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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多管閑事?!标叹澳贸鍪謾C,撥出路方的號碼,對方一接通,晏景就噼里啪啦地說道,“喂,姓路的,是我!老子安全回來了!再見!”晏景拿著手機在褚薛然的面前搖晃,“大叔,你看到了,我已經(jīng)打過了啊?!?/br>褚薛然真心覺得頭疼,“看來這輩子,會被你氣死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br>三十八、這個家能包容老子多久三十八、這個家能包容老子多久在路方的家里,藍季顏一只手拿著路方的手機,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自己的心臟,“死晏景,少爺我的心臟都要被你嚇出來了?!?/br>突然,藍季顏像是想到了什么壞主意,邪惡地笑了起來,手指也在路方的手機上不停地cao作。“你怎么還沒走?”路方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聽到屋子里有聲音,還以為是晏景回來了,結(jié)果卻依舊是藍季顏。藍季顏的雙眼頓時變紅了,“你大中午的發(fā)|情,把我叫到這里,上完我,就要趕我走,路方你真的是個人渣?!?/br>“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好人?!甭贩缴斐鍪?,“把我的手機拿來。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動我的手機?!?/br>藍季顏很聽話地把手機放在路方的手里,“晏景失蹤了,你怎么不著急呢?”“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我有什么好著急的?!甭贩接行┢婀郑捌綍r你巴不得我永遠想不起晏景,怎么今天你反倒主動提起他了?”“雖然晏景和我沒什么親密關(guān)系,但是他怎么著都算是我的情敵。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關(guān)心他也是應(yīng)該的?!?/br>藍季顏故作自然地提起,“晏景既然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他為什么不聯(lián)系你呢?莫非,他另結(jié)新歡了?”路方冷笑,“這種事情就不用你藍大少爺cao心了。請你離開,慢走不送?!?/br>藍季顏看到路方臉上隱忍的痛苦表情,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所以就算被路方趕著走,藍季顏的心里也在偷笑。“砰!”在藍季顏走后,路方終于忍不住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路方不明白,不就是一些事情做錯了嗎?小景回來之后,自己道歉還不成嗎?自己堂堂一個娛樂公司的總裁,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可是晏景的心里從來沒有自己的存在。通過晏景手機上的定位儀,路方知道,現(xiàn)在晏景在時然公司,而且褚薛然也在時然公司。不僅如此,定位儀顯示,晏景和褚薛然的距離絕對沒有超過一米。“褚薛然!”路方又摔碎了幾個玻璃杯,“我是不會把小景讓給你的!我們走著瞧!”與路方的氣急敗壞相比,褚薛然可是幸福多了。晏景在試完第十五套衣服的時候,再次把自己掛在了褚薛然的胳膊上,“大叔,老子要累死了,你們誰要去誰去,反正老子不去試了!”“那怎么可以?”樂正時討好地說道,“我們要多拍一些照片,從中挑出最好看的。難道晏景美人不希望拍出來的自己是最漂亮的嗎?”晏景頭一扭,不看樂正時,“不管你說什么,老子都不會再試了?!?/br>“不想試就不要試了。”褚薛然揉了揉晏景的腦袋,“不過可惜了,那些衣服都是我專門為你挑的。真想看看你穿上它們之后是什么樣子,我猜,一定漂亮極了?!?/br>“好了,好了?!标叹安磺樵傅卣f道,“老子去試還不行嗎?但是,試完衣服后,老子就要回家?!?/br>“可以?!瘪已θ坏男睦锞褂兄f不出的高興,晏景這是真的把自己的家當(dāng)做家了。樂正時反倒不高興了,故意夾在褚薛然和晏景的中間,“不公平啊。明明我是總裁,但是我說話,怎么沒人聽呢?”晏景把樂正時推開,又對褚薛然說道,“今天晚上大叔做飯?!?/br>“可以?!?/br>“老子要吃滿漢全席!”“……”樂正時又擠到兩個人的中間,“別忘了也給我做一份,我也要吃?!?/br>“你吃(和諧)去吧!”褚薛然和晏景很有默契地同時說道。“……”樂正時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薛然啊,我發(fā)現(xiàn),你損人的技術(shù)越來越差了。這么粗俗的字你也能說得出來,我對你很是擔(dān)憂?。 ?/br>等到樂正時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褚薛然早就陪著晏景試衣服去了,誰還聽他在那里瞎嘀咕。“唉,世人皆深陷其中而不自知?!睒氛龝r故作深沉地搖搖腦袋,“唉,我又何嘗不自陷其中而不知?!?/br>緊趕慢趕,等到晏景穿著所有的衣服拍完定妝照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鐘了。十二月的冬天,這個時候,天早就黑了。“接著。”褚薛然遞給晏景一杯熱牛奶。“謝謝?!标叹白诳看伴L椅上,看著外面燈光閃爍的風(fēng)景。褚薛然坐在晏景的身邊,“等你喝完,照片也就洗出來了,只要這些照片沒有問題,咱就可以回家了?!?/br>“我真的可以把你的家當(dāng)做自己的家嗎?”晏景隨即搖頭,“對不起,當(dāng)我沒問?!?/br>“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改成‘晏景’,你看如何?”褚薛然伸出雙手,把晏景抱在自己的懷里,“晏景,你真的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老子從小到大都過著不斷被人拋棄的生活,老子能有屁的安全感!”晏景這個時候想起來還有一個舊賬沒算,“你別忘了,你以前還趕老子走呢!你看吧,老子雖然長得招人喜歡,但實際上,正常人誰敢給老子一個家?”“路方呢?”這個時候,褚薛然真的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怎么好端端地提起這個這個人干嘛?聽到路方的名字,晏景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就事論事,“第一,路方不是一個正常人;第二,他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兒和藍季顏勾搭呢?!?/br>有一個疑惑,褚薛然不得不問晏景,“你不是已經(jīng)決定回到路方的身邊嗎?難道只是因為一個藍季顏,你就改了主意?”“當(dāng)然不是。他和藍季顏想干什么都可以,老子要是因為這個生氣的話老子就不是男人!”晏景想起來就不舒服,“那天路方是故意放藍季顏進來的,否則不可能秘書通報的電話剛掛斷,藍季顏就到了辦公室門口。老子生氣的是路方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測試他在老子心里的位置。真TMD拙劣!”三十九、那個協(xié)會真的存在嗎?三十九、那個協(xié)會真的存在嗎?聽到晏景這樣說,褚薛然明白了,鬧了半天,晏景生氣只是因為他的感情受到了對方的懷疑,而不是因為對方的身體出軌。褚薛然覺得好笑,這個晏景啊,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晏景的理解思路也永遠和別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