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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喲︾闪艘豢跉?,他們幾個人好像都沒有受傷,真的是太好了。“阿琰,出來吧?!睒氛龝r就站在褚薛然的身邊,招呼著簡薛琰,“壞人都被我們打跑了?!?/br>簡薛琰活動活動僵硬的身體,然后走向樂正時。但是簡薛琰突然聽到樂正時和褚薛然同時喊道,“阿琰,小心!”一五六、矛盾越來越多了一五六、矛盾越來越多了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簡薛琰根本來不及躲避。當(dāng)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子彈穿透的一剎那,簡薛琰對樂正時和褚薛然露出了一個微笑,還是要給他們添麻煩了。“阿琰!”樂正時接著即將摔在地上的簡薛琰,把他輕放在地面上,然后一步一步地走近剛才射擊簡薛琰的那個人。那個人的手里還拿著槍,但是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殺人吧,所以他全身抖得厲害,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樂正時像是發(fā)了瘋一般地把射擊簡薛琰的人打成了馬蜂窩,槍里的子彈發(fā)射完了,樂正時就用拳頭把那個人的腦袋打得凹陷了進去,必死無疑了。褚薛然阻止樂正時,“還是先看看阿琰吧。”樂正時立即停了下來,再次把簡薛琰抱進懷里,“阿琰,睜開眼睛,別睡?!?/br>簡薛琰動了動眼皮,但是太累了,簡薛琰終于陷入了昏迷中。樂正時抱起簡薛琰,對褚薛然說道,“如果阿琰有什么事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包括晏景?!?/br>雖然樂正時說的是氣話,但是褚薛然聽到耳朵里卻很不是滋味,阿琰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又何嘗不擔(dān)心他?但是對于樂正時的指責(zé),褚薛然無話可說,畢竟這次如果不是自己太沖動了,阿琰又怎么會受傷?樂正時把簡薛琰放進車?yán)?,然后開著車去醫(yī)院。其他幾個人也很想跟著去看看,但是有一件事,他們沒忘,那就是在剛才的激戰(zhàn)中,陳家瑛跑了。褚薛然急著去看簡薛琰,于是立即對其他人說道,“快點把你們槍上的指紋都擦干凈,然后放在死掉的那些人手上。我們要把現(xiàn)場偽裝成他們內(nèi)部人在火拼的假象?!?/br>按照褚薛然說的做完,褚蕭柯問道,“哥,接下來怎么做?”褚薛然也剛剛把自己手里的槍放在一個死人手里,然后看了看周圍,然后說道,“檢查屋子里的監(jiān)控設(shè)備,毀掉它們?!?/br>路方點了點頭,褚薛然不說,他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于是幾個人又把陳家瑛這所房子里的監(jiān)控設(shè)備毀掉了。把現(xiàn)場清理干凈之后,褚薛然才說道,“走吧,我們?nèi)メt(yī)院看阿琰。”褚蕭柯恨恨地說道,“他媽的,陳家瑛那個王八蛋居然跑了!沒種!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的皮扒下來!”衛(wèi)禹封踹了褚蕭柯一腳,“殺人還殺上癮了嗎?!給我清醒一點!”被衛(wèi)禹封這么一說,其他人也才意識到今天晚上所有人的不對勁。平時從來不殺人的幾個人怎么突然就和瘋了一樣,殺了那么多的人居然還沒有一絲的恐懼感?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藍季顏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壓力都太大了,所以一旦被形勢所逼,我們就不容易控制自己。”路方點頭,“寶貝說的正合我意,殺了幾個人,說實話我感覺挺爽的,好像一直以來聚集在心里的郁悶之氣全都沒了?!?/br>褚薛然是這些人里面年紀(jì)最大了,所以想得也比其他人要深遠一些。此時,褚薛然意識到,他們這群人都生病了,心病。不管怎么樣,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所以褚薛然說道,“我們離開這里。”褚薛然明白,現(xiàn)在的形勢不是他們愿不愿意放過陳家瑛,而是陳家瑛愿不愿意放過他們。所以,想要這些人的心里痛痛快快的,還是要早點解決陳家瑛的事情。但是今天晚上這么一鬧,誰知道陳家瑛會跑到哪里去。褚薛然的心里很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或者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褚薛然能夠感覺到這種慌亂和簡薛琰沒有關(guān)系,那還能和誰有關(guān)系?是晏景!褚薛然立即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去看阿琰,我要回家一趟,晏景怕是出事了?!?/br>褚薛然不等其他人的應(yīng)答,就開著車離開了。其他四個人面面相覷,最后決定分撥,路方和藍季顏去醫(yī)院幫樂正時照顧阿琰,畢竟藍季顏還是會做飯的;褚蕭柯則和衛(wèi)禹封回家,萬一晏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三個大男人總是要比一個大男人來的有用。路方和藍季顏趕到平安醫(yī)院的時候,簡薛琰已經(jīng)被送到了急救室。因為是槍傷,所以醫(yī)院方面已經(jīng)報了警,樂正時正在接受審問,路方和藍季顏也免不了被警察問幾句。好在幾個人頗有默契,把簡薛琰受傷的事情都歸于“流彈”的原因。最后警察調(diào)查來調(diào)查去,得出一個結(jié)論:算簡薛琰倒霉。興許是哪個變態(tài)拿著槍在大街上殺人玩,正好被他撞上了,那不就是算他倒霉嘛。警察離開后,樂正時問藍季顏,“薛然呢?”藍季顏沒有考慮那么多,直接說道,“他害怕晏景出事,所以先回家看一眼?!?/br>樂正時笑了,只是笑容里帶著一絲恨意,“他可真是只擔(dān)心晏景吶,自己的弟弟難道就不管不顧了嗎?”聽樂正時這么說,路方已經(jīng)聽出來了他心里在別扭,也許已經(jīng)開始恨褚薛然了。是啊,幾個人都在現(xiàn)場,憑什么是簡薛琰受傷?褚薛然又怎么能只顧著替晏景報仇,而忽視了保護簡薛琰?但是路方認(rèn)為,樂正時之所以會這么想,那是因為他現(xiàn)在心里最恨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然而一個人再恨自己,總不能自己對自己發(fā)火吧?所以,樂正時才會把對自己的恨意轉(zhuǎn)移到褚薛然的身上。畢竟除了簡薛琰,這幾個人里他和褚薛然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路方看到樂正時的衣服上還有很多簡薛琰留下的血跡,于是說道,“你也回家換身衣服再來吧,這里我們替你守著?!?/br>此刻,樂正時哪里能夠聽得進去路方的話,只是一動不動地靠著座椅,像個傻子一般盯著急救室的門。路方不再勸樂正時,而是拉著藍季顏的手走出醫(yī)院,去那種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大超市給樂正時買了一件外套以及一些吃的東西。路方把衣服遞給樂正時,“你也不想阿琰醒來的時候被你這身上的血再嚇得昏過去吧?”樂正時接過新衣服,立即就把身上的臟衣服換下來。但是樂正時死活不肯把臟衣服丟掉,因為那上面全是簡薛琰的血。算了,路方想,等到醫(yī)院確定簡薛琰平安無事的時候,樂正時興許就會變得正常了。褚薛然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晏景已經(jīng)不見了。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