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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修頤接過水杯來喝了一口,借著冰的那點涼意暫時覺得惡心的感覺緩解了一些,但是還是頭暈。他把水杯放下,閉著眼把頭靠在謝銘謙的肩膀上,說,“頭暈?!?/br>謝銘謙給他把小毯子蓋上,然后輕輕地揉著他的太陽xue,“那就睡會兒吧,行了差不多就到了?!?/br>“唔。”修頤在他肩膀上蹭蹭臉,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好,打算睡一覺。謝銘謙也閉目養(yǎng)神,腦子里想起之前計劃著收養(yǎng)個孩子的事,覺得有個孩子還真不錯,小小的軟軟的,只要不是哭起來沒完沒了的小惡魔,其他的香香軟軟的孩子都是小天使。看起來孩子的事現(xiàn)在可以提到日程上來了,他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合法伴侶了,天朝雖然還沒有同性婚姻合法化,但是也沒有禁制同性婚姻,所以他們的結(jié)婚照在天朝一樣是具有法律效益的,這樣他們就可以到孤兒院去領(lǐng)養(yǎng)孩子了。一想到將來要有一個小小的女兒,要把她從一個暖水瓶那么大,一點一點的養(yǎng)成一個大姑娘,然后看著49真·返程回了意大利又停留了了兩天,期間收到兩份四份結(jié)婚禮物,分別來自陳禮、蘇淮生、巴蒂斯塔和安娜夫人。陳禮是個比較沒創(chuàng)意的人,送的是一套京城的房子,獨棟小別墅,高檔社區(qū),距離市區(qū)有些距離,但是離老爺子住的軍區(qū)大院還是比較近的,意思很明確——多回去看看老爺子,房子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別找什么回去住不方便的借口。蘇淮生則送了一大盒杜X斯套套,各種香味和類型一應(yīng)俱全——神馬顆粒的、螺旋的、夜光的;香草味的、巧克力味的、草莓味的??傊痪湓挕挥心阆氩坏?沒有你找不到!【修頤打開了之后面部表情抽搐半天,許久不能恢復(fù)正常,還是謝銘謙面色如常地又合上了蓋子,珍而重之的放進(jìn)了箱子里——這一大盒夠用大半年的呢!省了多少錢!過日子就得會算著過!】巴蒂斯塔是第一次見,跟他們不是很熟,但是人是蘇淮生的哥哥,又是西西里的教父,是最最體面的人。所以巴蒂斯塔送了一個十分珍貴了蛋形雕刻藝術(shù)品,當(dāng)然是真品,這一個是那一個系列里的其中一只,剩下的大部分都在博物館里放著了。【修教授對此私下表示很不好意思,但是很喜歡很開心。安娜夫人送的是一套骨瓷的西洋茶具,上面燒有花朵的圖案,骨瓷潔白,圖案精美,茶杯和茶壺造型優(yōu)美,顯示出歐洲貴族的奢侈與高貴。禮物完全是意外之喜,除了蘇淮生的杜X斯牌套套之外其他的修頤都很喜歡,同時也覺得太過貴重,尤其是陳禮送的別墅?,F(xiàn)在京城別的不說,光是房價就已經(jīng)漲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一般工薪階層現(xiàn)在已經(jīng)絕不可能能在京城買到一棟地點戶型都不錯的房子了。所以只能說,陳禮SAMA——是財大氣粗的代表人物啊!兩天之后,修頤和謝銘謙拖著裝的滿滿的來時帶的三個箱子,又拉著東西太多是在裝不下所以新買的大旅行箱登上了回國的飛機(jī)。這天是周五,N大要在下下周開學(xué),修頤作為老師還要提前一周到校,參加新學(xué)期的教師會議,再算上回去要倒時差,調(diào)整精神狀態(tài)的時間,現(xiàn)在走時間已經(jīng)是非常緊迫了。原本計劃是兩天前就走,可是之前來的時候因為時差的問題耽誤的太多天,所以之后的計劃就只能向后順延,拖到這這一天,不過還好還算是趕上了時間,雖然剩下的不多了,但是好歹還能歇個一天半天的,這樣的話怎么著都比回去就上班要強得多。回去坐的依然是陳禮的飛機(jī),這一次修頤硬撐著沒有睡覺,想等著到家了之后等到晚上一起睡,這樣就能直接把時差倒回來了。和去的時候一樣,各種電子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修頤之前下了好多塞進(jìn)kindle里;ipad里有有各種游戲,切水果啦、蘑菇栽培啦、忍者啥啥啦、反正神馬都有;硬盤里也有各種電影電視劇動漫,如果都不想看還有仙劍古劍finalfantasy啥的單機(jī)游戲,總之是各種娛樂都有,玩兒完這個玩那個,永遠(yuǎn)都不會寂寞無聊。上飛機(jī)之前,蘇淮生揮著潔白的小手絹兒,一邊假惺惺的按著根本沒有的眼淚的眼角,一邊目光幽怨的看著修頤,拉著他的手:“你這就走了,把我扔在這兒,連個能給我做個正經(jīng)中餐的人都沒有?!?/br>修教授抽抽嘴角,“你不是有廚子么……”“那怎么能比得上你家謝銘謙掌的勺?。空媸遣婚_竅!身邊一個這么會做飯的大廚都不知道要好好利用!”蘇淮生義憤填膺到道,激動地也不按眼角了,只用還攥著小手絹兒的手戳修頤的腦門兒。修頤:“……”“啊——還有還有,我給你的那盒套套抓緊用啊~那是前幾天趁著打折的時候買的,打折貨你知道的,我看了一眼,保質(zhì)期沒幾個月了,能用就趕緊用了吧,要不也怪浪費的!”修頤:“……”陳禮:“……”巴蒂斯塔:“……”“……”連謝銘謙臉皮這么厚的人也繃不住了,這幸虧是在意大利說中文也沒人聽得懂,要不蘇淮生來這么一出他們幾個的臉就全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不被圍觀才怪。于是修頤和謝銘謙抽搐著嘴角,連滾帶爬的就上了飛機(jī),兩人的面部表情表示,再也不想聽見蘇淮生說話了。然而被嫌棄的那位卻毫無自覺,看著他們上了飛機(jī)之后依然揮舞著潔白的小手絹兒,十分有新媳婦兒十八相送的感覺。飛機(jī)上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只要有消遣,時間就一概過的很快。修頤趴在小臥室的床上,面前攤著的是他的kindle,右手邊上是他臨走前塞進(jìn)包里的零食,邊吃邊看,吃得滿床掉渣。修教授表示十分嫌棄——薯片太脆弱了,沒有蝦條好!“坐起來吃,看看掉了一床的渣?!敝x銘謙把薯片袋子拿走扔到一邊。“……”修頤抬頭看他一眼沒說話,然后又默默的跑進(jìn)了的世界,決定用沉默來報復(fù)謝銘謙不給他零食吃的暴行。謝銘謙等了一會兒,結(jié)果沒等到修頤的奮起反抗,自己也覺得很沒意思,于是又抓過薯片,開始一片片的塞進(jìn)修頤嘴里投喂,這樣起碼不會點很多渣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