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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后來寧愿餓著都不再吃一口。 宣平侯嫌棄的看兒子一眼,“你若是不惹事,能遭這個罪?” 姜麒更是委屈了,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黃氏立刻出來護(hù)崽子,不滿的看向宣平侯,“人都回來了,你還說這些做什么?!?/br> 宣平侯一噎,他這個媳婦平時對自己千依百順,只要一到兩個兒子身上,就變了一個人,這些年下來,他是看透了。 本以為自己負(fù)氣兩月不回府會有些改變,看他老娘這不是下的去手嗎,可如今見媳婦這模樣,宣平侯覺得自己的頭發(fā)又要白了許多。 姜麟有些得意,低著頭偷笑,尖尖的小虎牙都露了出來。這是他慣用的招數(shù),百試百靈。 突然敏銳的感覺自己被一道視線盯上,姜麟下意識的抬頭,就對上祖母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身子立馬一個哆嗦,隨即反應(yīng)過來,露出招牌式的討好笑容。 “母親,大哥呢?”姜麟被盯得心慌,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黃氏愣了,小心的看了一眼婆婆的臉色,才語焉不詳?shù)恼f,“你大哥在院子里歇著?!?/br> 可不就是歇著嗎,被關(guān)在澄心院飲酒聽曲,歇得明明白白。 姜麟不忿,“好啊,我都被關(guān)進(jìn)大牢,母親和祖母不好來看,沒想到連大哥都不來看望我,他心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弟弟了!” 黃氏想要安慰,但又實在不知道怎么說。 “不如你親自去問問你大哥?”唐梨花臉上的笑更加意味深長了。 姜麒總覺得祖母今日有些怪怪的,但也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便點點頭。 等他終于填飽肚子,就準(zhǔn)備去大哥院子里看看,順便交流一下兄弟之間的感情。 “莫急,你大哥不在自己院子,我們一同去?!碧评婊ㄆ鹕?,說了這么一句,讓姜麟有些摸不著頭腦。 姜麟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母親,黃氏尷尬的笑了笑。 宣平侯正好也想見見大兒子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心情極好的跟了上去。 姜麟更是滿頭霧水,心里有些惴惴,難不成大哥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不能來看自己? 這一切的疑問,在來到澄心院更加深了,姜麟聽到里面的曲聲,剛要唾棄大哥又沉迷吃酒玩樂,卻又發(fā)覺澄心院的大門是被鎖著的,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看守的小廝見到老夫人一眾人,也不用吩咐,上前就開了院門。 院門才剛打開,就見一個身影直接倒了出來,正是姜麒。 姜麒早就被這曲音折磨的腦袋都大了,可不論他拍了多久,這院門就是不開,他干脆就守在院門邊了。 方才就是背靠院門,整個人恍惚間,也沒注意到門鎖的聲音,才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姜麒也被這么一摔,腦袋磕在地上,雖然不重,但也能讓他精神起來,他此刻完全顧不上這點子疼了,雙眼發(fā)亮的爬了起來。 這些天已經(jīng)能夠讓姜麒想明白自己為何會遭這個罪了。 姜麒無比真誠的來到祖母面前,直接跪下,此時他也顧不得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反正他是跪自己的祖母,天經(jīng)地義。 姜麒指天發(fā)誓,“祖母,我再也不去飲酒作樂了,您就放過孫兒這一回吧。” 他此刻滿心只想把自己從這里解救出來,根本沒看清來的都有誰。 唐梨花和黃氏到還好,宣平侯和姜麟著實被他這舉動給驚了。 唐梨花滿臉慈愛的蹲下身,“當(dāng)真不喝酒了?” 姜麒點頭。 “不聽曲了?” 姜麒猛點頭。 唐梨花臉上的笑容一收,“那便好,若是再有下次,可不是這么簡單就放過?!?/br> 見識到祖母這變臉的速度,姜麒瑟瑟發(fā)抖,他覺得自己要留下陰影了,反正每個七年八年的,他是絕對不會聽曲了。 在場的人現(xiàn)在表情各不相同,黃氏是心疼帶著點欣慰,宣平侯是滿意,姜麟則是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完全是被他大哥這模樣驚呆了。 得了出院允許的姜麒如同放飛的小鳥,這時候終于看到了弟弟,想到自己的遭遇,姜麒有預(yù)感,祖母也不會放任小弟那么紈绔下去。 姜麒走到小弟面前,面色沉重的拍拍小弟的肩膀,“回來就好,多多保重?!?/br> 這這兩句牛頭對不上馬嘴的話,更是直接把姜麟給整蒙了。 姜麒以為自己解脫了,接下來就到了小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姜麒是在家里修養(yǎng)了兩日才恢復(fù)過來,姜麟也是在大理寺受了罪,這兩天到?jīng)]往外跑。 兩兄弟都是老老實實的,最開心的還是黃氏。 昨夜里宣平侯與老母兩人密談了一陣后,第二日天還沒亮人就走了,黃氏知趣的沒有多問。 永壽宮里,小青剛給姜溫雅泡過藥浴,姜溫雅的臉上因被蒸出的紅暈還沒有徹底消散。 “娘娘需每隔兩日便要泡一次,將體內(nèi)的寒氣排干,我才好給你施針排出淤血。”小青便是那藥王谷的女弟子化名,此時她已經(jīng)穿上了大宮女的服飾,自此要常伴姜溫雅身旁。 姜溫雅是個知情之人,對于幫助自己的人,也不會擺貴妃的架子,“那就勞煩姑娘了?!?/br> 采荷這時候才知道娘娘竟然中了毒,滿心的自責(zé)和懊悔。 姜溫雅也讓小青給采荷診了脈,查出并未中毒,看來那紅珊瑚浸泡的藥液,散發(fā)出來的味道需得搭配飯食中的東西才能發(fā)揮作用。 這倒是讓姜溫雅松了一口氣,不然要把珊瑚搬走容易,可就不好利用了。 姜溫雅的打算是用著紅珊瑚惡心惡心皇上,她現(xiàn)在一天都不想和那個男人同寢。 初時還能拿小產(chǎn)不宜侍寢當(dāng)借口,到了后面若再推拒,那就立不住腳了。 但若是皇上自己拒絕,再加上他要穩(wěn)住姜溫雅,肯定是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為了彌補(bǔ),說不定對姜溫雅更是放縱,這是件好事。 采荷給自家娘娘輕輕按壓著xue道,“娘娘,聽聞昨夜皇上的確去了寧婕妤處?!?/br> 姜溫雅笑了,對于自己留下的坑,她自己心里有數(shù)。 若是皇上不去,那就是言而無信,君無戲言可不是說著玩的。 若是皇上去了,那后宮可就熱鬧了,因著皇上是聽了皇貴妃的話,大家可都等著皇上是如何抉擇。 最后的結(jié)果,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嬪妃們總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寧婕妤也不如大家想的舒心,皇貴妃的話讓她如同在火上烤著一樣。 第一夜,皇上的確來了,寧果果卻連見都未見到皇上一面,直接被趕到玉芳殿的偏殿去歇了。 宋成帝肚子里憋著一團(tuán)火,偏還發(fā)不出來,誰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應(yīng)了姜溫雅的話。 最后只能來了寧婕妤處,本就是憋著氣來的,怎可能還有心思做那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