍袍加身?!?/br> 太后嗤笑一聲,“就憑他這個殺父的大逆之徒,還敢惶論皇位,當(dāng)真滑天下之大稽?!?/br> 第185章 皇后這時候滿心的興奮,腦中全是自己兒子登上皇位,自己成為皇太后,從此以后沒人能壓在她的頭上。 蕭貴妃那個賤人,老老實(shí)實(shí)的遷去太廟,反正她是不會讓蕭貴妃好過的,這些年自己身為皇后,處處被蕭貴妃壓上一頭,若不是為了皇兒,她早不能再忍。 聽到太后的話,皇后臉上已沒有之前的恭順,臉上露出憤恨,“若不是皇上被蕭貴妃那個賤人迷惑,我的皇兒早就該是當(dāng)今太子,我兒便是順利成章登上皇位,又豈會有今日之事!” 皇后越說臉上的表情愈加猙獰瘋狂,看的太后微微皺眉。 不過隨后她眉頭慢慢紓解,還有閑心露出一個笑了。 皇后臉上猙獰不改,“我兒哪一點(diǎn)比趙朗差了,我兒是嫡出,自來立嫡不立長,區(qū)區(qū)一個庶子,怎配與我兒相比?” “若不是皇上偏心,若不是皇上遲遲不肯立太子,這都是你們逼的!” 皇后話音剛落,便有‘啪啪’掌聲從身后響起。 隨即一個令皇后榮王心驚膽寒的聲音從他們身后響起。 “好,皇后說的當(dāng)真是精彩極了,朕倒是從不知道皇后對朕存了這么多的怨念?!?/br> 皇后接下來要說的話,就這么被卡在了嗓子眼,她睜大雙眼,僵直著身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轉(zhuǎn)過身。 看到那熟悉的明黃色龍袍,皇后如同見了鬼一般,全身的精氣神都被抽走,身子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皇后的面色慘白如此,嘴唇顫抖著,膝蓋磕在地面的疼痛她都感受不到,頭上的發(fā)絲凌亂一縷在額角。 不過短短的時間,她竟狼狽至極。 “皇…皇上…”幾乎就在喊完這句話,皇后眼白一番,竟直接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榮王趙弘不比他母后好到哪里去,心中的驚駭也差點(diǎn)讓他站立不住,但到底還是穩(wěn)住了。 趙弘手下意識的握緊了腰間的佩刀,目光警惕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九五之尊。 那個本該跌落山崖,尸骨無存的九五之尊。 此時的趙弘就是再蠢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他被騙了,這一開始就是一個套。 他的所作所為都在皇上的監(jiān)視之中,那日馬車中的肯定不是父皇。 此時回憶起,當(dāng)時只聽到聲音,根本就沒的看到人,天底下聲音相似之人多得是,而且還是特意尋來偽裝之人。 趙弘將前因后果連在一起,想到那天的刺殺,還有這些日子自己和大皇子在朝堂上蹦下跳,恐怕早就被父皇看在眼里。 其實(shí)他猜測的沒錯,趙弘不知道的是,趙氏王朝歷來都有一個規(guī)矩,從登上王位起,便會從民間四處尋來與自己樣貌身形相似之人,平日里也會訓(xùn)練聲音音調(diào)。 而這些人的作用,就是替皇帝擋災(zāi)擋難。 平日皇帝不會輕易動用這些人,除了心腹誰也不知曉這些人的存在。 所以就算那日趙弘打開了馬車簾,只只會看到馬車中就是他‘父皇’本人。 他一切的算計都在皇上的算計之中,不止是他還有大皇子。 趙弘想到了歷朝以來造反失敗的宗室子弟,不是被終生囚禁,就是敗為庶民,手中的刀握得更緊了。 眼中是孤注一擲的戾氣,和深深的殺意。 趙弘知道,若是他現(xiàn)在就這么束手就擒,往后的一生便是被囚禁至死,這是他不甘不愿的。 思緒只在意念之間,趙弘抽出佩刀,看向?qū)γ孀约阂酝磁逦窇值木盼逯穑案富?,兒臣也不想的,只是父皇您聽信小人之言,就要將兒臣趕去封地,兒臣實(shí)在不甘心,兒臣是嫡子,哪里比大哥差了?” 皇上威儀不變,不悅的看向自己以往還看好的兒子,“所以這便是你密謀許久,讓皇后誆朕去太廟,又設(shè)下埋伏的借口嗎,還真是讓朕失望極了?!?/br> 趙弘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后悔之前自己的密謀,錯就在他不夠謹(jǐn)慎,不止讓大皇子察覺,皇上和太后這邊也都沒瞞過去。 不過沒關(guān)系,父皇就算沒死又如何,在天下人眼里,皇上早已經(jīng)死了,只要拿到太后擬下的詔書,那他便是新帝。 趙弘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殺機(jī),“父皇你一直都在皇宮,既然要躲就該一直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