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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檔有能力安然無恙地脫身,可本該競價完畢就被帶去某處豪宅春風一度,他只看見那個報出“七萬五”的胖子怒氣沖沖地離了開,卻不明白褚畫和康泊還在這地方磨蹭什么。“我……我的天,我的天!頭……頭兒!”史培東陶醉于臺上女人的胸脯和大腿之余,也四下張望著是否“有艷可獵”,結果居然看見了韓驍。史培東驚詫得幾乎跌下椅子,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出發(fā)前的隨口一提,竟能把看似與這種地方永不相關的警局精英給引了來。更令他詫異的是,就在他諂媚地向總警監(jiān)先生揮臂招呼之時,坐于他們中央的那個脫衣舞娘向萊竟然也站起了身。她抖著圓潤高聳的乳峰,一臉興奮地向他揮動手臂,看上去他倆應該熟識彼此。一襲猶如熨燙過的西裝,韓驍面色鐵青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壓根無視了忠誠的屬下與殷勤的妓女,如鷹隼銳利的目光迅速掃視著場內,隨即準確無誤地鎖住了自己的情人。作者有話要說:情咬(love-bite),指情人間動情時彼此咬嚙,尋求刺痛的快感。26、不能拒絕跳舞的邀請(4)待肥胖富翁一離開,康泊就將捆綁褚畫的繩索解了開。這個舉動倒令年輕警探很詫異。轉了轉被勒疼了的手腕,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對方說,“我會跑的?!?/br>“不解開你一樣會跑,”微微一笑,“或許這樣反倒能博得你的一點點好感。”“何止一點點!我簡直愛死了你!”突然意識到語氣熱情得過分,他輕咳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冷淡說,“雖然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一型,但不管怎么說,至少你比那胖家伙好看得多?!?/br>“謝謝褒揚?!背思〉讲荒茉傩〉钠ひ?,對方的身體幾乎無遮無攔完全袒露,康泊脫下自己那身價格不菲的羽毛領口絲絨外套,為褚畫披上。“我以為你這樣的富翁都好這口……”康泊的這個動作令他馬上想起,自己這一身胸膛大開、臀部緊裹的裝扮太他媽丟人現(xiàn)眼了!雖然羞愧得面紅耳熱,褚畫仍以個粗俗又撩人的姿態(tài)扭了幾下屁股,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補充,“比如捆綁、項圈、囚禁、rutou上鑲鉆的舞男……bbb……”“確實不賴?!笨挡葱α诵?,伸手輕輕一掂年輕警探的漂亮下巴,“我一個人的時候?!?/br>“嘿,伙計!”一旁一個舉著啤酒杯的大漢突然沖康泊吼出一聲。男人有老婆孩子,不能隨心所欲地投身一場艷遇,也不是那種可以揮金如土的有錢人。他來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只為過過眼癮。緊身皮褲讓臀部的曲線一覽無遺,比常人窄小的髖骨和rou感高翹的兩瓣臀丘,褚畫剛才那幾下隨意擺扭屁股的模樣實在把這家伙迷得夠嗆,于是沖著他身前的另一個男人粗魯又歆羨地嚷,“馬上就能把這只小屁股帶回家狠干一場,你可真撞了狗屎運!”康泊原本大半張臉背對于他,聽見他的話便側過了身。不感被粗魯言辭冒犯,反倒頗有禮貌地沖其點頭一笑,“是的,我很幸運?!?/br>毫無防備地,啤酒大漢看見了一張極致蒼白與美麗的臉孔,手上的啤酒杯”哐“地砸在了地上。他醉意不清,恍然間還以為自己看見了精靈或者神祇。“我……我的天……”把臉側去看向褚畫,一會兒又挪回目光至康泊的臉上,來回幾下的視線移轉之后,他半震驚半癡怔地吐著話兒,“你們兩個……都撞了狗屎運……”“你他媽在干什么!”戀人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褚畫一跳,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被一把拽向了他的身邊,韓驍怒意明顯地說,“你他媽在胡鬧什么!”“我在為破案盡責!”本還莫名有些心虛的褚畫瞬間就被對方的態(tài)度激怒了,口氣生硬地回敬道,“而你只會一面泡妞一面作秀!”因為調查的關系,他見過這個古怪又富有的男人,捉摸不透的脾性讓他沒少吃閉門羹。此刻相見,韓驍更感如芒在背的不快意。沒搭理褚畫,反倒對康泊說,“不管你們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全都作廢了!你為他花了多少錢,我都會讓這兒的老板還給你。”“忘了它吧。”重又坐下的康泊似乎完全不介意那十萬美元,只是笑笑說,“我曾以一顆珍珠的價格得到了整片海洋,還能奢求什么?!?/br>這樣的恭維實在太過美妙,虛榮心大大得到滿足的年輕警探忍不住白了自己情人一眼,覺得自己的脊梁骨都挺直了好些。史培東他們好奇得想死,一直朝三個人所在的方向探著腦袋,后來所幸起身靠了過來,將離他們最近位置上的客人給攆了走。“我雖不在乎那點錢,”微微抬著下頜,康泊將身子后仰嵌入沙發(fā),陰暗中那張蒼白的臉孔浮動著一個迷人又篤定的微笑,“但我想知道你以什么身份將他從我身邊帶走?”這里有半打以上的警察,每個都長有一張令人不能放心的大嘴。韓驍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是他的上司?!?/br>康泊搖了搖頭,隨即又把目光移向褚畫,問,“你覺得有說服力嗎?”“顯然沒有。”褚畫的回答出人意料又一本正經,面向自己的情人說,“我也想知道,你憑什么惱羞成怒,又憑什么把我?guī)ё???/br>“別鬧了。你知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表n驍臉色更差,雖仍舊壓低了聲音但語氣已經十分不耐煩,“別那么孩子氣,也別像個婊子那樣咄咄逼人,為什么要在乎這些根本沒意義的承諾?!?/br>“不,我在乎?!鼻槿说募⒎ê翢o作用。他輕輕一聳肩膀,瞇起勾人的月牙眼笑了笑,“我是婊子。我在乎。”僵持間,康泊朝一直探頭探腦的史培東微一俯身,以個確保對方聽見的音量笑問道,“他們是一對嗎?警局內令罪犯聞風喪膽的同志情侶?”那些警察們的注意力全被引了過來,已做好了一個準備迎接晴天驚雷的表情,似乎一旦總警監(jiān)先生表態(tài)就會呼其而出。韓驍只在內心掙扎了一秒鐘,旋即抬手朝情人的后背處一記重推——這個動作褚畫始料未及,一個踉蹌就向前栽去,幸而康泊及時起身,在他跌倒前將他攬了個滿懷。“祝你們今晚愉快!”說完,總警監(jiān)先生回頭朝屬下們豎了豎拇指,用眼梢指了指褚畫,又用滿面含笑滿不在乎的神情口吻說,“我早懷疑這小子是個gay!他今晚上有福了!”除了早知內情的屠宇鳴嘲諷地勾了勾嘴角,其余的人都以為這是個玩笑,哄笑不止。這個男人的懷抱有種離奇的號召力,他像水鳥響應湖泊的號召那樣安心地投身在他懷里,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情人就在背后,如此與其相擁長眠也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