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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什么用?”花希越忽然反扣住田心怡的手,把她的雙手壓向擔架,他俯下身,湊近了她的臉,在她耳旁低語,“我不希望是我來提醒你這些,你要結婚了,而且你有了他的孩子?!彼Z聲依然冰冷,眼神卻難以言喻的熾烈,近乎帶著狂熱的溫度,“對現在的你而言,我是個危險的男人。所以,你該離我遠一點?!?/br>看到貌美的金發(fā)女人點了點頭,花希越緩緩松開她的手。“看來你真的變了很多?!碧镄拟Я艘ё齑?,她嘴角向下彎的時候,非常可愛性感。“人都會變,但關于我……你錯了?!被ㄏT降哪抗庠谒哪樕贤A袅似?,然后轉向別處,“你會這樣想,只是因為我以前從沒讓你看到過這樣的我?!?/br>“不管如何,我真的想做點什么感謝你,伯母之前送我的東西我都保留著,現在我希望把它們還給你,就當留個念想?!碧镄拟蜷_自己的手提包,抽出一張卡片,“上面有我的電話,我們可以出來喝個咖啡,只是聊天,不做別的?!彼衙交ㄏT绞掷铮种刂氐匚樟宋账氖?,“請打給我,拜托?!?/br>花希越收下了田心怡的名片,一轉身,就看到有個男人站在他面前,眼睛瞇起,“林斌?!?/br>“哇哦,這不是偉大的前男友先生嗎?看來我得未婚妻依舊是匹小野馬呢!”林斌正是田心怡的未婚夫,他本來已經嚇得竄上一輛出租車有多遠跑多遠了,后來聽新聞說大火被撲滅,無人死亡,又匆匆趕了回來,這不,剛打開車門,就看到名片傳情這經典的一幕。“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聽到林斌的聲音,田心怡立刻激動了起來,眼眶終于承受不住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她罵著林斌,因為惱怒,她的叫聲變得有些尖銳,“要多狠的心才能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丟在火場不管不顧?!”“你閉嘴!我、我他媽的根本不知道你們在里面!”林斌惱羞成怒,臉紅脖子粗地沖田心怡大吼。“你、呵,你不知道?”田心怡氣極而笑,表情瞬間從盛怒變成了冷漠,“還是你根本沒想過要去找我?”“拜托,我自己都不知道活不活的下去了,還怎么找你???”林斌回答得一副理直氣壯。“你!”這次田心怡的嗓音整個都顫抖起來。“真是人渣!”旁觀的女醫(yī)生看不下去了,壓低聲音狠狠罵著。四周劍拔弩張的氣氛很僵硬,花希越漫不經心地從醫(yī)藥箱里拿起一卷繃帶,在手上一圈一圈地環(huán)繞,邊饒邊問身邊的女醫(yī)生,“請問你的車里有輪椅嗎?”“有的,怎么了?”女醫(yī)生隨口回答,還不忘繼續(xù)瞪著‘人渣’,企圖用眼神殺死他。“幫我拿出來一下好嗎,謝謝?!被ㄏT酱瓜卵劭粗t(yī)生,嘴角微微挑起,如果是聰明人,就能從他的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嗅出危險的味道。這個舉動暫時讓林斌停止了和田心怡的爭吵,林斌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要輪椅做什么?”花希越不緊不慢地在手上纏好了繃帶,隨意答道,“給你用?!?/br>“笑話!我又不是殘疾人!不需要那玩意兒!”林斌明顯感到自己被嘲弄了,大步走到花希越面前,想以雙手叉腰宣示他的主權。沒想到的卻是,他的手剛碰到皮帶,迎面飛來的一拳就讓他眼前徹底陷入一片黑暗。“現在你需要了?!被ㄏT桨櫰鹨贿吤碱^笑了笑,一手拎住林斌的后衣領,防止他昏倒在地上,正巧這時女醫(yī)生推著輪椅出來了。干脆地把林斌往輪椅座上一扔,花希越對著女醫(yī)生亮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他自己摔倒的,還撞到了頭?!?/br>和煦的笑容讓女醫(yī)生的臉頰猛地燃起一股熱度,她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說,“是的,他絕對是自己摔倒的,還不小心把自己撞成了孬種慫逼?!?/br>田心怡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破涕為笑,她坐起來,用手抹掉眼淚,對花希越道,“你剛才真帥?!?/br>“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就像個騎士?!彼呀鹕拈L發(fā)撥到耳后,展現一個純粹又燦爛的笑容。“你需要找個人來保護你,我不可能每次都及時出現?!被ㄏT蕉搅搜圩谳喴紊媳淮蚧璧哪腥耍暗沁@個男人,”收回視線,他輕輕搖了搖頭,“他不適合?!?/br>“我希望我也能像你那么強,這樣我就能保護自己,還有這個孩子?!碧镄拟氖职瓷细共?,喃喃說道,她為她的無力感到懊惱,她甚至連逃離火場都辦不到。“你錯了。男人應該是勇士,保護女人是我們的責任?!被ㄏT秸f這句話時表情是平靜冷漠的,他轉身的時候,大風倏然襲來,轟地吹亂了他松散的淺咖色頭發(fā),“不要隨便去期望改變,你在做決定需要先想想為此會付出怎樣的代價?!?/br>有心人大概能從這句話中聽出什么,他的生命經歷過許多變節(jié),盡管并非全部出于他的意愿,但他也必須為了這些事去買單。代價不用說,自然是沉重的。田心怡注視著花希越的離去,他行走的方向,有個男人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融于樹木的陰影中,那個英俊的男人無疑是與眾不同的,只有不到半小時的短暫相處足以讓田心怡認識到這一點。重重的嘆息聲在風中飄散,她忽然意識到,沒有了騎士的守護,女王便也不是女王了。空氣中彌漫著春季特有的潮濕氣息,陣風吹動頭頂的樹葉,嘩啦啦發(fā)出響聲,也繚亂了花希越和葉銘晨的頭發(fā)。“等了多久?”花希越若無其事地倚在樹干上,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大概是從你接過那張寫著‘白癡專線’的卡片開始?!比~銘晨的手伸了過來,從他的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良好的偷窺癖必須從小做起。”說出一句揶揄的話,花希越點燃了煙,把打火機遞向葉銘晨。葉銘晨沒有接,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防風打火機,深棕色外殼,隨處可見的造型,“兩塊錢一個,便宜實惠?!彼貜退浾f過的話,笑著按下打火機開關,竄起的藍色火苗照亮了他的半張側臉,隨即便被繚繞的霧氣朦朧,而另一半陷在黑暗中的臉,在光影的修飾下顯得輪廓更深,“是的,我也買了一個?!?/br>兩點橘紅色的火星在樹下的陰影中忽明忽暗地閃爍,花希越忍不住勾起嘴角,跟著葉銘晨笑起來,“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如果你期待我說‘去打那通愚蠢的電話吧’,那恐怕我的回答要讓你失望了。”葉銘晨攤開一只手,香煙前段的煙灰隨著他的動作被抖落,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