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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拍了拍床板瞧著陳浩空道謝:“謝了?!?/br>除去成謙那樣的異類奇葩,A大里面的學生的確大多都很優(yōu)秀且有素質。雖然平日里葉皖不在宿舍住也很少回來,但其他三位舍友并沒有像別的寢室一樣借機用他的床堆雜物之類的,就算有的時候想帶朋友來睡借用他的床也會跟他打招呼。葉皖雖然不是計較那么多的人,但對于這樣的尊重卻是很受用。更何況這三個室友平日里輪流值日收拾屋子的時候,還會順帶著幫他打掃一下他的床。這也就是葉皖一個月沒回來了,坐在床上都沒有感覺到灰塵撲面的原因。聽了他的道謝陳浩空笑了笑,不自覺的抓自己的后腦勺,這是他不好意思時候的小動作:“也沒什么啦,你也知道,章寒那個家伙平日里就喜歡打掃衛(wèi)生,那潔癖不讓他打掃都難受,你的床都是他在收拾呢。”葉皖:“改天請你們吃飯?!?/br>他這三個室友都很有意思,陳浩空憨厚老實,編程系隱藏大神。章寒為人外表冷淡內心熱情,跟他一樣都是法律系的,葉皖最忙的那段時間都是章寒整理好筆記給他看。程旭是土木工程的學生,雖然性格有點吊兒郎當,但相當熱情自來熟。葉皖還記得他來學校第一天,程旭就憑借著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和力大無窮要幫他扛行李。半天都阻攔不住,最后還是葉皖說他家在附近平日走讀才作罷。葉皖知道如何看人,也能看出來他這三個室友都是好人,跟好人保持良好的關系是有必要的,大學就是一個積攢人脈慢慢鋪路的過程。和陳浩空說這話的時候,昨晚又浪了一晚上的程旭一臉蕩漾的就回來了,看到葉皖笑著打招呼:“喲,老葉?!?/br>此人腳步虛浮,面色泛青,葉皖一瞧就知道是典型的縱欲過度——因為他之前在包養(yǎng)許程溪的后期,也總是這個狀態(tài)。于是葉皖瞄了他一眼,十分不客氣的問:“你還沒被榨干吶?”“哈哈哈哈?!背绦窨鋸埖男α耍箘艃号牧艘幌氯~皖的肩膀:“葉子,我就喜歡聽你說話,帶勁兒!”“你是今天下午有課?”陳浩空顯然也十分了解他:“要不然不會回來的。”“有一節(jié)......對了葉子。”程旭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看著他:“你認識成謙么?我們土木系一學生,他這兩天都來宿舍找過你好幾次了?!?/br>連他這種不?;厮奚岬娜硕伎吹匠芍t好幾次了,可想而知頻率之高。葉皖眉頭微微一蹙,轉年就想到了成謙來找他的幾個可能性——無非就是繼續(xù)挑釁或者是服軟,但看他目前的處境,應該是后者的概率比較大。不過他如何想的并不在葉皖的考慮范圍之內,他看了一眼兩個室友的八卦神情,大方的分享著:“他得罪我了?!?/br>“啊?”“論壇的那個黑帖,他發(fā)的?!?/br>“臥槽!”程旭一下子精神了,清醒了,并且跳腳了:“那小子居然那么不是東西?!”其實宿舍的人一開始在看到論壇的黑貼也都是震驚的,三個人爭前恐后就去問葉皖是怎么回事了。待得葉皖簡單一說,學校官方都沒發(fā)澄清貼的時候人家就已經(jīng)不把這事兒當回事兒了。事實就是這樣,愿意相信你的人怎么都會相信你,不愿意相信你的人就算發(fā)一百個澄清貼都會視而不見。“他現(xiàn)在找來宿舍......”葉皖瞇了瞇眼,不在意的輕笑道:“大概是想求饒吧?!?/br>“求饒?!”于是葉皖又把校領導讓成謙周二在廣播道歉的事情說了一下,陳浩空和程旭聽完這種可以去競選迷惑打賞行為的事情,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不是,他圖啥啊......”之前葉皖也在想這個問題,等到后來發(fā)現(xiàn)成謙和周行遠認識之后,成謙‘圖’的是什么就呼之欲出了。無非是嫉妒,意難平的心緒在作祟罷了。正說著話手機響了,葉皖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表情一頓,下意識的拿著手機離開嘰嘰喳喳的宿舍,到走廊里才接了起來——“阿姨?!比~皖的聲音柔和了許多,禮貌的說著:“你好?!?/br>“小葉好。”連云熙電話里的聲音也是清風拂過一般的溫柔淡雅,像是裹著一層笑意似的問葉皖:“你還記得阿姨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么?”“記得,您有一個朋友要打離婚官司?!?/br>“啊,那小葉你現(xiàn)在有空么?方便過來阿姨家一趟么?”葉皖沉默,時間他倒是有,但連云熙的家......他卻不怎么想去。那不就是許程溪的家么,萬一不小心碰到了多尷尬啊。上次他去醫(yī)院警告了許程溪之后,喬穗倒是沒有在學校繼續(xù)找他的麻煩了,只是他上次的口氣并不好,現(xiàn)在也不是很想見到許程溪。他的沉默讓連云熙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帶著一點點受傷的感覺:“小葉,你沒時間嗎?”連云熙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于心不忍,葉皖無聲的嘆了口氣,就說了兩個字:“地址?!?/br>半個小時后,許程溪打車到了璀璨花園的別墅區(qū)。該別墅區(qū)住著的人都是非富即貴,還有差不多一公里的時候出租車就不讓進了,許程溪只好頂著烈日炎炎的走過去——幸虧他穿的是一身透氣的服裝,要是像平日里去接待當事人一身西裝,非得熱死他不可。饒是如此,等到了連云熙說的門號前,他白皙的臉也有些熱的微紅了。門口似乎安排了人在等著,葉皖不過是按了一下,大門就應聲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家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他問:“是葉先生么?”這人莫不是許程溪的父親?那個許氏集團大名鼎鼎的總裁許勤庸?葉皖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桿,彬彬有禮的問好:“是,許先生您好?!?/br>老人家一愣,片刻后笑出了聲,連連擺手:“葉先生,我可不是許先生。我姓吳,是許家的管家,你叫我吳管家就行?!?/br>葉皖:“......”也許是他孤陋寡聞了,豪門里連個管家都打扮的這么講究么?一身英倫風的西裝三件套?他滿頭黑線的跟著吳管家走到許家迷宮一樣的別墅里,七拐八拐才繞到偌大的客廳,遙遙望去,連云熙正和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在喝茶。她聽到腳步聲立刻回頭,見到葉皖一雙杏仁眼完成月牙:“小葉,來了呀?!?/br>葉皖不禁有點恍惚,有的時候他覺得男孩像mama這句話是真的很有道理的。某些時候,許程溪的五官和神態(tài)簡直是和連云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公道來獎,都十分好看,連云熙今天穿著一身珍珠白的套裝,也帶著同款珍珠耳環(huán)項鏈,無一處不得體。比起她來,她對面的女人就比較憔悴了。應該就是連云熙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