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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給原主最好的,不管她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對待原主一直都很溫柔。季岑舟不知要如何面對季mama,因為他沒有見過自己的mama。據(jù)說他mama因為生他難產(chǎn)死了,他爸爸整天忙于工作,從小他就一個人待在冰冷的別墅里面,還曾經(jīng)遭受過保姆的虐待,他從沒有感受過親情或者母愛,也不知道該如何跟mama相處,他怕待會太過僵硬,會被季mama發(fā)現(xiàn),季mama已經(jīng)很苦了,如果發(fā)現(xiàn)她的兒子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她要有多難過。“岑舟回來了??!”一個性格潑辣的婦女提著菜,大嗓門的說道,“你這傻孩子還在這里晃蕩什么,你媽從下午回來就給你燉排骨了,那味道香的,一整棟樓的人都恨不得上你家做客去!”說著她伸出了一只手,拍了一下季岑舟的背。力道大得差點讓季岑舟一口血噴出來。“王姨好?!奔踞郯凑赵鞯姆绞酱蛘泻簟?/br>“哈哈哈哈好好好,你這孩子真是太乖巧了,我家狗蛋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我就滿意了?!蓖跻趟室恍Γf道,“行了快回去吧,我也要跟我家那口子準備晚餐了?!?/br>雖然季岑舟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但也被迫站在門口,敲了敲門。“來了?!笔且坏罍厝岬呐?。門開了,季mama是個非常溫柔美麗的beta,她見到兒子回來了,伸手接過兒子的書包,笑著說道:“快去洗手,我做了你最喜歡的排骨?!?/br>季岑舟點點頭,打量這個家。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個家被季mama打理得僅僅有條,房間里都是溫馨的氛圍。季岑舟洗好手后,發(fā)現(xiàn)飯菜都應(yīng)端上桌了,唯一的rou菜就放在他碗旁邊,季mama面前是一盤清炒白菜。吃飯的時候,季mama一直給季岑舟夾排骨,她吃的幾塊還是都是在季岑舟要求下吃的。季mama一直在跟他說今天花店里有趣的事,只說好的不說壞的,還時不時關(guān)心季岑舟幾句。季岑舟吃完飯看著季mama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捂著心口。這就是母愛的感覺嗎?排骨雖然好吃但也比不上他家大廚做的,菜色單調(diào),用餐環(huán)境簡陋,但是卻無比舒服,無比暖心。季岑舟能感覺到原主非常愛他的母親,不知是不是受原主影響,季岑舟的心在這一刻也變得十分柔軟。季mama洗著洗著碗突然蹲下了,季岑舟一驚,快速走過去,話下意識地就說出來了:“媽,你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季mama積勞成疾,幾年前查出了心臟出了點小問題,并不是絕癥,吃了藥就能治,只是藥太貴了,病拖了幾年,這些天愈發(fā)厲害了。季mama頭上都是冷汗,她虛弱地笑笑,反過頭來安慰季岑舟:“沒事,就只是難受了那么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這就是小病,你不用擔心。”季岑舟心說才不是小病呢,如果是小病,季mama也不會在幾年后,因為病危住院了。眼睛莫名有些酸澀,季岑舟知道這具身體就算換了一個主人,也在心疼。既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書里的季岑舟了,就應(yīng)該擔負起相應(yīng)的責任。他想了一下說道:“媽,你當年是不是全款給姥姥姥爺買過一套房子,他們現(xiàn)在也不住在那里,我們現(xiàn)在比較困難,不如先用那套房子救急?”季mama的笑容蒼白了一瞬,她勉強維持著笑容說道:“我去試過了,但你外婆說不行,我也沒好意思要?!?/br>季岑舟在心里冷哼一聲,季mama有對極品父母,如果不是估計季mama的感受,他都不會叫他們“外婆外公”。“那周末我再陪你去一趟吧,”季岑舟說道。季mama想了想問道:“會耽誤你學習嗎?”季岑舟笑笑說道:“這才剛開學,還沒學什么東西,”季mama還是有些猶豫,季岑舟知道她在猶豫什么,她無非是怕自己也跟著受委屈,便說道:“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啊,媽你先去休息吧,我把碗刷完了?!?/br>季岑舟把季mama扶到了臥室后,他照著葫蘆畫瓢,把碗都洗干凈了,雖然不太熟練,但也不算什么大事。洗完碗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沉思了幾秒,覺得人生真是奇妙,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因為錢犯過愁,哪能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原主倒是有辦法賺錢的,而且時薪還不低,就是有點……季岑舟想了想那個畫面,忍不住嘴角抽搐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我竟然忘了開文送紅包了u那就在本章補上吧,前20送紅包呦~☆、第4章004上午第三節(jié)課是體育課,做完熱身活動,體育老師就讓大家散了,自由活動。岑舟被太陽曬得有些昏昏欲睡,白羽見狀就給他買了一根冰棍。季岑舟說了聲謝謝,看著cao場欄桿外面的小拖車,還有隔著欄桿買零食的學生,笑了笑說道:“看來每個學校都是一樣的?!?/br>白羽點點頭說道:“嗯,我初中也有隔著欄桿賣東西的小販。”兩人坐在樹蔭下看其他男生打球,白羽突然問道:“岑舟,你會打球嗎?”季岑舟看著技術(shù)不怎么樣,但挺能鬧騰的那群打籃球的學生,隨意應(yīng)了一聲。“你會?”白羽有些驚訝道。“嗯。”“哇,你看起來不像是會籃球的樣子,而且你最近變化也挺大的,變得挺外向的,還挺……”白羽回想起季岑舟那天一腳把alpha踹出衛(wèi)生間的舉動,笑笑說道,“還挺霸氣的?!?/br>季岑舟神情懶散,半垂著眼,說道,“還行吧?!?/br>“你怎么突然變化這么大啊?”白玉追問道。“因為……”季岑舟故意拖長了音,在白羽越來越期待的目光下說道,“因為我參透了佛法?!?/br>白羽:“……”白羽:“……”白羽:“……”神他媽參透了佛法!我還參透了圣經(jīng)呢??!“行了別開玩笑了,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如果會打籃球的話,能教一下我嗎?”白羽說道。季岑舟沒有說話,只是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往體育樓走去。“你干什么???”白羽坐在地上一頭霧水的看著季岑舟,大聲說道。季岑舟沖他擺了擺手,懶洋洋地說:“我去給你借籃球去?!?/br>季岑舟憑著記憶到了體育樓,體育樓里沒什么人,到了辦公室后,發(fā)現(xiàn)登記借籃球的老師不在,季岑舟也不好直接把籃球借走,就想去上個衛(wèi)生間,回來再看看老師在不在。他剛洗了個手從衛(wèi)生間出來,幾個男生就圍住了他。季岑舟看著他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