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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的臉,返身走向康泊,俯身向坐著的男人送去一個“晚安吻”。即當(dāng)與妻子美麗臉孔交睫相距的時候,微微仰著頭的康泊忽而側(cè)了側(cè)臉,避開了碧姬即將落于面頰上的吻。面對妻子的愕然注視,他微笑說,“Lèvres(嘴唇).”弓著腰的女人又怔了一會兒,隨即閉起眼睛,俯臉過去吻向了丈夫的嘴唇。四唇即將相貼之際,褚畫看見康泊探出了紅似鮮血的舌,滑入女人的口腔。許是由于太過蒼白的皮膚加以了映襯,若說那比常人艷得多的唇尚有紅玫瑰般的美感,這血紅的舌就委實有些妖冶得令人發(fā)憷了。一個強勢侵入的熱吻過后,身為丈夫的男人反倒彬彬有禮地向妻子道謝,“Mercibien(十分感謝).”作者有話要說:自體性欲窒息,通過懸吊、手勒等擠壓喉管的方式讓人在性愛中產(chǎn)生“飄飄欲仙”的特殊快感,挺M的一個性交行為。又,關(guān)于褚畫喝酒必瘋的事兒還沒完,下章就為姑娘們揭曉17、北回歸線以北(6)直到男主人的一雙兒女都道過“晚安”后上了樓,這位不速之客才有機會與對方討論案情。褚畫還沒開口問出自己心中所想,康泊就看似頗為了然地沖他微一點頭,“你隨我來?!?/br>陽光充足時刻緊緊閉闔的銀欞長窗終于為人開啟了幾扇,月光與夜鶯的啼鳴一并踏來。盡管如此,燭臺并未全染,油燈將枯未枯,這條迷宮一般不時折曲的長廊仍舊幽暗無比。這條他白天曾摸索過一部分的長廊,在康泊的帶領(lǐng)下竟似被賦予了全新的定義。有些年代的紅磚顯出別樣的立體感,浮雕上的天使俯瞰蕓蕓眾生,手持玫瑰念珠的裸女向每個來人屈體問好。夜視能力相當(dāng)不錯的年輕警探亦感視物有些吃力,可想而知,這個地方足以誘發(fā)任何尋常人的夜盲癥。然而褚畫發(fā)現(xiàn),身處前方的康泊似乎完全不受任何來自視線的影響?;蛟S因為他的眼睛早已征服了黑暗,又或許是源于對這個地方的了如指掌,拄著手杖的男人緩緩而行,優(yōu)雅如常。不時對那些幾若目不可視的、擁有濃厚宗教氣氛的擺設(shè)與浮雕予以講解。他不免稍稍有些驚訝。始終背身相對的男人,突然出聲說,“饑餓應(yīng)答?!?/br>“什么?”“哺乳動物在極度饑餓的條件下,個體會發(fā)生一系列改變以維持機體內(nèi)環(huán)境的穩(wěn)態(tài)。生物學(xué)上,把這種會誘導(dǎo)細胞產(chǎn)生自體吞噬的代謝性應(yīng)答稱為‘饑餓’應(yīng)答。”簡直像會讀心術(shù),康泊微微停頓了下,“也就是說,一個人在黑暗中的時間久了,他的肌rou組織會日漸退化,他的視力則會遠遠超出常人。簡而言之,夜晚于他,將如白晝明亮?!?/br>“那么生物學(xué)上有沒有說,”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中世紀,褚畫左右游移著目光,說,“這地方太靜又太古怪,在這兒待久的人一準會發(fā)瘋?!?/br>“事實上我和我的第三任妻子搬來這里,正是為了避免發(fā)瘋。”康泊自嘲似的笑出一聲,又說,“她有非常嚴重的抑郁癥,受不得任何世俗喧擾的剝蝕,所以我百般設(shè)法讓她與世隔絕,最后買下了這個莊園?!?/br>“可她還是徹底發(fā)了瘋,不是么?