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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致的意思,赫連孽還是聽明白了, 但、 “為何孤是你的……”崽這個字,赫連孽終究還是沒說出來,俊美如斯的臉黑沉如墨,就差滴出幾滴墨水來了。 赫連肆想笑,真的很想,但是她能嗎?不,她不能! 艱難把就要露出來在臉上的笑意,給憋了回去,管理好臉上的表情,開口, “父皇是醬紫的,雖然我渡化了很多很多人,但是我到底還是妖,本性難移啊你知道吧?!?/br> “我就趁天道那個老頭子不注意,悄咪咪寫了一個世界出來,這世界的主角,就是一窩子反派?!?/br> 說到這里,赫連肆看了一眼赫連孽,眨了眨眼睛,怕赫連孽聽不懂,貼心解釋道, “反派的意思就是,咳,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父皇您懂我意思吧?!?/br> 赫連孽:“…………” 沉默,就今夜的康橋。 好在,在自己是個什么人這一方面,赫連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狹長的桃花眸瞥了一眼赫連肆,殷紅的薄唇輕啟, “孤知孤不是什么好人。” “咳咳?。】?!”赫連肆差點沒被自家老父親這陰惻惻涼颼颼的一眼,給看得當場去世, 不過,能get到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就好,能get到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就好, 對于這一點,赫連肆是有點驚奇的,沒想到父皇對自己的為人,還有這般清醒的認識。 “后來我被天道那老頭子發(fā)現(xiàn)了,就把我一腳踹到了這個世界里,讓我感化父皇您還有幾個皇兄,上你們不要那么喪心病狂,整件事情就是這樣咯?!?/br> 不過事情發(fā)展,恐怕是讓天道那個老頭子始料不及的,鬼知道那個人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還有就是,天道那個老頭子也是腦抽,也不想想,她本來就是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還讓她感化父皇皇兄他們,搞清楚好不好,要比反派人設(shè),誰能比得過她。 第六百五十七章 能不能不治大皇兄重罪啊 赫連孽擰緊了眉,神情復(fù)雜看著赫連肆,薄唇輕啟, “孤,及這世間所有的一切,是你隨意纂寫出來的?” 赫連肆震驚臉,簡直不要太竇娥冤,豎起兩根手指,連聲叫冤, “天地良心父皇,您怎么可能是我隨意纂寫出來的,纂寫您和皇兄們時,我可是用了我的神識,特別是您,您用了我最重的那一縷神識,” “您知道這代表什么嘛,這代表您和幾個皇兄,都是由我神識而生于這界面間的,所以我才說您是我的崽嘛,皇兄他們,他們也是……” 越說到最后,赫連肆聲音就越來越小,原因無他,就,慫的。 難怪,難怪丑東西還是個胖娃娃時,時不時就來一句崽崽,那是他權(quán)當這丑東西不懂事童言童語, 沒曾想,竟還有這個緣由在里邊,明晃晃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可…… 赫連孽狹長桃花眸,看著面前因為心虛,朝自己笑得討巧賣乖的赫連肆,赫連孽心情十分復(fù)雜, 試想,倘若你做了十幾年的老父親,突然成了你孩子的孩子,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那什么,父皇,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您不用糾結(jié),這十幾年我都叫您父皇,就當我是您的崽崽就好了嘛。” 作為一個貼心小棉襖,赫連肆覺得自己還是十分有必要站出來的,遂討好湊到赫連孽身旁,諂媚道。 赫連孽看著赫連肆,良久,未言,就在赫連肆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時候,赫連孽點頭, 算是應(yīng)了赫連肆的提議,就是俊臉上那想要說什么反駁,卻想不到反駁而勉強同意的臉色,令人有些忍俊不禁就是了。 因著赫連肆體內(nèi)的封印已經(jīng)除去,所以早在開口前, 赫連肆就隔去了帳篷內(nèi)父女兩人談話的聲音,否則這會兒守在帳篷外的長鷹等人,估計得傻眼。 赫連肆將手中的溫水喝完,漂亮的桃花眼重新看向赫連孽,頓了頓,還是開了口, “父皇,還有一件事,大皇兄他……” “起兵謀反?” 赫連孽陰戾寒涼的聲音淡淡,俊美臉上不見半分情緒起伏,接下去了赫連肆的話。 赫連肆驚愕,“父、父皇,您、您什么時候知道的?!?/br> 不應(yīng)該啊,大皇兄今日才打算把她同三皇兄困在奕王府,自己趕來邊疆不過瞬息間的事,父皇怎么可能就知道了。 “這次軍中的jian細,也是他的手筆罷?!?/br> 大崽子這些年臺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他不是沒看在眼里,本以為掀不起多大的波瀾, 卻沒曾想這般有出息,在自己天下一統(tǒng)最后的關(guān)頭使絆子,他是低估了大崽子。 “嗯,父皇,您是不是很生氣啊?!?/br> 赫連肆垂下眼瞼,心里是有些緊張地,當她知道父皇陷入險境生死未卜是大皇兄的手筆時, 她是生氣的,很生氣,不然也不會沖破封印了,只不過現(xiàn)在看到父皇沒事,她心情也平息下來不少。 大皇兄,從小到大,也是很疼自己的,伸出手,輕輕扯了扯赫連孽的袖子,小心翼翼小小聲求道, “父皇,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不治大皇兄重罪啊。” 第六百五十八章 叫我赫連肆 赫連孽抬了抬眼簾,看著小心翼翼揪著自己衣袖為赫連奕求情的赫連肆,“你知赫連奕犯的是什么罪么?!?/br> “知、知道啊?!焙者B肆聲音更小聲了,微垂的頭也低得更低了,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求情的嘛。 謀反重罪,對于一個帝王來說,是最為憎恨的,凌遲處死株連九族都難解心頭之恨。 “可、可是父皇,我已經(jīng)把南泓殺了,二皇兄三皇兄,對了,還有丞相美男,應(yīng)該很快就能穩(wěn)定朝局, 所以能不能看在你貼心小棉襖女鵝我的面子上,不治大皇兄重罪好不好?!?/br> 赫連肆可憐兮兮又期待看著赫連孽,漂亮的桃花眼可勁兒眨巴,乞求赫連孽能同意。 “孤從前倒不知道,你面子這般大?!?/br> 謀反重罪,這丑東西竟然妄想撒嬌賣萌幫赫連奕蒙混過關(guān),想得倒是挺美,做夢。 眼看著撒嬌賣萌無果,赫連肆喪氣地低下頭,忽而靈光一閃,抬眸, “那要不這樣,父皇您看吼,我?guī)湍A了與西陵和南黎的戰(zhàn)役,您就高抬貴手大發(fā)慈悲大赦天下,不要同大皇兄計較了好不好嘛?!?/br> 赫連孽沒有回答,就這般沉默不言看著赫連肆,赫連肆那個心急的呦, “父皇,您就答應(yīng)我嘛,很劃算的,真的。” 帳篷內(nèi)燃著的炭火還在噼里啪啦地響,只還是有凜然的寒風(fēng),透過帳篷的間隙灌進來, 赫連肆不冷,是真的不冷,但有一種冷,叫做你老父親覺得你冷, 赫連孽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