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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季岑舟再次踮起腳尖,往他脖頸里湊的時候,他都沒有能及時做出反應,直到他感覺被什么濕熱的東西舔了一下。他身體一僵,整個人像是過電一般,每個細胞都在戰(zhàn)栗。然后,他就感覺什么尖銳的東西刺了他一下,他足足愣了三秒,才意識到那是季岑舟的牙齒。江陌森:“……”他一個alpha被一個omega咬了。被一個omega……咬了……江陌森深吸了口氣,強忍住把季岑舟甩出去的沖動,把人拉開,語氣不怎么好地問答:“你到底想干什么?”季岑舟似乎也有些被嚇到了,怯生生地說道:“味道太淡了,我想咬開讓味道濃一點?!?/br>江陌森蹙眉:“你到底怎了嗎,你發(fā)-情期到了?”可是季岑舟除了有些粘人之外,其他的癥狀都沒有。季岑舟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淚珠又往下掉,他一邊啜泣一邊說,“我,我得了信息素應激癥,我沒錢買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我好慘,我就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白菜,我就要死在這里了啊嗚嗚嗚……”江陌森:“……”江陌森:“你要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季岑舟點點頭。江陌森:“新鮮的alpha信息素行嗎?”季岑舟想了一會,非常嫌棄但又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江陌森把季岑舟微長的頭發(fā)撩開,對他說道:“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br>季岑舟樣子傻傻的,表情也不像是理解了江陌森的話,不過他很乖巧地說道:“那你輕一點啊。”江陌森低頭看著季岑舟纖細脖頸,黑色的發(fā)襯得他皮膚更加白皙,那通透細膩的皮膚下是omega脆弱又嬌嫩的腺體。他聞不到一點屬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才會提出臨時標記季岑舟。這只是單純的幫助,并不包含任何一點私情,季岑舟會好受一些,自己也不會收到omega信息素的影響。他本來是這樣么想的,但是在他靠近季岑舟腺體的時候,他聞到了月季的味道,那個只有一點就能讓他全身的細胞都戰(zhàn)栗起來的味道。一切都失控了,江陌森的虎牙刺破了季岑舟脆弱的腺體,月季的香味瞬間濃郁起來,如果細聞,還能從中聞到一點薄荷酒的味道,馥郁中帶著一絲清冽。季岑舟全身都在微微顫抖,如果不是江陌森摟著他的腰,他現(xiàn)在都沒法維持住起站姿。太深了,太疼了。還有一種被人掌控在手心的感覺。標記早就完成了,但江陌森仍舊戀戀不舍,直到兩人的信息素完全中和并穩(wěn)定下來,他才離開季岑舟的脖頸。他這才發(fā)現(xiàn)靠在他懷里的季岑舟滿眼淚痕。“抱歉,是我用力太大了?!苯吧瓎≈曇粽f道。季岑舟閉著眼睛,仍在微微顫抖,沒有回答江陌森的話。江陌森低頭看著季岑舟那張濕-漉-漉的臉,沸騰的大腦漸漸冷靜下來。每個omega的信息素都是不同的,可能同一種花香,但也會存在著差別,江陌森現(xiàn)在無比肯定,季岑舟是就是酒吧里的鋼管舞舞者。沒想到,那個跟自己信息素匹配高達百分之九十五的omega就是自己的前桌。江陌森忍不住捂著眼睛,笑了。過了沒多長時間,季岑舟恢復了神志,雖然還有些脫離,但是也不用靠著江陌森才能站直了。他隱約記得自己發(fā)病之后的事情,可有些片段又像是被蒙了一層白紗,讓他看不真切。他剛一站直,感覺臉上濕-漉-漉的,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滿臉的淚水。季岑舟:“……”靠,他竟然還哭了。季岑舟的臉色彩虹色間變換,在對自己說了好幾次“殺人犯法”之后,他才勉強忍住了把江陌森殺人滅口的沖動。江陌森也在這時說道:“我剛才什么都沒看到?!?/br>季岑舟哼了一聲,有些別扭,但他還是說道:“剛才謝謝你啊?!?/br>他話音一轉,又說道:“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了這件事,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吧!”江陌森低頭看著剛才還非常乖巧的靠在他懷里,現(xiàn)在卻張牙舞爪威脅他的季岑舟,無奈地勾了勾嘴角,說道:“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br>“你這個病癥是怎么回事?”見季岑舟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江陌森又問道。季岑舟從書包里拿出他的病例,遞給江陌森,“你自己看。”江陌森一目三行地看完,大致明白了:“信息素缺陷綜合癥,沒有根治之法,只能靠alpha信息素才緩解癥狀?”季岑舟點點頭。江陌森想到醫(yī)生跟他說的話,交換信息素可以治療他的病,所以他試探性地說道:“那你每次發(fā)病都需要我……”“打住。”季岑舟說道:“我這次是因為發(fā)-情期提前了,所以才沒備好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的,下次我一定會提前準備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br>說完,他又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像江陌森求著標記他,但他很嫌棄地拒絕了。江陌森是誰啊,男主,有自己的命中注定,又走的是高冷人設,怎么會求著來標記他呢。于是季岑舟放柔了語氣說道:“謝謝班長的關心,放心吧,我下次一定準備好信息素,絕對不會來煩班長的?!?/br>江陌森:“……”他剛想說,要不他倆合作治個病,結果季岑舟已經(jīng)手起刀落斬斷了他的這個念頭。也是,人家有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又不是非他不可。江陌森不知為什么有些心塞,忍不住惡劣地說道:“這不是酒吧后面的巷子嗎,你怎么會在這,難道你是從酒吧后門出來的?”季岑舟:“……”他瞬間緊繃起來,他看看四周,大腦及全速運轉,反將了一軍:“這里原來是酒吧的后巷嗎,我不知道哎,我只是回家的路上正好經(jīng)過這里?!?/br>然后他慢悠悠地補了一句:“你為什么在這?。俊?/br>江陌森一臉坦然:“我剛去酒吧喝了杯酒?!?/br>季岑舟:“……”行吧,你臉皮厚,你贏了。季岑舟眼角泛紅,吃癟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可憐,江陌森不忍心再逗他了,說道:“走吧,我送你到大道上。”“沒事,我自己走就行?!奔踞垭S意一擺手,說道。江陌森在心里嘆了口氣,季岑舟從里到外都表現(xiàn)得不像個omega,不知道和alpha保持距離,也不會保護自己,糙得像個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