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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我們的以后,你現(xiàn)在乖乖喝粥,好嗎?”元晚氣急反笑,怒目著頻頻點頭,“喝粥是吧?”那并不是疑問句。如果視線能殺人,夏延不知能死幾個輪回,元晚憤懣的單手奪過那碗,只聞‘啪’的一聲清響,那聲音像是砸在夏延的心臟上,撞的他生疼,此刻仿佛連同時間都戛然而止。熱粥撒了一地,混雜著摔碎的碗渣子冒起泡兒。元晚蹙眉盯著眼前那紅著眼眶愣是卡不出一個字眼的夏延,絕然伸出手,五指壓上對方后腦猛的一抓,二話不多狠狠朝地面按去。伴著夏延的悶哼聲,他的左臉直接撞在散薄的粥面,黏糊的粘上了他的眼睫,耳朵有點疼,可能是碎玻璃割的,于恍惚間,夏延聽見上方傳來冷冰冰的語氣,惡毒的如同蛇蝎。“我更喜歡看你舔呢?!?/br>話畢,元晚沒注意到的是夏延隱晦的夾緊了大腿,嘴里發(fā)著微弱的嗚咽聲。他高潮了。......時間轉瞬即逝。五天了,元晚在這間狹窄的浴室里呆了足足五天,該用的反抗方式他一樣沒差,前三天拒絕一切進食飲水,情緒焦躁暴怒不定,折騰的夏延也憔悴了不少,后兩天也不知怎么了,元晚開始變相安靜,他沉默不語的接受進食,只不過用量似小雞啄米,盡管如此,這轉變顯然也讓受益者夏延驚喜萬分,特別是每當元晚看他時的平靜目光,都會讓夏延有種正在被對方慢慢接受的錯覺。右臂被夏延用醫(yī)療紗布處理完畢,雖說沒有傷及手骨,但要完全康復還需一定時常,元晚曾問他為什么要把他右手毀了。夏延笑著說,“因為你不是左撇子啊。”多可笑的一句回答。時間對于元晚而言似乎已經(jīng)不再這么重要,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好在夏延不會干預他,他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對著天花板數(shù)綿羊,擺著一副無欲無求的鬼模樣,可每當他視線觸及那根鐵鏈時,一切都會有龜裂,好比那深藏在眼底的狠戾。最近幾日,夏延似乎變得異常忙碌,除了他要上夜班外,白天幾乎也在奔波,元晚隱約能猜到對方都做了些什么,畢竟他時常看見夏延捧著手機在和誰打電話,內(nèi)容無非是關乎學校。就這么又過了幾天,終于等來了夏延的休息日。盡管元晚表現(xiàn)的對一切都開始麻木,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夏延的觀察仍在繼續(xù)。大抵是夏延發(fā)工資了,今晚他特意做了頓豐盛的晚餐,當他搬著單人小木桌進浴室時都會輕哼著歌兒,那似乎是首八十年代的情歌。今晚是三菜一湯,可謂是幾天內(nèi)吃到的最奢侈的一次。夏延如往常一樣,雙腿盤地貼靠著元晚看他吃飯,每次元晚轉頭都會看見一雙目光如炬的眼睛正深深凝視著自己,那熾熱幾欲將他灼燒。或許是廚藝真的不錯,夏延洋溢的笑顏從未停止,看著元晚安靜的吃光他煮的菜肴,興奮的像個孩子似的屈起膝蓋用雙手環(huán)住,將下巴抵在膝蓋上偷偷傻笑。見元晚放下筷后確實飽了,夏延便利索的把對方吃剩的全塞進了自己肚里,用著同一雙筷子。元晚見怪不怪,原以為對方會如往常一般吃完就離開,沒料到夏延今日竟長了膽子,在離開時像只惡犬般朝前撲去,那帶著爆油蝦味道的嘴直接咬上了元晚的下唇,與本人行為不符的是他微顫顫的舌尖似試探般的探入元晚的嘴里舔了一圈,或許對他而言太過刺激,這個短暫的接吻僅持續(xù)三秒便分開了,夏延那臉爆紅的如豬肝似的,匆匆離開前還不忘留意元晚的臉色,兩人的視線就這么隔空相撞,元晚出奇的平靜,他沒有反抗亦或者擺出厭惡之情,只是偏過頭抿起了嘴。夏延逃離似的端著木桌跑了,那張guntang的臉始終無法得已降溫。直到那慌忙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聽覺范圍內(nèi),寂靜的浴室間才傳來元晚的一聲嘆慰。“今晚天氣一定很好...”元晚笑了,他望著天花板,緩緩松開左手掌心,內(nèi)有四道月牙兒的血口深印。夏延在廚房笑的像是少女懷春時偷寫下三行情書般的甜蜜,他低頭擺放水果盤,嘴里哼著不著調(diào)的情歌,卻獨有韻味。心境這種東西可謂是道不明說不清。只要一想起方才與元晚接吻,夏延既羞窘又激動,以至于迫不及待的端著水果盤跑去浴室找人,他小跑著穿過沒有任何家具裝修的客廳,然后緊張的推開了浴室的門。墻上的時刻表顯示晚間十點二十六分。當夏延真以為愛情即將光顧的時候,現(xiàn)實告訴他,那只是他自以為.....像是地吸引力出了問題,夏延幾乎手抖的把水果盤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一整顆剝了皮的橘子原地滾了兩圈,連同夏延的心臟仿佛也跟著在刀尖上滾來幾圈血。浴室內(nèi)被鐵鏈禁錮著脖子的元晚連眼皮都難以睜開,他此刻正虛力的躺在一圈嘔吐物里。“元晚!”......作品天黑前來找你-噩夢內(nèi)容洗漱臺上的水龍頭像是永遠擰不緊一樣,或許是內(nèi)置老舊的緣故。“元晚.....”夏延抖得像個帕金森患者,面色猶如涂了層霜,尤其是當他看見于地空了半瓶的洗發(fā)露,他跌跌撞撞的踩爛了幾塊新鮮獼猴桃,雙膝磕在嘔泄物上微顫顫的將元晚拉抱在懷里,眼底是焦慮癥引發(fā)的驚恐,他控制不住自己發(fā)癲般的右手,試探的用指關節(jié)去探對方的鼻息,接著捧起元晚的臉用衣袖替他抹去骯臟,帶著死皮的唇親了親那緊閉的雙目,無盡繾綣。“元晚...你不能這樣....你讓我很不安...”耳畔是絮絮叨叨,元晚感覺有一只微涼的手游移在面部替他褪熱,或許是躺在毫不柔軟的骨架上,絲毫無舒服可言,他面色蒼白,難耐的蹙眉睜開了眼,恰是與一雙漆黑的眸子相撞。元晚的心態(tài)是前所未有的平靜,甚至都能慷慨的對著夏延賣笑,他虛弱的閡目輕嘆,看上去脆弱的不堪一擊,“這次你是打算折斷我的手指還是腿呢?”夏延用帶著厚繭的手指挑開對方的嘴,貼近俯身輕嗅,答非所問,“那東西你喝了幾口?”元晚笑了,牽動的也只是那張皮,他氣若游絲,“這很重要嗎,你敢?guī)胰メt(yī)院洗胃嗎。”夏延的眼睫輕顫,緩緩低頭朝滿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