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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那么在乎那個味道,而感到難以理解。“殿下,時候不早了,讓屬下送您回房休息吧?!本蚌鹫f。“不了,我還想一個人待會兒?!睈矍湓诖丝潭紱]有抬起頭的勇氣,十分尷尬地說,“你先退下吧?!?/br>“那么,就請您看著我,叫我的名字,下達讓我退下的命令?!本蚌饏s有些不依不饒。“哎?”“您已經(jīng)很久沒叫我的名字了。”“這,這兒就你跟我,何必多此一舉……”愛卿嘟嚷著,臉頰紅得就跟頭頂?shù)膶m燈—樣,還扭頭張望,想要看看小德子在不在。但小德子不在殿內(nèi),估計在外頭候著呢。景霆瑞彎腰、伸手,就把那纖小的身子撈進自己懷里,愛卿不由踮起腳尖,抬起頭,眼前的光線一暗,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覆上了他的唇。烏黑的大眼睛眨了眨,確定在跟前的是景霆瑞的面孔無疑,他濃密的睫毛,如此近距離看來,果真是非常地長,像蛾翅一般漂亮!等等!這是在做什么?!愛卿又快速地眨了眨眼,還把眼睛瞪得老圓,此刻這一幕,似乎在父皇和爹爹那里瞧見過。“這、這是在親吻吧?!”愛卿臉頰guntang,后知后覺地想起來,爹爹那回在粗暴地推開父皇后,似乎有這么說過,“別在孩子們的面前親吻……”當(dāng)時,愛卿和炎以及天宇、天辰在一起,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因為父皇一直在笑,爹爹看起來也沒有真的生氣,所以這個“親吻”應(yīng)該是好事情吧。不過,為什么景霆瑞會……?!認(rèn)真說起來,這所謂的親吻只是唇瓣重疊在一起罷了,可這種瘋狂的心悸是怎么回事?感覺頭腦暈乎乎,手腳都在發(fā)抖,不聽使喚。愛卿膽怯地想要后退,可是景霆瑞力氣很大,雙臂牢牢地箍著他的腰,他只能微弱地掙扎。“請叫我的名字?!卑肷?,景霆瑞又一次道,“殿下?!?/br>“唔……”再度貼上來的唇,又軟又熱,并且想要逼迫愛卿開口似的,輕吮他的唇瓣。覺得有些癢,又有種說不出的感受,愛卿想要說話,嘴巴一張開,景霆瑞的舌頭就跑了進來,在里頭滾來滾去,這讓愛卿的身體一口氣熱了起來,從脖子根到額頭全都是紅的,身體更是抖得不像話,他含含糊糊,慌慌張張地呻吟著,“瑞……瑞瑞……”舌頭終于退了出去,景霆瑞直起腰身,卻依然沒有放開手臂。愛卿雙眼通紅,以為自己會哭,但只是在喘氣,把燒紅的臉埋在景霆瑞的胸口,雙腳則軟得站不住,也虧得景霆瑞一直抱著他。“討厭嗎?”待愛卿的氣息平復(fù)了一些,景霆瑞問道。“不、不知道?!睈矍錄]有抬頭,他就像突然從高處跌下來似的,人是著地了,心卻還在半空晃蕩著,怎么都無法平靜。“殿下,這是我忠于您的證明?!本蚌饻厝岬?fù)崦鴲矍涞暮竽X勺,似乎在解釋這種行為,“就像皇上忠于皇后,所以會吻他一樣。”“也就是……”愛卿抬起頭來,眼睛忽閃忽閃的,顯得意外地說,“這是很正常的?不是只有父皇和爹爹之間才能做的?”“對。不過,請您只接受我一人的效忠?!本蚌鹫f,“能答應(yīng)卑職嗎?這種事,只能卑職來做,其他人不行?!?/br>“可不都是效忠嗎?”愛卿嘆道,“小德子對我也很忠心啊?!?/br>“不行!”景霆瑞相當(dāng)嚴(yán)厲地拒絕。“唔……那好吧?!睈矍洫q猶豫豫地說。剛才的感覺真的很新鮮很奇妙,但既然景霆瑞說這是表示效忠,應(yīng)該是沒錯的。反正,他從來沒想過讓任何人來取代景霆瑞的位置。“您若是嫌棄卑職不夠資格效忠您,那卑職唯有去效忠別人了,比方說——炎殿下?!本蚌鹫f,語氣里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要!我沒說不好啊。”愛卿急了,抓著景霆瑞的胳膊說,“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保護我的!”“是的,殿下?!本蚌鹞⑿χc頭,“今生今世,除了您以外,卑職不會再效忠別人了。所以,請您接受微臣對您的忠心?!?/br>“好……瑞瑞,我接受,但你以后不可以反悔哦,”總覺得自己撿到了大便宜,愛卿有點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誰讓景霆瑞這么受歡迎?他要去炎那里,炎是一定不會拒絕的。“是的,殿下?!本蚌饟肀ё√?,在他耳邊柔情地道,“至死不渝?!?/br>第十一章琉璃舫三樓上房內(nèi)。“砰!”瀠泓摔下去時,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頓時腫起了一大塊,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著膝蓋,回頭想要叫老媽子來時,那個把他推倒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餓狼般地?fù)淞诉^來,伸手捂住他的嘴。“想要叫人?沒門!”杜榮材粗暴地跨騎在瀠泓的瘦腰上,一改剛才跪著哀求瀠泓原諒他的卑微姿態(tài),耀武揚威又一臉鄙夷地道:“你這婊子不就是想要錢?裝什么清高!還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原來,瀠泓未能接受杜榮材的“道歉”,還讓他別再來這里了,也不會再接他的客,這徹底激怒了他!“嗚!放開我!”瀠泓的身材那么纖弱,又不懂武功,根本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對手,被摑了幾個耳光之后,杜榮材一手捂實他的口鼻,另一手就伸下去,撕扯他的褲子。“賤蹄子!看老子不cao死你!”瀠泓一身湖藍絹帛舞裙和長褲,本來就很單薄,嗤啦一聲,很快碎成了破布條。杜榮材喝了不少酒,不僅滿嘴酒氣,眼里更爆著血絲,看起來就像要生吞了瀠泓一樣。他左手急躁地解著自己的褲帶,無奈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時都是下人伺候慣的,這會兒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半天解不開來。瀠泓看準(zhǔn)時機,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哎唷!”杜榮材吃痛地松開手,血立刻流了出來。瀠泓爬起身想逃出去,但是后腦被什么東西狠狠擊中,他眼前一花,連叫都叫不出來,便軟軟地趴了下去。“啐!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杜榮材丟下手里的黃銅茶壺,兩手那么使勁一扒腰帶,硬是把它扯斷了,利索地脫掉外衣和褲子,走向瀠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杜榮材像提起幼兒那樣,抓住瀠泓兩條腿,把他翻了過來,注意到他并沒有被打暈,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有點虛弱罷了,便滿意地笑道:“老子平時也沒少給你好處,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