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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皇女們都沒有受到過皇上這樣近似縱容的寵愛,只是得到這寵愛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開心與不開心,又怎能由旁人給出定論呢?皇宮外,顧九不耐煩的騎著馬,慢騰騰的在大街上走著,與他并行的還有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興奮的看著大街上的一些新奇事物,時不時還拉著顧九的衣袖問東問西的。“顧婧吉,你能不能快點(diǎn),爺煩著哪。”顧九不耐煩的哼了一聲。原來那小公子便是女扮男裝偷偷拿著令牌出宮的顧婧吉,顧九剛離開皇宮,就聽身后有馬蹄聲,轉(zhuǎn)過頭就后悔了,顧婧吉竟然一個人偷偷出宮了,顧婧吉見顧九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于是光明正大的賴上了顧九。只恨自己少生了兩只眼的顧婧吉聽見顧九的催促,轉(zhuǎn)過頭來,撇撇嘴角:“本公、子就是出來玩的,你要是著急你就先走,反正到時候我若是有個意外,父皇準(zhǔn)罰你。”顧婧吉有恃無恐的轉(zhuǎn)過頭,看得興致勃勃。“好啊,別怪九哥哥沒提醒你,這京都有許多喜歡你這俊俏小公子模樣的市井地痞。爺走了,回見!”說完,顧九嘿嘿笑了一聲,一夾馬肚,身下的馬歡快的跑了起來。看著顧九遠(yuǎn)去的身影,顧婧吉狐疑的看看四周,人來人往的,心里倒是生了一層懼意,咳了一聲,揚(yáng)起小臉,哼道:“街上這些東西也無甚稀罕的?!?/br>得到顧九吩咐在暗中保護(hù)顧婧吉的侍衛(wèi),抽了抽嘴角,公主,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能從那糖葫蘆上移開嗎?望了望幾乎要看不到顧九背影了,顧婧吉磨了磨牙一夾馬肚,向著顧九的方向追去。顧婧吉累死累活的追上顧九的時候,是在一個湖邊,只見馬匹被栓在樹上,顧九手里拿著兩串糖葫蘆,正靠在大樹上悠閑的吃著,看那神態(tài)似是在等她,顧婧吉哼了一聲,小臉上滿是得意,就知道顧九不敢留下她不管。看了看周圍,顧婧吉翻身下馬,走到顧九前面,看著他手里的糖葫蘆咽了咽口水。顧婧吉哼哼唧唧的問道:“好吃嗎?”“不錯!”顧九將山楂核吐出,瞥了她一眼,“你想吃?”“我沒吃過?!鳖欐杭暰€沒有離開糖葫蘆。“哦!”顧九繼續(xù)吃。糖葫蘆在光線下折射著誘人的光澤,紅紅的山楂果,淡黃色的糖衣,在空氣中散發(fā)著酸甜的氣息,很是誘人。咕嚕,咽口水的聲音。顧九似是沒聽見,但是眼角泄露的那一絲笑意,暴露了他的惡趣味。“九哥!”顧婧吉跺了跺腳,別扭的喊了一聲,“你能不能分我一串,我忘了帶銀子?!?/br>聞言,顧九嘿嘿笑著,將手中另一串沒有動過的給她,道:“你出宮干什么?”“父皇在給我找駙馬,我想看看那人能不能配上本公主!”顧婧吉接過糖葫蘆,慢條斯理的吃著。怪不得這段時間這么老實(shí)?!“是誰?”顧九剛好吃完,隨口問了句,拿出汗巾擦了擦手。顧婧吉秀美的小臉上飄過一絲紅暈,停下了咀嚼,低聲道:“林尚書之子林風(fēng)?!?/br>“他?”顧九抬頭的視線一頓,挑眉,嗤笑一聲,視線落在不遠(yuǎn)處那兩道身影上,其中一人的腰間。沈木南學(xué)他穿紅衣,惡心了不少人,最后改成了白衣,倒是人模人樣的,只是腰間那塊沈家的祖?zhèn)饔衽迮渖线@白衣有些不倫不類。