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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鄭爽哀鳴了一聲,因為他的領(lǐng)子很快又被提起,他今天可真是穿了件容易遭罪的衣服啊,“啊啊啊不要這么暴力??!”“你為什么這么做?”花希越按住葉銘晨的肩,示意讓他先把鄭爽放下來。鄭爽這次不敢回答得那么事無巨細(xì)了,用食指搓搓鼻尖,“諾,我這不是看你倆關(guān)系遲遲沒有明顯進展,替你們著急嗎……”所謂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他們還沒覺得怎樣,鄭爽先坐不住了,生怕這么拖下去,他們就會從彎變回直一樣,“我自己也是,知道那方面的顧慮哈,你倆都那么強,肯定是誰都不肯做O的。”然后鄭爽雙手交叉置于自己肩頭,一臉圣潔信徒樣地說,“所以我決定遵從神的執(zhí)意,讓上帝來決定你們誰1誰0?!苯又脨绹@氣,“可……可我沒想到你們居然各喝了半杯……”一半是春藥,一半是壯陽藥。他們喝的分量都是一樣的。這個事實令人感覺尷尬又滑稽。“神來決定?不該是我們自己決定嗎?”葉銘晨努力克制對面風(fēng)sao年輕男人付諸暴力的想法,花希越抱起手臂,“鄭爽,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基督教徒?”鄭爽燦爛地笑成一朵花,高聲回答,“我不是哇!只是覺得這樣說很帥!”下一秒,砰——他被花希越飛起的一腳踹進了沙發(fā),這個不暴力則已,一暴力就非常暴力的男人終于把丟出了大腦之外,“你以為你是幫我們?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看熱鬧!”“我抗議……那只是動機之一,不是主因……”鄭爽趴在真皮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辯駁。“那主因是什么?”杰克把他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這男孩其實心眼不壞,老被虐待怪可憐的。鄭爽揉了揉肚子,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狀哉我大GAY帝國?!?/br>這句話讓杰克和小莎忍不住同時扶額,“我有種想打人的沖動?!毙∩f。“至少有人很淡定?!苯芸丝戳丝搓悓ぁ?/br>在場的人里只有陳尋的反應(yīng)是淡然閑適的,端著酒杯倚在沙發(fā)上,淺褐色頭發(fā)在曖昧燈光中備照成紅茶色,“沒什么好為難的,這里有的是女人,喜歡帶回去便是。”葉銘晨抬了抬眉,藥性還沒開始發(fā)揮作用,至少他現(xiàn)在感覺思維很清楚,“鄭爽,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適合殺熟?”如果說??邮烊艘彩且环N特長,鄭爽無疑是這方面的佼佼者,“嘿,被這樣,我是關(guān)心你倆,當(dāng)做自己的家人關(guān)心?!彼麤]有惡意,耍耍心眼,但不是為了害人。“我沒聽說過有人喂自己的家人吃春藥?!被ㄏT礁杏X耳根逐漸發(fā)熱,他的代謝一向比常人好,所以藥效發(fā)揮的速度也會更快。“那你現(xiàn)在親眼所見了。”鄭爽笑嘻嘻的,他覺得自己這是成人之美,是在做好事,“不用太感激哇?!?/br>“我謝你全家!”花希越猛抬一腳,鄭爽慘嚎一聲身體再度陷入沙發(fā)柔軟的懷抱,喃喃,“為什么總是欺負(fù)窩……”既然已經(jīng)被坑了,只有認(rèn)命,先解決眼前的問題。葉銘晨抓起桌上鑰匙的同時,伸出食指指著鄭爽的鼻子,“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br>“嚶嚶,好絕情……”鄭爽委屈,淚眼婆娑地望著二人離去。他們剛走,臺上脫衣女郎的表演也結(jié)束了,接過侍應(yīng)生遞來的淡紫色絲綢長袍一披就向著這邊走來,她在李智身邊坐下,沒穿內(nèi)衣的身子被絲綢袍子修飾得凹凸有致,比全身赤裸更加引人遐想……李智當(dāng)場就沒忍住,褲襠濕了一小塊,全身緊繃,竭力克制著別當(dāng)場高潮,落為這些人的笑談。“那位帥哥看起來有些冷淡啊。”女郎的手順著李智胸膛緩緩滑下,眼神卻完全備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男人吸引。英俊的相貌,離題的五官,柔順的頭發(fā)被梳向腦后,讓他的臉部輪廓更加清晰,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你說陳尋?”李智被女郎大膽的動作撩撥得兩頰通紅,“他是個怪人!”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殺手的魅力很大,來這里短短幾十分鐘里,已經(jīng)過來不少人來找他搭訕,三女,一男,在這個私密性極高的場所,他僅憑一個坐姿就能將人吸引過來。但他看也不看一眼,以一種置之不理的態(tài)度拒絕了那些充滿誘惑性的邀請。“說起來,陳尋,你的性向是什么?”鄭爽又有了更新鮮有趣的發(fā)現(xiàn),就是這個男人,他看過陳尋的入職填寫的書面文件,資料顯示他沒什么愛好,沒有戀人,沒有家人,看上去簡單明了,就像一張白紙,這樣的人背后往往是無數(shù)的迷。從他平日眼底透出的鎮(zhèn)定就不難得知,這個人表面柔軟溫暖,內(nèi)質(zhì)卻是一把冰冷的尖刀。陳尋是外熱內(nèi)冷的典型。“性別不是我關(guān)注的?!标悓つ弥涌拷竭叄攘艘豢诹揖?,琥珀色的酒液就像他瞳眸的顏色,嘴角那絲笑容,完美到無懈可擊,他開口,發(fā)出悅耳的男中音,“只是我的品味比較獨特。”很好,他不反感同性。鄭爽覺得今夜似乎找到了個不錯的對象,“那你覺得我怎么樣?”陳尋瞥了他一眼,搖頭,“太矮,太瘦,太放蕩。”雖然是毫不留情的評判,但話從他嘴里用柔軟的強調(diào)說出來,就是讓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發(fā)作。鄭爽不但沒被這三連擊轟碎心房,反而更加興致勃勃,“那么,你喜歡高大,健碩,禁欲主義者一樣的家伙?!?/br>陳尋聽了鄭爽的話,面露善意地眨了眨眼,笑道,“也許像你這樣的人,死了以后反而會比較討人喜歡?!?/br>柔和的嗓音卻讓鄭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額頭冷汗涔涔,他發(fā)誓,今后,勢必要和陳尋保持5米以上的距離。位于朝外最豪華地段的公寓和酒吧僅有幾條街之遙,花希越和葉銘晨本來只打算散步過去,但走到三分之二的時候,腳步已經(jīng)越來越沉,“鄭爽的藥還挺厲害?!被ㄏT嚼死I(lǐng)口,想讓呼吸更順暢一些,“如果他轉(zhuǎn)行去販毒,估計也會很成功。”“你還有心情夸他?”葉銘晨從花希越的側(cè)臉看不適,他也很不舒服,他想拍拍花希越的肩安撫他,但他不能,某種情緒在血液中叫囂,一觸即發(fā),碰了,就無法停下來了,只有把腳上的步伐加快,公寓所在的大樓已經(jīng)近在眼前。“我只是實話實說?!被ㄏT铰柭柤?,動作拉動衣料摩擦著他的身體,引發(fā)更加高漲的熱度,但他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成熟男性最不乏的就是自制力,“已經(jīng)這樣了,只好去享受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