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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秦椹就開口說散了,“今兒個也算是請你狠吃了我一頓,師兄我掙錢也不容易,吃飽了就跟著你男人回家吧!師兄我老胳膊老腿兒的也要回家睡覺了?!?/br>修頤和謝銘謙開車送秦椹回家,之前來吃飯的時候秦椹坐他們的車一起過來的沒有開車。原本想著吃完再去學校拿車的,但是他剛才喝了些酒,修頤不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喝了酒再開車,所以堅持著讓謝銘謙直接送他回家。到了秦椹樓下之后三人告別。秦椹住在離學校有些遠的一個區(qū),那片是T市的高檔住宅區(qū),前幾年還是荒地,后來開了幾個大熱的樓盤之后價格也隨著全國房價上漲的趨勢漲了不少,至今還是整個T市房價最高的一片地方。謝銘謙在這邊也有兩個樓盤,秦椹恰巧住在他開發(fā)的一個樓盤的旁邊的小區(qū),仿歐式洋房的建筑。小區(qū)里物業(yè)環(huán)境都很不錯,房價也高。秦椹是個眼睛毒辣善于投資的人,他前幾年在這個小區(qū)剛剛開盤價格最便宜的時候買下了一個一百八十多平米的頂樓躍層。當年也就七、八十萬的樣子,現(xiàn)在賣二手的至少也要二百萬以上了。“多謝謝總專門送我回家啊,時候不早了你們也趕緊回吧。”秦椹站在樓梯口,對修頤說,“早點睡覺,別熬夜。”又轉過頭對謝銘謙說,“你看著點他,讓他早些睡覺?!?/br>謝銘謙點點頭,“秦教授放心,我會看著他的。”修頤噘著嘴不說話,師兄還是拿他當小孩子,竟然在謝銘謙面前這樣揭他的短,還讓謝銘謙盯著他。“叫我秦椹吧,秦教授什么的都是說給別人聽的。既然你跟小修是這樣的關系,也就不是外人了。”他這就算是認可謝銘謙了。謝銘謙懂得他的意思,“那我們就回去了,再見,秦椹?!?/br>修頤看著他師兄和謝銘謙之間的氣氛還算和諧,又聽見師兄算是承認了謝銘謙便笑著揮揮手,“師兄晚安,我們走了?!?/br>“晚安?!鼻亻┛粗麄z上了車才轉身開門進了家門。20真·彪悍回家之后,謝銘謙抱著修頤直接就進了臥室。晚飯吃的膽戰(zhàn)心驚的現(xiàn)在要討點夜宵回來作補償。“唔……沒、沒洗澡呢……”修頤又踢腿又伸胳膊的想從謝銘謙懷里殺出一條血路出來。結果當然是被鎮(zhèn)壓。謝銘謙壓著修頤倒在床上,一邊親著他一邊含含糊糊的說,“我又不介意,你師兄個真夠刁鉆的,你得好好補償我?!?/br>說完就再也不給修頤思考的機會,把人親暈了就開始上下其手扒衣服,沒一會修頤就完全不能反抗了,反而兩條腿還夾住了謝銘謙的腰,手也勾在了謝銘謙的脖子上。……完事之后謝銘謙把白白嫩嫩全身軟綿綿發(fā)顫的修頤摟在懷里細細密密隨意的吻著,修頤忙著喘氣,頭還枕在謝銘謙的一條胳膊上。“之前怎么沒聽說你還有個這么親的師兄?”謝銘謙摸著手下滑膩的身子,狀似無意的問道。修頤無力的翻了個大白眼給他,“說了你還不早就把我?guī)熜挚刂屏耍?!現(xiàn)在哪還能給我出氣?”說著開始戳謝銘謙的八塊腹肌,怎么就這么硬!一點都不好戳!謝銘謙摟著他汗?jié)竦纳碜幼炖锎蠛霸┩鳎鞍ミ衔?,我哪有,當初老子那不是……咳……不是太喜歡你,老毛病犯了么。”“哼!”修頤又使勁兒掐了一下謝銘謙的腹肌,翻身過去睡覺。他還是不太習慣被謝銘謙摟在懷里睡覺,那樣仿佛就有了一種他真的愛上謝銘謙的感覺。修頤不清楚他現(xiàn)在對謝銘謙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只是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平穩(wěn)又溫馨,他期盼多年卻從不奢望的家人的溫暖全部都從謝銘謙身上得到了。既然這樣,一起過日子也不是不可以吧……轉天一大早,修頤沒等謝銘謙來叫他就行了。昨天吃晚飯到家其實挺早的,后來也就只做了一次,所以睡的也不晚。也許是次數(shù)多了習慣了,修頤只是覺得腰有些酸,除此之外也就沒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和謝銘謙一起吃完早飯之后,謝銘謙把修頤放到學校門口,又討了個吻之后一踩油門上公司開會去了。修頤慢慢悠悠的往辦公室走,他今天十一點的時候有一節(jié)選修的小課,時間不長?,F(xiàn)在才九點半過一點,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還特意路過了一下法律系主樓二層的系主任辦公室。“喲~今兒個挺早啊。”修頤一進門就看見秦椹半靠在他那真皮老板椅里,兩條腿交疊著放在桌子上。屋里煙熏繚繞的,煙灰缸里對著一堆煙屁股,不知道秦椹已經(jīng)抽了多少顆了。修頤過去把他嘴里正燒著的那根拿下來掐滅了扔在煙灰缸里,又走到旁邊開窗戶通風,回來順手一邊倒煙灰缸一邊說秦椹,“師兄你少抽點,小心抽成黑肺?!蓖耆焕頃亻┮驗闊煴黄说呐?。“嘿!我說你個小東西膽兒見肥啊,有男人給你撐腰了是吧!都管到我頭上來了!”秦椹罵罵咧咧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修頤腦門,“你哥我忙著呢,不抽煙就死了!”修頤很無奈的看著他,“你又接案子了啊?!?/br>他這話說的是有依據(jù)的,秦椹不僅是N大的教授,在外面還是金牌律師,專打家庭糾紛的案子——說白了就是勸人離婚。這人是個典型的間歇性工作狂,沒事的時候就跟沒骨頭一樣賴在家里或者學校動都不想動一下,有案子的時候卻各種熬夜工作,不搞完就不休息,而且還從平時的一天兩、三根煙變成大煙槍。現(xiàn)在他一副又進入狀態(tài)的樣子,明顯是手里又接活了。“哼哼……”秦椹哼哼兩聲,抖著手里的材料給修頤看,“你師兄我孤家寡人沒人養(yǎng),當然要自己拼命賺錢養(yǎng)家了,否則就得喝西北風啊西北風?!?/br>修頤摸摸鼻子,哎喲,秦大閻王心情不爽被指桑罵槐殃及池魚了——當然,修頤就是那條無辜的池魚。拿著從秦椹辦公室里順出來的巧克力修頤接著往自己辦公室的方向晃悠著前進。秦椹現(xiàn)在手里接了案子,也沒說什么別的話,看來他跟謝銘謙這事秦椹是沒意見了。昨天專門把自己支出去也不是到跟謝銘謙說了什么,現(xiàn)在就這么放心了,想到這修頤還有一點小小的哀怨——遇到這種事,雙方親朋好友不都應該大力反對么?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好像是很欣慰很贊成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