順著顧九的視線望去,見到兩個身姿修長的男子,邊走邊談?wù)撝裁矗蛑麄冞@邊走來,其中一個男子不知說了什么,另一個滿是書卷氣的男子笑了起來。“大哥,真巧,你來游玩?”另一個人就是沈木南,見到顧九在前方,快走了幾步,拉著林風(fēng)走到顧九跟前。說完不等顧九說話,就對林風(fēng)說道:“林兄,這是家兄顧九。大哥,這是林尚書的嫡長子林風(fēng)?!?/br>真是巧了!顧九挑眉。林風(fēng)看了顧九一眼,臉上的笑容消失,他怎么會不認(rèn)識大名鼎鼎的京都第一紈绔,有好幾次作惡還被他瞧見了,最近京都傳言顧九成了斷袖,這更讓他心中作嘔,這樣的人怎配與好友木南相比?竟然還厚顏無恥的占著小王爺?shù)奈恢貌煌恕?/br>見顧九笑嘻嘻的向他看來,林風(fēng)連忙后退了幾步,眼中的厭惡與惡心顯而易見,仿佛顧九得了瘟疫一般。見狀,在場幾人反應(yīng)各不相同,沈木南是裝作沒看見,顧九瞥了沈木南一眼,顧婧吉則是怒了,她以為林風(fēng)是在厭惡顧九是個混世魔王,她也是,那不就說明林風(fēng)對她的感覺也是一樣的。“你是林風(fēng)?勸你一句別參加明年春闈了,小爺定會奪了魁首,京都第一才子到時丟了臉面,可怨不得別人?!绷诛L(fēng)敢用那種眼神看他,顧九眼中戾氣一閃而過,也好,反正舅舅讓他考三甲,那便看魁首花落誰家了!京都第一才子才學(xué)輸給了京都第一紈绔,那真是會讓人唾沫星子淹死,恐怕到時候林風(fēng)連出門都不敢了。“就憑你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真是讓人笑掉大牙。若是你能得魁首,我這京都第一才子的位子讓你坐。”林風(fēng)不屑至極,挺直脊背,孤傲如青松。“那就來試試,別不敢來就行?!鳖櫨藕吡艘宦?。顧九竟然腦子進(jìn)水說出了那樣的話,沈木南既是不屑又是鄙夷,顧九把科舉看做什么?逗蛐蛐么?顧九鬧出這么大的笑話,不被人恥笑就怪了。林風(fēng)身為被眾多士子追捧的京都第一才子,怎么能忍受一個紈绔在自己面前耀武揚(yáng)威,當(dāng)即就應(yīng)下了顧九的戰(zhàn)帖。“等等,大哥,那你沒取得魁首又如何?只有林兄有賭注,你沒有,對林兄不公平?!鄙蚰灸蠞M臉為難,像是為友人抱不平,但是又為向大哥提出要求,而不好意思。顧九揚(yáng)起鞭子便甩到了沈木南臉上,這一鞭讓人措手不及,也打破了沈木南虛偽的面孔。“啊——”沈木南痛叫一聲,捂住臉,臉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卻更像抽在了他的心上,屈辱憤恨,恨不得將顧九千刀萬剮。林風(fēng)怒視顧九,為顧九的暴戾感到震驚,怒斥:“你竟然對自家兄弟都如此心狠手辣,真是令人發(fā)指?!边B忙去看沈木南的傷勢。顧婧吉暗暗咂舌,九哥下手真狠。原本沈木南的臉還算英俊,只是現(xiàn)在從右額到左臉一道青紫鞭痕十分瘆人,比當(dāng)初那女子的還要嚴(yán)重。“想讓爺出賭注,就直說,拿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惡心誰?”顧九漫不經(jīng)心的笑一聲,看著沈木南有些猙獰的神情,繼續(xù)道:“沈木南,若是爺沒得魁首,便把小王爺之位讓給你如何?”既然這是一場賭約,何不鬧的更大些,讓所有人都知道才好,此時,顧九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立顯無疑,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