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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氣的哈喇子留下來。 像自己這種小可愛,是絕對不能在神仙美男夫子面前丟臉的! 她可是父皇最傾國傾城的小公主丫! 南榮驚華提著的心輕松了一口氣,眉眼染上寵溺,低頭薄唇在小姑娘額間輕輕落下一吻, 便很快離開,拿起一旁為小姑娘準(zhǔn)備好的銀白小羅裙,落下床幔,在外間等著小姑娘換衣裳。 南榮驚華沒看見的是,床幔下,赫連肆小姑娘,哪里有在乖乖換衣裳, 小手手捧著自己粉嫩嫩的小臉蛋兒,正笑得美滋滋,周圍都冒著粉紅色的泡泡, 嗷嗷嗷,夫子太太太會撩了趴,溫溫油油的一吻,哎呦喂,肆肆的小心肝兒呦~ 陶醉了~陶醉了~ ** 彼時,皇宮,御花園。 剛剛下朝,皇帝浩浩蕩蕩的儀仗正行至御花園,金色的晨光灑落在御花園里,簇簇盛開的百花,爭相斗艷。 “皇上,皇上哎,等等臣!” 忽而,浩浩蕩蕩的皇帝儀仗后,傳來一聲氣喘吁吁的聲音, 赫連孽的腳步頓住,殷紅色的龍袍角停下,俊美的臉上狹長的桃花眸看了一眼長鷹, 長鷹會意,抬手,浩浩蕩蕩的皇帝儀仗便有序地停下,太監(jiān)們紛紛側(cè)開身子好給身后的來人讓一點路。 第三百一十五章 見鬼了 聞人渝可算是追上了,搖著手中的水墨扇子,喘了兩口氣,這才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假咳一聲開口, “啟稟皇上,臣有事要奏,去御書房嗎,咱一起走唄?” 說著,那似畫丹青的俊臉上眉就是一挑,肩膀還輕輕撞了一下赫連孽,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欠揍得不行?/br> 一眾宮人們低著頭去,不敢看皇上是什么表情,心道丞相真是個膽大的,這般沒大沒小的。 長鷹緊繃的臉上,嘴角狠狠就是一扯,如今皇上等同于和將軍撕破臉皮, 丞相大人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丞相和皇上是一伙的一樣。 赫連孽也不回話,狹長的桃花眸,就冷冷地盯著聞人渝,陰惻惻涼颼颼地盯著, 陰戾的眼神,仿佛就跟無數(shù)條冰涼的毒蛇一樣,爬過聞人渝的身上, 本還吊兒郎當(dāng)?shù)穆勅擞?,?dāng)場就是肩膀一縮,訕訕地一笑,手中的水墨扇子搖得個不停, “咳,那什么,皇上,臣有要事咳?!?/br> 最近溫邑那個老匹夫斗得歡,興奮勁兒上頭,怎么就給忘了,皇上不喜與人太過親近來著。 不自覺摸了摸自己腦袋,尚在。 赫連孽見聞人渝這廝老實了,才幽幽地收回陰戾的眸光,背手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踏步邁去, 聞人渝放下摸自己脖子的手,就是搖著扇子跟上, 諂媚地給赫連孽扇著風(fēng),也不管有沒有扇到,總之狗腿子小迷弟的模樣就對了。 長鷹看得嘴角又是扯了扯,抬手,浩浩蕩蕩的帝王儀仗,跟上帝王的步伐,往御書房而去。 御花園倒是離御書房不遠(yuǎn),沒一會兒就到了,雖這三伏天見天地過去,可這悶熱的暑氣卻是還在的, 走了一段路,就是夠喉嚨冒煙的,這不,宮人太監(jiān)剛將降暑氣的涼茶端上來,聞人渝就是咕咚咕咚地喝了個見底,這才覺得喉嚨好受了點。 赫連孽執(zhí)涼茶輕抿一口,放下茶盞,也不急著批閱成堆的奏折, 單手支撐在下顎,狹長的桃花眸落在聞人渝身上,殷紅的薄唇輕啟, “說吧,何事?” 聞人渝把最后一口涼茶灌入喉嚨,這才眼正襟危坐,道, “皇上,不出你所料,昨夜小公主出臣的府上沒多久,就遇上事了?!?/br> 赫連孽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在拇指上的玉扳指上,俊美的臉上眸微瞇起, “結(jié)果如何?” “結(jié)果就是見鬼了?!?/br> 聞人渝聳了聳肩膀,執(zhí)著扇子地雙手就一攤,整個人就是往梨花木椅上一靠, 而后又坐直了身子,向前傾,俊臉上的就是一副怪異和神神秘秘, “皇上,昨夜臣派出去的人,可是一個也沒回來,就馬拖著馬車回臣府上了, 臣覺不對,便派人前去查看,可倒好,別說尸首了,連點打斗痕跡都沒找到,皇上您說,這是不是見鬼了?” 說罷最后,聞人渝還收回手摩挲了下自己的手臂,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別說,怪滲人的。 丞相大人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活了二十幾年,他都不信世上有神妖鬼怪這玩意,這一下給他整的,能不滲人嗎? 第三百一十六章 開小差被抓包 赫連孽沒有回話,只那俊美臉上的神情,愈發(fā)莫測起來,既而,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在楠木桌案上,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敲打著, 難以掌控的人和事,還真是讓人心生不愉。 “哎皇上您說,這南榮驚華若真的是個鬼,那他是個什么鬼,餓死鬼還是個吊死鬼?!?/br> “也不對啊,這民間雜本上寫的那些鬼,哪個不是面目猙獰丑陋不堪的,這怎么那小子,就長得跟個神棍似的?” 聞人渝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凝眉認(rèn)真思索著,說到南榮驚華的長相時,還不忘暗自磨了磨牙, 這小子,是人也就罷了,若是真是一個鬼,那跟自己一個陽間的玩意搶什么京都美男第二名! 每每想起這個,聞人渝都耿耿于懷,是他不夠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 還是他不夠懂姑娘們的心,怎的他就堂堂丞相,就輸給了南榮驚華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丑東西呢?” 忽而,陰戾的一聲自首位上傳來,聞人渝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本能地回了一句, “什么丑東西?” 話落,身后那股被毒蛇纏繞冰涼的感覺,就又蔓延了全身,咽了咽口水,腦中快速思索著, “啊,小、小公主啊,小公主自然是安然無恙的,小公主這會兒在國子監(jiān)呢, 臣早上送那兔崽子去國子監(jiān),特意看了一眼,沒事沒事,好著呢,皇上不用憂心?!?/br> 不是,好端端的,怎的非得給小公主取這么個別稱,人小公主也不丑啊, 怎么說也是個靈動的小美人,這往后長大了,說不準(zhǔn)多少人踏破宮門求娶呢。 咳,就是心花了一點,這點倒是同自己一樣,咳。 赫連孽停下手中敲打楠木桌案的動作,桃花眸睨了一眼下首的聞人渝,陰戾的聲音開口, “孤何曾憂心過?” 那丑東西可是說了,不要他這個父皇了,他憂心她?呵。 聞人渝:“???” 不是,剛剛是誰主動問起小公主的,是他聾了還是他瞎了? ** 國子監(jiān)里, 不知因何,近些時日來,天氣頻繁多變起來,晨時陽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