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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茵的同性情人報了警,說葉茵無故失蹤,很有可能是被人殺害了。康泊再一次陷入了被調(diào)查的麻煩之中,但所有上門調(diào)查的警察都吃了閉門羹,男人是聲名狼藉的富豪,卻也是不可得罪的社會名流。連續(xù)數(shù)日的登門拜訪,女仆艾琳都表示主人不在家,警察們只好一次次悻悻而去。疤臉警探暗示自己的前任搭檔,或許只有他出面才能進(jìn)入康泊的房子,可這小子而今對周遭的一切輿論無動于衷,一心只想追查殺死m(xù)eimei的兇手。其實(shí)對于情人的懷疑遠(yuǎn)抵不過對于自己的埋怨,避而不見一半是因?yàn)樽跃尾灰?,一半也是不想任由自己的失控情緒將事態(tài)愈演愈糟。年輕警探本身也心知肚明,自己意志消沉之時總會任本能占據(jù)意識的上風(fēng),一面以尖刻的措詞戕人,一面又為喪志的態(tài)度自戮。身為總警監(jiān)的韓驍恰在這個時候來向昔日情人示好,只字不提那些在警局內(nèi)造成紛議的讓對方蒙羞的相片,甚至不提前不久對方還因懷疑自己派人打了他而翻臉相向,反倒頗顯大度告訴褚畫自己動用了人脈,可以讓瑪麗蓮的尸體送回他的身邊,盡早安葬。他還告訴他這案子已經(jīng)浮出了幾個嫌疑人,盡管對方警局不愿他插手,但自己可以想出辦法讓他隨同問審。褚畫雖然沒向?qū)Ψ奖憩F(xiàn)出承情的樣子,卻也不再像過去那樣表現(xiàn)得敵對又尖銳——此時此刻他確實(shí)也無暇他顧了。案子總得有人去問,屠宇鳴和新搭檔馬小川被指派再去一次康泊的“古堡”。驅(qū)車前往的途中倆人不怎么搭話,倒是其中一個打從開始就喋喋不休地說著,“喔!我聽說那個叫康泊的家伙深居簡出,行徑非常詭異。我還聽說他有一個名模妻子,一對叛逆的兒女,以及一大堆同樣美麗至無與倫比的情人……”毛發(fā)濃密的男人凌空舞動著雙臂,扭曲著臉孔,義憤填膺地罵道,“可那家伙卻他媽是個該死的殘疾人!真他媽狗屎般的運(yùn)氣!”駕著車的屠宇鳴不耐煩地朝旁邊瞥去一眼,冷聲冷氣地提醒對方,“我勸你到了那里收起你的這番言論,否則你一定會受到教訓(xùn)!”然而這家伙似乎打定了主意無禮到底,依舊言辭齷齪,形容激憤,“真他媽想cao他老婆,再用我的大jiba挨個兒地教訓(xùn)一下他的情人們!”※※※臨近傍晚的天色微微帶醺,遠(yuǎn)遠(yuǎn)望去,古堡式的別墅如同被夕陽將花冠戴在了發(fā)頂。這個地方獨(dú)處郊區(qū),花木幽蔚,此刻降臨的暮光便更似為人捉筆抹上的浪漫色彩,為其臆造出油畫般的靜穆氛圍。艾琳比劃著手語告訴自己的男主人,警察又來了。臨窗而立的男人拄著手杖,沉著目光向下眺視,一輛款式老土的車停于大門外,從上面下來了兩個男人,隨后踏在了他的草坪上。其中一個曾和他打過照面。但他的情人仍恪守著別扭,避而不見。一位來訪者信手摘了一朵鈴蘭,嗅了幾下又扔向了地面。他滿面興奮與憧憬地大喊著:“cao他媽的!這地方是人住的嗎?!這簡直是烏托邦!是他媽的伊甸園!”這個舉動無疑是粗魯又冒犯的。身處高處的男主人微微瞇了瞇眼,不動聲色地將這一切看進(jìn)眼里。艾琳再次比劃起手語問自己的主人,要不要將這兩個警察趕走?康泊搖了搖頭,重又掉轉(zhuǎn)過身,把視線投向那兩個前來盤問的警察——還是那個來訪者,不耐于等待正跳腳在罵。