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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S程溪嚴肅了神色,連忙站起來走到吳醫(yī)生旁邊把他扶了起來:“怎么了?”“哎,那個陳剛又找人過來鬧了!”吳醫(yī)生額頭上都出冷汗了,看起來愁的不行,咬牙切齒的邊嘆氣邊說:“我他媽真是無語了,咱們科室怎么就攤上這么無賴的一家呢!這次他們把什么記者都找來了,現(xiàn)在主任正和王副院在外面擋著他們想辦法應(yīng)付呢,就那個陳剛,還指名道姓的說要見你!你說這都什么事兒?”“見我?”許程溪忍不住笑了,不屑道:“他憑什么見我?”“小許,可不能這么說,咱當醫(yī)生的不能亂說話?!币姷皆S程溪臉上顯而易見的‘桀驁’,吳醫(yī)生立刻站起來把門關(guān)嚴,拖著虛軟的雙腿還不忘爬窗戶看看是不是隔墻有耳,然后就是掃描到了坐在許程溪椅子上正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的葉皖——“小許?!眳轻t(yī)生一愣,頓時急了,壓低聲音教訓(xùn)著許程溪:“你怎么能把外人帶到辦公室,剛才那些話......”“吳哥,放心?!痹S程溪也知道醫(yī)生偶爾抱怨家屬不能被外人聽到的道理,立刻氣定神閑的‘安慰’了他一句:“這不是外人,我男朋友?!?/br>“......”吳醫(yī)生被許程溪坦坦蕩蕩的語出驚人弄的喉頭一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晌后才傻傻的問:“你、你什么?”“我......”這次許程溪沒等說出來,就被急匆匆跑到他身后的葉皖一伸手粗暴的捂住了嘴,一時之間只能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呵呵。”葉皖干笑,面色尷尬的看了眼整個人都驚呆了的吳醫(yī)生,問:“您剛才說,陳剛他們在哪里?”“在、在一樓大廳鬧呢?!痹S程溪的這位‘男朋友’第一句開口,居然問的是這個問題,吳醫(yī)生一愣,下意識的回答了?;卮鹜暧秩滩蛔枺骸跋壬?,你為什么問這個?”“哦,我其實是許醫(yī)生的律師?!比~皖眼中閃過一絲冷色,放開許程溪站起來就要往外走,邊拿手機邊對吳醫(yī)生一點頭:“謝謝?!?/br>“等等?!痹S程溪連忙拉住他:“你去哪兒?”“收集證據(jù)。”葉皖關(guān)于陳剛鬧事的證據(jù)已經(jīng)收集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此刻就差一個能明晃晃證明他行兇的視頻,現(xiàn)在正是一個好機會。“你等會兒?!比~皖走之前,還不忘嫌棄的一把推開要跟上來的許程溪,在后者錯愕的眼神中笑了笑,自顧自的關(guān)上門:“你別跟著我,老實呆著吧?!?/br>他前兩天動手打人這件事情還不一定讓那個老院長消氣呢,葉皖可不敢讓許程溪這個嘴和手都時不時嚇人一跳的家伙在跟著自己了。葉皖出門時,還順道捎走了辦公室的一個口罩,一出門就戴上了。乘坐電梯到了一樓,一出去入耳就是一陣鬧哄哄的嗚嗷喊叫的嘈雜聲——葉皖遠遠地就看到陳剛那伙人絲毫不知道素質(zhì)為何物,拿著棍子耀武揚威的就把醫(yī)院這個治病救人的地方變成了一個菜市場。葉皖口罩背后的嘴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找到一個最好的角度拿起手機,把這個威脅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其實之前幾次未必不是沒有錄像,只是醫(yī)院本著保護病人家屬**的原則,即便在打官司的時候也不可能曝光的。這種事,必須他們律師來干。葉皖錄下了全過程,才心滿意足的翹了翹嘴角。這次他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陳剛,就不姓葉。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丸哥是真的護夫狂魔,許哥只是一個沒出息的家伙罷遼☆、勁勁爆葉皖錄完視頻后,果斷撥打了幺幺零。這次保安都收拾不了這些家伙了,就是得叫警察來。他躲在柱子后面等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眼睜睜的看著陳剛他們被警察抓走的時候還在不服不忿的大聲嚷嚷著:“行啊你們黑心醫(yī)院,那傻逼醫(yī)生把我表弟腿給治壞了你們就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你們知情不報!你們醫(yī)院都得下地獄!你等著,電視臺都給我錄著呢,我一定要全給你們醫(yī)院曝光出去!”電視臺,曝光?“呵,他哪兒來的自信?”葉皖正漫不經(jīng)心的琢磨著這次三院可能三甲稱號不保的時候,背后就貼上來一道溫?zé)岬捏w溫,含笑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問:“你偷摸下來多在這兒干嘛?”葉皖都懶得側(cè)頭看,一聽就是許程溪的聲音——也不知道這貨不老實在辦公室呆著非得下來干嘛?葉皖不開心的懟了他一下:“你干嘛下來?”“嗯,我看看你跑哪兒去了?!痹S程溪仗著無人,干脆從后面摟住葉皖,趴在他的肩膀上閑適的抱怨道:“硌人?!?/br>嘖,這是埋怨他太瘦了?葉皖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喂喂,你們領(lǐng)導(dǎo)可都在不遠處呢?!?/br>這人可真是......也不怕被人看到。“有什么怕的?”許程溪一挑眉,扯著葉皖的手腕就要把他帶出去:“走,見見人?”“滾滾滾?!比~皖連忙掙開,嫌棄的說:“你還說這些沒用的,陳剛他們都找了電視臺和記者要曝光你們醫(yī)院了。”“電視臺?”許程溪無所謂的笑了,慢條斯理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定神閑:“隨便找試試,哪個電視臺敢?guī)退麄???/br>葉皖喉頭一哽——他怎么差點忘了,眼前這位可是個有錢不怕事的主呢?“那你還磨嘰什么呢?”葉皖忍不住催促的推他:“趕緊聯(lián)系人跟那些記者打招呼啊。”記者和狗仔是最像‘蝗蟲’的一種職業(yè),遇到什么熱點就齊刷刷的如同黃蜂過境一樣,必須吸血一樣的把所有的話題都吸凈,恨不能要多夸張有多夸張的編排著發(fā)上去。要是不及時阻止他們,葉皖就已經(jīng)都能還想到本市重量級三甲醫(yī)院醫(yī)護人員聯(lián)合殘害病人這種睜眼說瞎話的勁爆標題了。“不用著急?!痹S程溪把葉皖扯過來摟在懷里當做大型玩偶,把玩著他的修長手指,漫不經(jīng)心道:“我哥那邊知道該怎么做。”他這種一點也不知道著急且還抱著他的樣子讓葉皖那叫一個來氣,心頭的火一陣一陣往上竄,他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許程溪的手背:“你怎么......”一個電話正好插進來,打斷了葉皖想大罵他一頓的沖動。這柱子前面是電梯,此刻被陳剛弄的大汗淋漓的院領(lǐng)導(dǎo)們邊說話邊走過來的聲音讓葉皖忙不迭的掙開了許程溪的束縛,拿著響個不停的手機走到一邊去接電話。陌生號碼的對面?zhèn)鱽硪粋€聲音悶悶的女聲:“喂,葉皖。”嗯?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葉皖愣了一下,不確定的開口問:“是......dice么?”這聲音雖然帶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