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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問道。那些丫頭還未回答,里屋便傳來安子睿粗喘的聲音。“嗯……輕點!”“痛……讓你輕點……嗯……”“過會兒便舒服了。”這竟是樂清的聲音。“……嗯……哈……舒服了……就是那里……再揉揉!”大白天的他們在做什么?顧九精致的臉上瞬間布滿怒氣,推開那些擋路的丫頭,一腳踹開里屋的門。“碰”的一聲,將里面兩人嚇了一跳。顧九看過去,臉上的怒氣轉(zhuǎn)眼變?yōu)榱藢擂巍?/br>“九哥,你怎么來了?”安子睿臉上露出些許喜色,連忙穿好衣服。樂清則是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藥膏收好。“你怎么了?”雖是猜出來大概,但為了掩飾尷尬,顧九不得不又問了一句。顧九這么一問,安子睿像是找到了傾訴口一般,開始說隱族那個藥上的手法奇特,但是卻十分痛,說隱族如何如何古怪。原來,是這些日子鎮(zhèn)國侯夫人總是跟安子睿過招,雖并無利器之傷,卻是全身上下無處不酸痛,身上也青了好幾塊。所以安子睿才找的樂清,想讓樂清給他治治。樂清正好手頭里有藥膏,便給安子睿使了,不過這藥膏需要隱族特殊的手法才能治病痛,于是安子睿便拉著樂清到了侯府。沒過多久顧九便匆匆趕來了,恰好聽到他們上藥,便出現(xiàn)剛才的一幕。“睿王爺好似誤會了什么?!睒非迨蘸盟幐?,似笑非笑的看著顧九。顧九晶亮的眸子閃過心虛,卻還是理直氣壯的瞪了他一眼,哼道:“爺能誤會什么?”聽見樂清的話,安子睿也好奇道:“九哥誤會了什么?”隨后撓撓后腦勺,自言自語道:“這能誤會什么?”樂清輕笑一聲,不再說話了。顧九卻被這一聲笑,笑得有些惱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之前自然與安子睿一般不懂方才叫聲那代表著什么,后來答應(yīng)了祁珩的求親后,便有些好奇男子之間如何做那事。于是就差人買了幾本,看著上面的大膽裸露的圖,雖是面紅耳赤的,但仍是好奇的看了下去。那書上說,男子之間,一為攻,一位受,受之位承受接納,初時痛苦,需做好萬全準(zhǔn)備,之后便可享樂。這里面對那萬全準(zhǔn)備,做了詳細(xì)的描寫,令顧九大呼驚奇,精致的臉上布滿紅暈,之后便強裝鎮(zhèn)定道:“哼,反正小爺不是受之位,現(xiàn)在就算是為祁珩看得吧。”于是今日一聽便感覺如那書上所寫一模一樣,怎能不讓顧九驚怒?!“你還不走?”顧九瞪了一眼樂清,他現(xiàn)在看樂清十分不順眼。樂清摸摸鼻子,無奈道:“那我便告辭了?!闭f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哎,我送你。”安子睿茫然的喊了一聲,剛想跟上去,便被顧九一把拉了回來。安子睿疑惑的看著顧九,皺眉道:“九哥,怎么了?樂清幫我治好了傷,我得去送他?!?/br>磨了磨牙,顧九冷哼一聲:“送什么送?九哥的話你都不聽了?”“當(dāng)然聽!”安子睿重重點頭。顧九晶亮的眸子忽的一暗,臉上浮現(xiàn)些許難色,不知該如何將鎮(zhèn)國侯出事的事情告知安子睿。別看安子睿平日一副恨不得躲著鎮(zhèn)國侯再也不見得模樣,但其實安子睿一直很驕傲有這樣一位父親,很崇敬他。顧九在屋里來來回回有了好幾趟,眼中閃過掙扎,此時他忽然有些不想說了,安子睿心思單純,若是知道鎮(zhèn)國侯出事,定然會表現(xiàn)出來,到時鎮(zhèn)國侯夫人知道,要是單槍匹馬去闖惡人窟……安子睿被顧九晃得眼暈,猛地拉住顧九,苦笑道:“九哥,你這是怎么了?”“爺,爺再想想,再想想……”顧九轉(zhuǎn)身就想出去。安子睿卻感覺有些不對了,平日里顧九從來都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什么也沒怕過,可是今日,顧九卻是在左右為難,這是從未有過的情況。這次換安子睿急了,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顧九,問道:“九哥,你到底怎么了?”見顧九還是不開口,安子睿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煞白著臉問道:“是不是,是不是我爹出事了?”第65章屋外是呼嘯的寒風(fēng),屋內(nèi)是寂靜一片。安子睿緊張地盯著顧九,抓著顧九胳膊的手微微用力,生怕顧九說是。“子睿,鎮(zhèn)國侯闖入了惡人窟,現(xiàn)在失蹤了?!鳖櫨呸D(zhuǎn)過頭看著安子睿,眸子里閃過一絲擔(dān)憂。闖進了惡人窟?失蹤了?安子睿臉色慘白,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怎么會失蹤?我爹闖入惡人窟做什么?”“報信的人說,是在打獵時無意闖入的。”顧九眸子閃了閃,想起了墨屈的猜測,突然問道:“子睿,你可知鎮(zhèn)國侯是否知曉惡人窟的方位?”聞言,安子睿被問得一愣,臉上還是慘白的,但比之剛才已經(jīng)好多了,他思量片刻,搖頭道:“我不知,或許我娘知道。”鎮(zhèn)國侯夫人?顧九皺了皺眉,說道:“這件事若是讓安伯母知道……,等會兒你我旁敲側(cè)擊一下安伯母,看看鎮(zhèn)國侯到底是否知曉惡人窟的具體方位,不過萬萬不可告訴安伯母鎮(zhèn)國侯去了惡人窟?!?/br>安子睿點頭,他也知道若是告訴了娘親,那么娘親定然會直接騎著馬殺過去了,他爹娘的感情甚深,這點京都無人不知。于是,兩人便匆匆去找了鎮(zhèn)國侯夫人,鎮(zhèn)國侯內(nèi)小廝們正在掃雪,見兩人匆匆而過,連忙行禮,可是兩人心神全在如何不著痕跡的問出鎮(zhèn)國侯夫人,鎮(zhèn)國侯是否知曉惡人窟位置的這件事上,也無心理他們。小廝們只能弓著身子等兩人過去。偷眼瞧了一下,發(fā)現(xiàn)看不見兩人的背影之后,小廝們才舒了一口氣,繼續(xù)拿起掃把,掃了起來。兩人穿過鎮(zhèn)國侯府里長長的亭廊,一路上都有丫頭與小廝行禮,只是他們都無心理會,很快,兩人便走到了鎮(zhèn)國侯夫人所在的院子。顧九轉(zhuǎn)過頭,晶亮的眸子盯著安子睿,囑咐道:“快收起你臉上的情緒,一會兒你可別露了馬腳。”安子睿抹了一把臉,長吐一口濁氣,視線落在前方的院子門口,轉(zhuǎn)頭認(rèn)真道:“我知道了,九哥?!?/br>嘆了口氣,顧九說道:“進去吧?!?/br>兩人剛走進院子,便聽到丫頭在苦口婆心的勸道:“夫人,外頭冷,您還是回屋里吧?!”“去去去,別再來煩我,賞個梅花都不得安生?!辨?zhèn)國侯夫人眉頭緊皺,聲音中滿是不悅。“可是,您都在這里待了一個時辰了。”那丫頭擔(dān)憂道。兩人對視一眼,看向院子內(nèi)在那梅花樹下的鎮(zhèn)國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