“警察就像禿鷲一樣貪婪,一旦嗅到尸體的氣味就會窮追不舍?!笨挡垂戳斯醋旖?,以那沒有抑揚(yáng)頓挫的古怪語聲向自己的女仆吩咐了幾句。候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兩位遠(yuǎn)道而來的警察先生才得以進(jìn)門。屠宇鳴難得抑著脾氣保持緘默,而馬小川則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所行一路不斷用手去撫摸擺置兩旁的名貴古董和油畫,他被艾琳帶入餐廳時仍心懷妒意地罵罵咧咧,并且用了些十分不雅的、和“□”掛鉤的詞匯。結(jié)果卻在和男主人相見的瞬間一下噤聲——面貌比所能想象的更為俊美,舉止也似紳士優(yōu)雅,可連這個見慣了尸體的警察都不能分清,這家伙和死人相比,誰更蒼白駭人些。獨(dú)自坐在一張諾大的長條形餐桌之后,正在用餐。桌上放著一杯紅酒和一盤像動物肝臟一樣的食物,盤子里點(diǎn)綴著些許新鮮的豆類、生菜與番茄,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吃得很少。“曾經(jīng)有人想調(diào)查我。我就著豆子和酒,把他的肝臟吃掉了。”放下餐具的男人品了一口杯中紅酒,然后以視線一指身旁的座位,朝兩個男人微笑說,“不介意的話,請一起坐下用餐吧。”“那個……那個不用了……”馬小川沒來由地為一種令人屏息的緊張感束住了手腳,一聽對方開口即神情慌張地?fù)u了搖頭。屠宇鳴瞧見搭檔身子一顫,面上現(xiàn)出明顯的驚惑的表情,忍不住翻去一個白眼說,“蠢貨,那是!”一個警察的手足無措似也讓康泊感到十分有趣,他露出白牙無聲大笑,旋即拿起餐巾順著嘴唇輕拭,說,“我可沒有食人的癖好。”“你……你的宅子可真夠氣派的!”回過神來的馬小川立即收斂了心頭緊張及不滿的情緒,瞠目結(jié)舌地環(huán)顧了四周后,隨即流露出一臉諂媚的表情。幾乎所有的窮人都一面詛咒富人一面對他們心生向往,顯然這個小警察也不能例外。抬眼望向墻上的一幅油畫,他很快認(rèn)出畫中的裸體女人真是享譽(yù)當(dāng)今影壇的一個明星——一個讓無數(shù)男人魂牽夢繞的尤物,卻也是個保守的、連銀幕初吻也不肯獻(xiàn)出的“修女”。久久難以為那曼妙的胴體抽離視線,馬小川吞下一口唾沫,極度歆羨而失態(tài)地嚷,“我的天……你也和這個女人zuoai嗎?!哦,我的天!你毫無疑問是個全世界最幸運(yùn)的男人,是他媽當(dāng)之無愧的成功者!”“不,她的身體是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蹦腥苏Z氣客氣地糾正道,“我對這樣的美麗充滿敬意,卻沒打算和一個毫無靈魂的木偶zuoai?!?/br>“真他媽不可思議……”橫陳眼前的是憨第德②的樂土,是每個窮人的夢想之國,這位客人的聒噪始終不依不饒,“太不可思議了……”“我一度認(rèn)為,對牽涉我的案子最感興趣的會是你的前任搭檔?!笨挡纯聪蛄送烙铠Q,頓了頓問:“他人呢?”“你該知道他最近不太妙——”“是啊,非常不妙!”屠宇鳴還沒說完,馬小川馬上就接過了碴,“那小子死了meimei不說,先是被一群流氓痛揍,而后又被一個變態(tài)將偷拍的照片傳遍了警局……”康泊微微皺起了眉,以目光向屠宇鳴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