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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沒途徑知道。反正董征也不會瞞著他。“我們在現(xiàn)實世界里見過幾次面,不過已經(jīng)是兩三年前了?!倍鞲嬖V了他夏瓊云和天王之間的關(guān)系,見崔左荊聽到那個名字后便一臉震驚,笑道,“這個可不要隨便亂說,雖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在現(xiàn)實世界了。”“我一直以為天王沒有結(jié)婚?!贝拮笄G緩了一會兒,嘆道,“這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不過你家也太厲害了吧,能見到天王女兒,肯定是和他關(guān)系也不錯”“那都是我爸的關(guān)系?!倍鞯?,“要真說起來我和夏瓊云也不熟,之前也就說過幾句話吧?!?/br>知道夏瓊云身份后,崔左荊驚嘆了一陣,仍沒有對她有任何的區(qū)別對待,這里可是純白地界,大家都是已死之人,沒人會管你現(xiàn)實中多么光鮮亮麗,就算是美國總統(tǒng)的女兒,不還得受制于種種規(guī)則不過夏瓊云的加入,讓一個人深受刺激,他就是藺航之。見對方訓練的那么認真,藺航之便咬著牙更認真的訓練,他在單挑時輸給了夏瓊云,不愿意再在其他方面輸給她了。而且和自己相比,夏瓊云的能力也要厲害的多吧。雖說藺航之表達了諒解,可他知道,時之迷宮里結(jié)下的梁子沒那么容易就消失,自己從遇見她的第一面起就一直在吃癟,一定要改變這種狀況才行傅哲分析了他們找來的線索,大概確定馬戲團在巨樹之巔的巡演日期,接下來需要找到進入馬戲團的入口才行。崔左荊剛回來時乘坐無盡列車直接到達的馬戲團,可在純白地界要以朝圣者的身份進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又一次血夜。隊伍早就攢夠了通過血夜所需要的積分,并不著急,這一晚對有些人是末日,是又一次生命的終結(jié),但對于他們來說,只不過許許多多夜晚中稀松平常的一個罷了。白天在海姆達爾累了一天,晚上沒有其他的訓練活,血夜時又不能在外面亂逛,崔左荊便打算到客廳里玩傅哲的游戲機,好好放松放松。他剛剛洗去一身疲憊從浴室里出來,便看到自己撂在床上的手機屏幕亮起。崔左荊爬到床上,指紋解鎖,董征十秒鐘前發(fā)來的消息便映入他眼簾。便宜隊長“來公寓陪我一會兒嗎”崔左荊挑了下眉,在床單上蹭去手指上的水跡。擬南芥“干什么”崔左荊等了半天也沒見董征回復,他將頭發(fā)擦到半干,換上睡衣,不知道董征到底想搞什么,便用傅哲的鑰匙打開臥室門,進到了公寓。這棟公寓房專門為多人團隊設(shè)計,有六間大大小小臥室,面積很大,大家各自認領(lǐng)了房間,白天想透氣時會在這里休息。崔左荊在客廳廚房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看到董征的影子,沒有要緊的事,他便未曾去利用血契感知,慢慢地尋找。巨大的圓月高懸血色的夜空中,能夠清楚看到上面環(huán)形坑的陰影,裂縫無聲無息地攀上圓月。董征房間的門虛掩著,崔左荊腳步在門前頓了下,他推開門,看到男人正背對著他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的圓月。董征沒有開燈,外面的血色光輝映照進來,讓房間中的一切籠上了妖艷的色澤。“叫我來干什么”崔左荊走過去,不知不覺地放緩了聲音。董征回過頭,對他笑了下,崔左荊和他并排坐在床邊,中間隔著半個手臂的距離。“沒什么,就是想到我第一次見到血夜時,也是你陪在我身邊。”“你在這里第一次做什么不是我陪著的”雖然這樣說,但崔左荊仍回想起了那時的場景,十一個月過去了,一切的一切卻仿佛就在眼前。那時候他心中還揣著對董家兩兄弟的怨念,前路又充滿迷霧,少年肝膽和滿腔熱血雖然仍在,卻不知曉能否順利的走下去。不過很幸運,他遇到的是董征。崔左荊默默想著,突然感覺腰間一緊,不知何時董征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挪過來了,一手攬在他腰間,手指還不是很老實地隔著睡衣,摩挲著他皮膚。做壞事的同時,董征仍然望著窗外,感嘆道“那時候我不知道你的感情被收走了,還偷偷抱怨過你很多時候都不近人情,現(xiàn)在想想,可能時之迷宮里,我從醫(yī)院的走廊上醒來看到你的那刻起,就喜歡上你了?!?/br>崔左荊不太能理解“你看上我什么了美色嗎是,我承認我的確是個小帥哥,可也不至于讓你這樣吧。”董征失笑,他想了一會兒,道“最開始可能是出于對強者的崇拜吧,仔細講的話,我也說不清楚?!?/br>腰間那只手存在感強的讓人根本無法忽略,崔左荊一手扣在上面試圖把它掰掉,卻突然冷不丁地聽到了一句“我可以吻你嗎”他大腦當機了一秒鐘,不明白董征是如何瞬間將話題轉(zhuǎn)化到這里的,他偏過臉去看董征,對方?jīng)]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如果我拒絕,你會停下嗎”董征反過來問他“如果我不停下,會挨打嗎”“會?!贝拮笄G認真道。然而下一秒,他迎來的是唇上溫暖柔軟的觸感,董征就這樣直接的吻了上來,崔左荊下意識地向后仰頭去躲,立刻被托住后腦,男人掌心扣著他后頸,讓崔左荊一時間逃離不得。如果崔左荊執(zhí)意要躲,單憑董征是絕對制不住他的。但他似乎就這樣被男人掌心里傳來的力道困住了,象征性地掙扎幾下后,便默默地接受了這個吻。這樣的親吻在兩人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過不少次了,崔左荊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只不過那呼吸緊密糾纏打在鼻畔皮膚上時,會給他種奇異的溫暖感覺。可這次,董征并未單純地和他四唇相貼,他輕輕在崔左荊下唇上咬了一口,隨即騰出那只放在少年腰間的手,掐住他下巴,唇舌撬開了疏于防備的牙關(guān),溫和卻不容拒絕地闖了進去。“唔”崔左荊霎時瞪大眼睛,就要伸手推他。董征抓住他的手,強行和崔左荊十指緊扣,身體順勢向著一邊傾斜,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將柔軟的床鋪壓得微微凹陷。他翻了個身,將少年強勢地壓在下面,加重了這個吻。崔左荊抬腳去踢,董征巋然不動,他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兩人糾纏的唇齒上,少年仰面倒在床上,雙手被他緊緊按在耳邊,喉嚨里發(fā)出微弱的抗議聲,像一只貓,整個人向他完全展開,露出柔軟的肚皮。崔左荊又踹了他一腳,當發(fā)覺董征沒有丁點撤回的意思后,索性不再抵抗。崔左荊清楚感覺到自己口腔的每一處都在被親昵的舐過,包括舌底的那一塊軟rou,讓心尖連帶著一起不斷地戰(zhàn)栗,董征很溫柔,但就算如此,也掩蓋不了技巧拙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