資料上說,她從鐘樓上跳下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可憐的女人?!蹦腥说穆曇袈爜磔p描淡寫,毫無憐憫之意。“與你相關(guān)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褚畫開始試圖把話題扯到案子上來,“你這人挺讓人難以忍受?”“如果她們不是我殺的,或許確實可以這么理解。”康泊笑了,隨后停下腳步推開了一扇褚畫根本不曾看不見的門。從另一條路,他把他又帶進了書房。※※※“要來一支嗎?”客人作了個“請便”的手勢,男主人嗅了嗅手中的雪茄,然后將其點燃,咬進嘴里——他看來確實很像時尚圈里那些瘦骨嶙峋又愛吞云吐霧的美人。康泊坐在了書桌后,銀制手杖置于一側(cè),蹺起腿。他看見了那碎成兩半的陶制面具。一面轉(zhuǎn)動指間的雪茄,一面以另一手撫摸著它。很長時間,他的目光深情又隱帶傷心,他的手勢溫存又戀戀不舍。褚畫不禁覺得別扭。甚至有些開始相信,那個會愛上雕像的塞浦路斯國王確鑿真有其人。面具上的臉孔與自己太過相似,隨著康泊那愛撫般的手勢,他仿佛能感覺到那慘白修長如尸體的手指就似這么直接摸在了自己的臉上——眉弓、眼眶、鼻梁、唇角……被其觸到的地方,正以火種燎原的姿態(tài)迅速升溫。“這地方……”呼吸開始不暢,褚畫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領(lǐng),“挺熱?”“也許是因為你喝了酒?!蹦兄魅送O率种械膭幼?,向自己的客人抬起了眼睛,微微笑說,“野山莓汁的混合緩解了酒精的作用,它氣泡豐盈,口感不可思議,但后勁卻很足?!?/br>果然是酒精的問題。“你也認為你的管家是殺人兇手?”褚畫決定趁自己還清醒前,單刀直入,“可他根本是個膽小鬼,一個變態(tài)殺人者如何會在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嚇尿了褲子?!?/br>“膽小的人才更易為愛情發(fā)狂。他迷戀我的妻子。”康泊以個愜意的姿勢往皮椅子上仰靠下去,攤了攤手說,“出于嫉妒與報復(fù),他殺死我的情婦,這很可以理解?!?/br>“你憑什么這么肯定他迷戀你的妻子?”“他盜竊她的內(nèi)衣,在她的臥室悄悄放置針孔攝像機……一個丈夫當(dāng)然會知道有人正覬覦他的妻子,這是所有自然界雄性生物的本能?!?/br>“那他為什么不棄尸荒郊,你這莊園附近有的是荒無人煙的小樹林?!蹦贻p警探警惕地站在離男主人有些距離的地方。他故作輕松地兩手插袋,往素里那花哨又勾人的模樣卻收斂得一干二凈。聚精會神的目光活似引火棍,正蟄侯著對方的一言失誤引燃爆破的火藥,“同樣陳尸酒窖的十二個女孩受到的待遇卻不盡相同,她們當(dāng)中有些人遭到了非常殘忍的性侵犯,而有些則沒有。有幾具尸體的頭發(fā)與皮膚殘存泥土的痕跡,說明她們曾經(jīng)遭到過掩埋,卻又被人挖了出來。一個殺人者何必多此一舉?”“征服女人,是每個男人與生俱來的暴力腳本,收藏比掩埋更能滿足那偏狹的虛榮心?!笨挡搭D了頓,疑惑地瞇了瞇眼睛,“你還好嗎?你看上去像正待成熟的番茄?!?/br>“我好得很……只是有些熱……”白皙臉孔開始變得潮紅,盡管褚畫熱得口干舌燥渾身都不自在,但還是故作輕松地勾了勾嘴角。眼睛牢牢盯視著對方不放,極擅觀察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