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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血。鮮血還未凝固,漫了過來,一寸寸往前挪動,在腳下停住。杜佑低頭看了一眼。系統(tǒng)害怕地捂眼:“這是什么呀,殺人現(xiàn)場?”杜佑:“肖田田?!?/br>系統(tǒng)怔?。骸靶ぬ锾餁⒘巳??”杜佑搖頭:“有人殺了肖田田?!?/br>“咦?!”系統(tǒng)震驚,“這不是法治社會嗎,誰會干這種事?!?/br>說完這話,它忽然意識到什么。剛才主系統(tǒng)突然掉線,很可能就是因為小受死亡。雖然,肖田田并不會真實死亡。就像在這部中,主角受因為癌癥去世。對于這本書中的其他人而言,肖田田是死了。但對于肖田田而言,只是穿越到了其他世界。死亡的身體不過是廢棄的軀殼。但系統(tǒng)想不通,除了知道這件事的宿主,還有誰能夠毫無芥蒂的殺人。杜佑拿出手機(jī),聯(lián)系司機(jī)過來接人。司機(jī)原本就心神不寧。接到上司聯(lián)絡(luò),立即驅(qū)車趕來。但杜總沒讓他到廢棄大樓門口,而是在百米開外的大道上等待。數(shù)分鐘后,他見杜總抱著一個人上車。忽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好像情人節(jié)前的那個夜晚,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他開車載著杜總到處跑。到達(dá)最后一個目的地時,杜總下車,后又帶上兩個男人。一個是大明星,另一個身體被衣服蓋著,看不清臉。他從后視鏡看向后排。那人身體被杜總的外套裹住,僅能從身形判斷是一名男子。估計跟上次是同一個人。不過,之前是工地,這次是廢棄大樓。這家伙怎么總往奇怪的地方跑,還都是大半夜。司機(jī)想不通。一個小時后,汽車在別墅前緩緩?fù)O?。杜佑提著萊恩下車,走進(jìn)家中。打開大燈,暖黃色的燈光立刻充盈了客廳。他將人放到了客廳地毯上。萊恩一動未動,跟死了似的。杜佑探了下鼻息,還有呼吸。上一次打暈狼人后,對方?jīng)]過多久就醒了過來,甚至還有力氣跳窗逃走。但這一回既是傷勢過重、又是力氣用盡,估計沒辦法立即醒來。杜佑抱胸:“看獸醫(yī)……”“絕對不可能?!毕到y(tǒng)否定,“他只是長得像狼,又不是真正的狼??隙〞豢闯鰡栴}的?!?/br>“而且獸人自愈能力很強(qiáng)。就算是瀕死,只要靜止不動都能慢慢愈合,只是時間問題。宿主你就放心吧?!?/br>聞言,杜佑站起身,不動他了。落地窗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又戛然而止。司機(jī)剛才在他進(jìn)屋前就離開,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鄰居回來了。杜佑想起什么,往門外走去。外面,微風(fēng)拂過,枝葉輕輕搖晃,摩挲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對面別墅前站著一道人影,許是聽見響動,側(cè)頭看了過來。當(dāng)看見杜佑,那人轉(zhuǎn)過身,微笑:“晚上好,哥哥?!?/br>兩人之間夾著一條寬闊的大道。夜深人靜,即使不大聲說話,也能聽見彼此的聲音。杜佑走下臺階。愈靠近,那刺鼻的血腥氣便愈清晰。直到一步之遙的距離,他停了下來。秦戈的外套干凈整潔,并看不出異常。杜佑緩緩抬手,扯住對方衣擺,繼而掀開。秦戈看著杜佑的舉動,沒有反抗。外套身下的襯衫是深色的血污,氣味便是自此蔓延開來。杜佑松開手,衣擺又落了回去,輕輕掩上那抹深色。杜佑問:“是你殺了他?”秦戈:“……”他笑了笑,“是?!?/br>出于泄憤。出于肖田田的所作所為,搶走了哥哥的注意力。一開始,哥哥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不該和這些人相遇。只要還在末世,自己遲早能找到他。若非因為肖田田那愚蠢的目的,哥哥不會主動接觸那些家伙。那些蠢貨也不會誤以為自己有機(jī)會,厚臉皮地纏過來,礙眼至極。不過,杜佑之前說過不允許他對這里的人出手。但無論他是否回答,身上的血跡都足以讓人猜出真相。杜佑想了想,問:“我可以進(jìn)去嗎?!?/br>秦戈打開門,側(cè)身讓人進(jìn)來:“請。”2月末雖說逐漸升溫,但到半夜,氣溫還是很低。而這棟房子,無論是白墻還是地板,都一片純白。除了最低限度的家具,再無其他裝飾。甚至連屋里的燈也是冷色的。走進(jìn)屋內(nèi),只覺進(jìn)了冰窖。杜佑站在客廳中央,打量著這一裝潢,莫名感到熟悉。“你很念舊?”他道,“這里跟實驗所有點像。”“是的,我很念舊?!?/br>聽見回話,杜佑轉(zhuǎn)頭看過去。秦戈立在門口,淺栗色的眼眸直直注視過來。也不知是在說這棟房子,還是指代別的什么。接著,秦戈關(guān)上了門。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on2個;喪氣柒仔、則清、Aliar、云燁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櫻桃酒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m..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第63章茶幾上,兩杯紅茶汩汩冒著熱氣。杜佑盯著那白煙發(fā)呆。剛才秦戈上樓了,說是去換掉染血的襯衫,還沒下來。所以他在發(fā)呆。而就在杜佑發(fā)呆期間,秦戈走進(jìn)了二樓浴室。浴室內(nèi)寬敞明亮。打開燈,冷光如流水般淌了下來,映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秦戈手覆上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敞開,是肌rou緊實的軀體。膚色依然蒼白,在冷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沒有血色。他脫下襯衫,連帶著摘下的黑色皮質(zhì)手套,一起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轉(zhuǎn)身看向鏡子,視線下移。腹部零星沾了點紅色,那是尸體的鮮血。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拿過一旁的毛巾,旋開龍頭打濕,開始擦拭那塊血跡。一遍又一遍、幾乎要將皮膚給擦破。然后,又將毛巾給扔進(jìn)了垃圾桶。垃圾桶搖晃幾下,倒在了地上。少頃,杜佑聽見樓梯方向傳來腳步聲,循聲望了過去。秦戈換了一身黑色高領(lǐng)毛衣。黑色毛衣襯得那膚色更加冷白,宛若一張薄紙。長袖外是光潔的手掌,沒有戴上手套。這是杜佑第一次看見對方裸手的模樣,視線不禁落在了上邊。秦戈注意到,沒有躲避:“手套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