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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在不知不覺中,繞到了第五圈,其實(shí)連傅遇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總覺得自從這次姜鸞回國后他們重逢,有很多事情都開始變得不受控制起來,這個女孩,再也不是他能一眼看穿的那個人,相反,屢屢是他被牽著鼻子走。 心里頭憋著一股氣,越氣就越是不由自主的去關(guān)注她。 終于,路邊的姜鸞掏出紙筆,洋洋灑灑的不知道在寫著什么,還邊寫邊笑的像個頑劣的孩子,白衣天使的那股子端莊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是這樣,自從她回國,頑劣的,俏皮的,執(zhí)拗的,桀驁的,據(jù)理力爭的,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她,卻再沒有一個,是傅遇所認(rèn)識的她。 匡城回頭看了眼伸長了脖子往外看的傅遇,說實(shí)話,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孩子氣的傅遇,最終他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讓司機(jī)把車子貼近路邊,速度減到最慢。 幾乎是同一時(shí)間,車內(nèi)的所有人都看清了白紙上用粗號馬克筆寫著幾個大字——傅遇大傻逼。 下意識的,匡城轉(zhuǎn)頭看向了當(dāng)事人,后者的臉色完全可以用精彩來形容。 * 一路顛簸,姜鸞被晃醒了。 她很努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四周的情況,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印象自己身邊為什么會坐著一個人。 她想看看那個人是誰,努力的去睜大眼睛,可那酒的后勁太大,她第一次喝酒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這么菜,現(xiàn)在全部的酒勁全部沖了上來,她的腦袋渾濁一片,眼前的景象晃來晃去,還有無數(shù)幻影,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你……你是……”她艱難地蠕動唇瓣,好不容易擠出這么幾個字,卻也還是含糊不清。 那人靠近了一點(diǎn),姜鸞勉強(qiáng)看清楚輪廓,眼前昏花一片,只隱約看到棱角分明的堅(jiān)毅下巴,似乎比好多人都要白很多。 她笑了笑,笑容不懷好意,在傅遇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晚了,她軟糯冰涼得小手絲毫都沒客氣,一巴掌招呼在了傅遇的側(cè)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傅遇恨的咬牙切齒,可良好得教養(yǎng)讓他不能動手去打女人,更何況是一個喝多了連眼睛都睜不開還知道打人的瘋女人。 他雙眸微瞇,齒尖廝磨著唇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姜鸞!” 然而,肇事者已沒有了思考的能力,眼前一黑,再次昏睡了過去。 傅遇無奈的扶額,他靠回座椅,無力的仰頭閉目,太不一樣了,一個人發(fā)生再大的變化,真的連眼神也會變得不同嗎,可即便如此,他發(fā)誓他依舊討厭她,她的笑虛假狡猾,她的行為無不演繹了什么叫瞬間變臉的兩面派。 再遇見,他依舊不喜歡她。 * 姜鸞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只覺得很難受,頭疼欲裂,手腳發(fā)軟,酒勁還在身體里翻滾著,以至于她身上熱血沸騰,熱得她直踹被子。 忽地,她像是踹到了什么東西,伴隨著“哐啷”一聲,她瞬間因?yàn)槟_趾傳來的鉆心的劇痛清醒過來。 說清醒,又好像也并沒完全恢復(fù)神智,她沒想過思考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更分辨不出現(xiàn)實(shí)和夢境,只覺得口渴。 巨渴。 姜鸞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摸索著找到房門,像個夜晚夢游的幽靈,四下探尋著古堡的秘密。 最終,她探尋到了一樓的廚房。 不枉她艱難的摸黑走上這么一趟,超大的冰箱里琳瑯滿目,光水的牌子,就有四種。 傅遇向來覺淺,從睡在客房里姜鸞的大力一腳開始,他就已經(jīng)醒了,之后這人像是拆家一樣一路制造著各種噪音滿家閑逛讓他幾乎就要抓狂。 他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把這么個定時(shí).炸.彈帶回家里來。 傅遇“啪啪啪”,一路發(fā)泄似的拍亮所有的燈,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時(shí),就看到姜鸞赤著小腳丫站在門口地板上,圓潤的腳趾蜷著,兩只腳踩在一起蹭了蹭,臉頰緋紅,汗水順著額角打濕了額前的碎發(fā),黑眼濕漉漉的,絲毫沒聚焦。 直勾勾的盯著手里的一瓶礦泉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如其來的光明讓她皺了皺鼻子頭,抬手擋住眼睛,適應(yīng)了一小會兒,她歪著腦袋抬頭看向現(xiàn)在廚房門口的傅遇,癟著嘴巴一字一頓的說:“我渴,可是這瓶子怎么沒有口?” 傅遇沒說話,她手里的那瓶水是廠商給傅家特供的,玻璃瓶身是一個整體,隨箱附送一個開瓶器,如果沒有開瓶器,除非你把整個瓶子都摔碎了,否則天王老子也打不開。 姜鸞似乎很執(zhí)著。 她抱著瓶子蹲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把瓶子懟在自己眼前,盯著瓶口一動不動,硬生生把自己看成了斗雞眼。 傅遇嘆了一口氣,他去昆城談合作,連軸轉(zhuǎn)了兩天一夜,現(xiàn)在他只想睡覺。 他上前,彎腰把人從地上拽起來,隨手拿過吸在冰箱門上的開瓶器,隨著清脆的一聲響,瓶蓋應(yīng)聲斷開,漏出里面的膠制吸管,然后重新遞到了姜鸞手里。 姜鸞瞬間變得很開心,不自覺地又湊近了傅遇一些,視線定定地凝在那張臉上,她的手緩慢地伸了出去。 傅遇下意識想躲,卻在察覺到她并不是又想給他一巴掌后,終究沒動。 姜鸞的指尖很輕很輕地落到了他的眉頭,摩挲著。 四目相對,時(shí)間有一瞬間的停頓。 姜鸞緩緩開口,囈語一般嘀嘀咕咕的在說著什么,傅遇聽不真切,下意識的彎腰低頭,更湊近一點(diǎn)。 “小哥哥,你說實(shí)話,你長這么好看,出臺要多少錢!” 第14章 chapter 14 傅遇一口老血郁結(jié)在胸腔里,差點(diǎn)沒憋死。 最讓他覺得無地自容的是,剛剛的那一瞬間,心底很深的地方有什么東西被她軟糯糯的眼神絲絲縷縷的牽扯住,激蕩起一層層酥麻綿癢的漣漪。 胸口處,陌生的腫脹感呼之欲出。 可罪魁禍?zhǔn)罪@然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對于對方來說是種極大的冒犯,也壓根沒有認(rèn)出來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只這一點(diǎn),傅遇心底里就有些莫名的陰郁。 他把這歸結(jié)為缺覺的煩躁。 小人兒迷糊糊的笑著,明艷又無賴,指腹不安分的帶著guntang的溫度劃過,傅遇喉結(jié)微動,捏著她肩膀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微微收緊,聲音放低,有點(diǎn)?。骸敖[,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我不打醉漢。” 姜鸞無意識的搖搖頭,來回晃動著身體扭來扭去,妄圖從束縛中掙脫出來,她喝多了不怎么聽話,事實(shí)上她就從來都沒聽過話,頑劣乖張的個性和學(xué)霸的人設(shè)絲毫不符,你限制她,她就非得跟你對著干。 “小哥哥,別害羞啊,大爺有的是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