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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活活累死在自己的公司里?!?/br>“抱歉,你猜錯了。”褚薛然故意拉長了聲音,“我送你的話是——忍無可忍,就重新再忍?!?/br>樂正時的笑容僵在臉上,等到褚薛然走遠了,樂正時才用哭音說道,“人生在世,要么忍,要么殘忍。老天,為什么你既讓我忍,又要對我殘忍?”褚薛然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無奈地看著這位好友兼上司,“我看你心里真正想的是‘有些事情無須抬杠,表面服從偷偷反抗’,是不是?”“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睒氛龝r走到褚薛然的身邊,把胳膊搭在褚薛然的肩膀上,“想當(dāng)初念大學(xué)的時候,咱們哥倆可是憑這一句至理名言在很多老師的手里死里逃生啊?!?/br>褚薛然不想再和樂正時貧了,直接伸出手,“模特資料。作為我善意的提醒,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準備資料?!?/br>樂正時得意地笑了,“嘿嘿,這還用你說嗎,我早就準備好了,在我的辦公桌上放著呢。來我辦公室,我們一邊吃早飯一邊談。”“嗯?!?/br>樂正時把辦公桌上的資料遞給褚薛然,“你看吧。但是你要有心理準備,藍天公司找來的這個模特有些像一個人?!?/br>褚薛然接過資料,里面一張照片掉了出來,從地上撿起來,在看清照片的一剎那,褚薛然的手開始輕微地發(fā)抖。褚薛然盡量使自己保持平靜,“這個模特的名字是?”“資料上不是寫著嗎?”樂正時嘆了一口氣,“我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也不敢相信,他長得有一點像晏色,名字也有一點相像。但是卻和晏色給人的感覺完全相反。晏色像是一朵盛開的白色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這個晏景卻像是無比妖冶的紅色罌粟,誘惑著男人把他壓在身下,連我也有些忍不住……?!?/br>“別說了!”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樂正時說的最后一句話,褚薛然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一提到晏色,褚薛然就像吃了炸藥一般。就連多年的好友樂正時在這個時候也會因為褚薛然不善的臉色而心里發(fā)毛。樂正時訕訕地說道,“我想壓的人是晏景,又不是晏色,你不用這么生氣吧?他們是長得像,名字也像,但是他們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啊?!?/br>褚薛然本想為自己突然發(fā)脾氣而道歉,但是樂正時剛才說的話他還是不愛聽,所以褚薛然一直冷著臉,不說一句話,自顧看著晏景的個人資料。辦公室的氣氛慢慢變得很壓抑。樂正時雖然經(jīng)常表現(xiàn)出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但是他對褚薛然這個好友還是很重視的,所以褚薛然不高興,樂正時的心里也舒服不到哪兒去。“薛然,你就當(dāng)做我腦袋空,說話沒有經(jīng)過大腦思考,就不要和我計較了?!睒氛龝r端著一杯牛奶舉在褚薛然的面前。“腦袋空不要緊,關(guān)鍵是不要進水?!瘪已θ唤舆^牛奶喝了一口,“下次不要放糖?!?/br>“知道了?!睒氛龝r屁顛屁顛地又端過來一杯牛奶,和褚薛然手里的交換一下,“這一杯沒有放糖?!?/br>“謝謝。”褚薛然故意要求樂正時,“那一杯你喝了吧,不要浪費?!?/br>樂正時的臉立即皺得比苦瓜還皺,糖和牛奶全部都是樂正時極其討厭的東西,褚薛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絕對是故意的?!痹掚m然這樣說,樂正時還是把被子里剩下的牛奶一飲而盡,誰讓他剛才得罪褚薛然了呢。“還是和以前一樣聽話?!瘪已θ粷M意地笑了。樂正時半死不活地趴在辦公桌上,“褚薛然,你這個殺人犯,我要被你毒死了?!?/br>“別鬧了。”褚薛然已經(jīng)看完了晏景的資料,但是總感覺還缺少了什么,“晏景是個模特,我們做廣告的,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一點很奇怪。所以你需要派人查一下,藍天公司是從什么渠道找到這個模特的,還有查一下齊懷集團的總裁蘇向榮和晏景的關(guān)系?!?/br>“OK。”涉及到工作,樂正時的態(tài)度也正經(jīng)了起來,“下午就把結(jié)果給你。”樂正時開始準備工作,褚薛然又想到了一些線索,“正時,你再多查一個叫做路方的人,看他和晏景是什么關(guān)系?!?/br>“路方?”樂正時疑惑地說道,“他不是娛樂界的龍頭老大萬行有限公司的總裁嗎?查他干嘛?”褚薛然這才意識到為什么自己在聽到晏景說出“路方”這個名字的時候會覺得耳熟,原來如此。“你慢慢查。我有事需要回家一趟?!瘪已θ话咽掷锏呐D毯韧辏缓箅x開了辦公室。樂正時對著褚薛然的背影痛苦地喊著,“把我累死,你卻回家享福,做人不能這樣……”六、為五斗米折腰六、為五斗米折腰道路被雪覆蓋著,因為害怕發(fā)生什么意外,所以褚薛然開車沒有開太快。等到褚薛然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半了,早餐只喝了一杯牛奶的褚薛然早已餓得前心貼后背。褚薛然還在想,不知道晏景會不會也快被餓死了,只有十七歲的孩子,還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年紀,想必晏景連個早飯都不會做吧。但是,褚薛然猜錯了。剛打開門,褚薛然就聞到了一股各種菜香混合在一起令他食指大動的味道。很熟悉的味道,有那么一剎那,褚薛然以為,是晏色回來了。但是出現(xiàn)在褚薛然面前,系著圍裙的卻是晏景,是褚薛然昨天晚上才撿回家的晏景。“大叔,你回來了?”聽到開門聲音的晏景從廚房里跑出來,看到進來的人是褚薛然,于是又跑回廚房,“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可以開飯了?!?/br>脫掉厚厚的外衣,換上拖鞋。褚薛然走進吃飯的屋子里,看到餐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了兩碗米飯和三道菜。每個人都知道,一道好菜除了極佳的味道之外,還必須有足以吸引他人品嘗欲|望的外觀也就是色,還有菜香。說實話,餐桌上的三道菜在“色”和“香”上已經(jīng)讓褚薛然有了馬上撲上去消滅它們的想法。“大叔,你居然在偷吃!”晏景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放下盤子,晏景伸手打在褚薛然還沒有來得及縮回去的手上,“去洗手。我把湯端出來,然后咱們就可以開飯了?!?/br>“知道了?!瘪已θ话褎偛拧巴怠痹谑掷锏牟朔胚M嘴里,不錯,的確很好吃,但是表面上褚薛然卻說道,“勉強能吃,看來還不至于毒死我?!?/br>晏景不屑地對褚薛然翻了一個白眼,“如果大叔你被毒死了,也只能是因為你自己。你也不想想,你已經(jīng)在外面待了幾個小時了,回來居然也不先洗手,你知道你的手上帶了多少種細菌嗎?每一種細菌都可能引發(fā)腸胃疾病……”褚薛然覺得穿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