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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便告訴你?!?/br>顧九精致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古怪,晶亮的眸子里滿是好奇的盯著祁母,祁珩這樣清冷的人,他的母親卻是這樣一副性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親生母子。“父親為何還未出現(xiàn)?”祁珩不去解xue,只是淡淡的看著祁母問道。聽祁珩問起來祁父,祁母眼中飛速閃過一絲心虛,隨后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父親還有些事要做,他讓我先過來找你?!?/br>一見這樣的祁母,祁珩就知道,祁母準(zhǔn)是又在隱族做了什么,自己偷跑出來了,留在隱族內(nèi)的祁父定是正在為她收拾爛攤子。祁珩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說話。“看我做什么?還不快解xue,你不想給我兒媳解毒了?”祁母理直氣壯的瞪著祁珩。再一次被叫兒媳的顧九呲牙,眉目間全是不滿。什么兒媳?小爺是男子!算了,看在她小爺岳母的份上,小爺不與她計(jì)較。深深地看她一眼,祁珩為她解了xue,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樂清,樂清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身去找信鴿去了。屋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祁母拿出一根銀針,刺破顧九的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到一只空茶杯內(nèi),殷紅的顏色在那乳白色的瓷杯中十分顯眼。祁母轉(zhuǎn)頭對祁珩露出一個(gè)無可奈何的表情:“忘了告訴你了,娘需要回隱族尋找辯毒與解毒之法?!?/br>“……”中秋佳節(jié),卻降臨了一場大雨,許是被掃了賞月的興致,京都的人們都不愿出門了,第二日的京都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gè)小販在街上行走叫賣。樂府里傳來凄厲地慘叫聲,隨后便是一陣吵鬧聲。“大清早的,擾人清夢真是該死!”顧九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抓起鞭子就想往外走,被剛走進(jìn)來的祁珩攔住了。“別去?!逼铉駬踝☆櫨诺娜ヂ?。身上只著雪白里衣的顧九抓著鞭子,眼中閃過一道戾氣,“你是誰?為何攔我?”早從安子睿那里得知顧九若是被吵醒會異常暴躁的祁珩,輕聲安撫著顧九,抓住顧九的手,將他帶進(jìn)了里屋,輕聲道:“別氣,我為你更衣?!?/br>“更衣?”顧九清澈如孩童的眸子疑惑的看著祁珩,腦中一片迷糊,似是聽不懂祁珩在說什么。見此,祁珩眼神微暗,黑眸里閃爍的光芒似是要將顧九吞噬。“嗯,更衣。”氣質(zhì)清冷矜貴的男子將手伸到眼神疑惑的少年腰間,探入里面,手掌接觸到一片光滑溫?zé)?,像是一塊上好的暖玉,讓人愛不釋手,大掌不由自主的在上面流連,摩挲,帶起一陣酥麻。漸漸粗重的呼吸聲在屋內(nèi)響起,祁珩緩緩撩開顧九的里衣,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膚。身體接觸到?jīng)鰵?,顧九一下清醒了,猛地推開祁珩,精致的臉上滿是紅暈,怒道:“出去出去,小爺不用你?!?/br>祁珩眼中閃過一絲可惜,看著眼前惱怒的少年,道:“一會兒,我讓樂清將早飯端來?!?/br>“知道了,快出去?!鳖櫨乓е酪蛔忠活D道。看著祁珩離開的背影,顧九內(nèi)心哀嚎,小爺又被吃豆腐了!該死的偽君子,表面上是個(gè)清冷的人,卻沒想到竟然如此好色……禽獸!禽獸!禽獸?。?!由于這件事,顧九一日都沒給祁珩接近他的機(jī)會,祁母在一旁看得有趣,竟由此覺得顧九這個(gè)兒媳找的太對了,沒看她那對什么事都淡淡的兒子臉上都露出著急的神色了。紫竹林里,祁珩在翻看隱族古籍,樂清在悠閑的品茶,而祁母與顧九則是站在紫竹林內(nèi)不知在干些什么。“小九啊,娘問你,你覺得怎么處罰昨日那兩人才好?”祁母突然走到顧九身前,笑瞇瞇的看著他,一臉的……慈愛?!顧九看著祁母那張一絲皺紋都看不見的嬌美臉龐,聽著祁母自稱娘,心中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更何況,他與祁珩還未成婚,這……“怎么?想不出來?”祁母疑惑道,深深看了顧九一眼,祁母搖頭:“小九你這樣心慈手軟可不行,娘跟你說,他們害得你差點(diǎn)沒命,你就應(yīng)該狠狠報(bào)復(fù)回去,否則,他們覺得你軟弱可欺,就會總欺負(fù)你?!?/br>“……哦?!?/br>‘噗’一聲,樂清口中的茶水噴了一地,顧九心慈手軟?那兩人都已經(jīng)被顧九用鞭子抽成那樣了。“小樂清,你不同意我的話?”聽到動(dòng)靜的祁母轉(zhuǎn)頭看向樂清。樂清連忙拿出汗巾擦了擦嘴邊的茶水,干笑著說道:“您說的都對,樂清怎會不同意您的話?!”“諒你也不敢!”祁母滿意的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對顧九說道:“小九以后萬不可如此,娘這些年的經(jīng)歷,日后慢慢說給你聽,你可得好好學(xué)。”“好?!鳖櫨糯饝?yīng)的干脆。一旁正在查看隱族典籍的祁珩,聽著兩人的交談,額頭青筋突突的漲疼。樂清則是默默掩面,遮住那即將發(fā)紅的眼眶,隱族一個(gè)祁夫人,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gè),還是被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祁夫人傳授經(jīng)驗(yàn)的小祁夫人,祁夫人,祁夫人,欺負(fù)人,祁家的夫人就是專門來欺負(fù)人的吧?!紫竹林內(nèi)教導(dǎo)‘兒媳’上癮的祁母,興致勃勃的教著顧九。另一邊的祁珩聽得直皺眉。“母親,您該回去了?!逼铉穹畔碌浼?,冰冷的眸子落到祁母身上。一聽祁珩說的這話,正興致勃勃的教導(dǎo)顧九的祁母立即怒了,轉(zhuǎn)過身走到祁珩身邊,指著祁珩罵道:“好啊,你這個(gè)不孝子,現(xiàn)在當(dāng)上族長,膽子大了啊,竟然趕為娘回去?!?/br>紫竹林內(nèi),一位貌美的女子滿臉怒意的指著看似比她年齡還大的俊美男子,并且口口聲聲自稱為娘,這場面,有些不忍直視。倒不是說祁珩看著比祁母老,而是祁母性子太跳脫,一眼看上去,就直覺得祁母比祁珩年齡小。顧九別過頭去,捏著腰間的鞭子,深吸一口氣,暗暗道,少見多怪,少見多怪!還沒等顧九完全忍住到嘴邊的笑意,便見樂清湊到他身旁,幽幽的說道:“把祁伯母當(dāng)做話本子里,那長生不老的狐仙,就能忍住笑了?!?/br>狐仙?!顧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這邊的動(dòng)靜,引起了祁珩與祁母的注意,祁珩看了一眼顧九,收回視線,將目光放在祁母身上,他淡淡道:“是您說要回去找尋解毒之法的?!?/br>“又不急在這一時(shí)半會?”祁母瞪了祁珩一眼,她好不容易偷跑出來,里面的事還不一定處理好,她可不會現(xiàn)在就回去。“……”祁珩低頭繼續(xù)翻看典籍,試圖找出與顧九有癥狀相似之人的記載。暗一被毒蟲所咬,樂清已經(jīng)為他解了毒,那兩個(g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