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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自己。身著校服,打扮的很規(guī)整啊。葉皖抿了抿唇,尷尬的發(fā)現自己不知道座位在哪兒,他原地躊躇了半天,才向離的最近的一個女生求助:“你好,請問你知道我的位置在哪里嗎?”他這個問題有些怪,但葉皖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只是女生看到他靠近,臉上竟然閃過了一絲類似于厭惡的神情,她下意識的后退兩步,胡亂的向著窗邊最后一排的位置一指。葉皖是個不折不扣的老油條,知道上學期間有些惡意就是莫名其妙,不能深究的。他壓根沒在乎少女嫌惡的表情,淡定自若的一點頭:“謝謝?!?/br>然后再五六雙如出一轍的怪異表情,齊刷刷的注目禮下,葉皖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看著黑板上的課程表,拿出第一節(jié)課的數學書來看,覺得看起來就像高中時期的自己再看小學課本一樣簡單。葉皖察覺到了周圍的竊竊私語,并沒有理會——針鋒相對堵不住別人議論的嘴,只要不打擾到他面前,就足夠安靜。只是這種安靜,維持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打破了。“葉皖?!你居然還敢來學校!”一道尖利的女聲在頭頂響起,葉皖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校服長相清秀單薄的女生,似乎是很不敢置信的,惡狠狠的瞪著他:“你臉皮也未免太厚了吧?!”難不成原身和這個女生有什么過節(jié)?而且之前不怎么來學校?葉皖壓抑著心中的疑惑,淡定自若的開口:“交學費了,當然要來上學?!?/br>女生:“”這真是個無法否認的理由,一時之間教室里都安靜了,只是“你在裝傻么?!”女生咬牙,看著他冷笑道:“還是打定主意沒臉沒皮了,大家都知道你在酒吧陪酒還sao擾馮盛楠的事情,你居然還能呆下去!”sao擾陪酒?。咳~皖微微一愣,在想起周圍學生厭惡的眼神,心中立時有數了。他不由得哀嘆了一口氣——怪不得這原身不來學校老師也不打電話,同學還這種眼神,怕是這‘光榮’職業(yè)不小心被發(fā)現了,弄的全校皆知本b了。但凡有點羞恥之心的,在被發(fā)現這事兒之后估計都難以在學校待下去。但葉皖不是一般人,他從小在辯論場上就練就了一副鋼鐵臉皮,再加上這身子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感同身受也沒法那么到位,葉皖整了整書,淡定自若:“沒辦法,我熱愛學習,必須回來讀書?!?/br>☆、第7章烏龍早自習連著第一堂課結束后,葉皖不意外的被老師點名叫了出去,一路帶到了辦公室。胖老師眉間緊皺心事重重的模樣,沒跟他說一句話。葉皖也不打擾,安靜的跟著——這位是英語老師,不是他的班主任。到了辦公室里面,他才見到自己班主任何彥飛,他工牌上有名字,一個身高差不多180,面孔嚴肅古板的中年男人。何彥飛一見到他,濃重的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張口就說:“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家休息一個月么!”“老師?!比~皖斟酌片刻,謹慎的開口:“我覺得高三的時候不上課太耽誤學習了,嗯就先回來上課了?!?/br>一個老師,是不能拒絕學生想要學習的要求的。何彥飛沉吟片刻,在皮笑rou不笑的盯著他警告道:“回來上課可以,但先說好,學校不是你的游樂場,既然回來就不許遲到早退逃課。尤其是你那些莫名其妙的兼職,絕對不允許,現在你身上已經背了一個處分了,你總不想在高考前夕,把自己弄的不能考試吧?”莫名其妙的兼職?這晦澀的形容讓葉皖有點想笑,他抿了抿唇,半晌后真摯的一點頭:“老師,我會按時上課的?!?/br>直到離開辦公室回班級的一路,葉皖都覺得頭疼。高中的處分是會記錄在檔案上的,這對于以后就業(yè)或多或少的都會有點影響。以前的葉皖一向很鄙視那些被記處分在檔案上的學生,覺得輕浮又幼稚,結果現在居然淪落在了他自己的頭上要命。“丸子丸子!”葉皖一回到教室座位,一個男生就過來嘰嘰喳喳的跟他說話,一張娃娃臉上陽光明媚,既欣喜又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居然真的回來上課了,老何跟你說什么了?是不是罵你了?”一開始葉皖都沒反應過來‘丸子’這個稱呼是用來叫他的,看了男生半晌,他才僵硬的回答:“沒有?!?/br>“這我就放心了。”男生松了口氣,似乎是跟原身很熟悉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管學校里那些風言風語,一群八婆!”葉皖不禁瞇了瞇眼睛——他入職多年,在法場上看過上百張臉,對于看人不說是出神入化但也是有一套的。眼前的這個小男生熱情又單純,大大咧咧毫不設防,是個可以交往的對象。再聯想到原身記憶里的名字,葉皖試探性的開口:“陽舒,我有多久沒來學校了?”宋陽舒想了想:“差不多半個月了吧?!?/br>這男孩果然是宋陽舒,葉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葉皖內心懷揣著一顆26歲的沸騰青年人的魂魄,卻不得不踏踏實實的在高三的板凳上坐著,麻木的聽著老師講在他聽來簡單的一批的內容,哈欠連連。好容易熬到放學,還接到了不速之客的電話——“喂!”是譚嘉榮那個小跟班輝子,粗聲粗氣的罵他:“你他媽把我們譚哥打進醫(yī)院了就打算不管了?!”葉皖皺了皺眉:“我交醫(yī)藥費了。”“艸!醫(yī)藥費就想把我們譚哥打發(fā)了?!”輝子大怒,暴喝道:“還有精神損失費呢!限你半個小時之內趕過來!”說完,輝子就‘啪’的一聲掛斷電話。葉皖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手機,想了想還是去了。反正他在這兒人生地不熟,自己呆著也無聊,去醫(yī)院或許還能見到許程溪養(yǎng)養(yǎng)眼呢。就算見不到,他還能氣氣譚嘉榮那個王八蛋解悶。然而到了醫(yī)院的時候,病房內的場景卻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一推門進去他又看到了陳鶴那小b跪著的場景,然而不同于環(huán)脂的毛絨厚地毯,醫(yī)院的地磚冰涼堅硬,一地的骯臟煙頭。譚嘉榮躺在病床上吞云吐霧,一雙陰沉的眼睛斜著看他,似笑非笑。葉皖站在門口,干脆的問:“你要干嘛?”“我要干嘛?”譚嘉榮語調詭異的重復了一遍葉皖的問題,嘴角的笑容逐漸猙獰,半晌后才狠狠的一拍桌子,嚇的周圍人一個哆嗦:“你說我要干嘛?!臭女表子!你他媽該不會以為你廢了我一條胳膊自己能相安無事吧?!”他本來聽了許程溪的話真的不打算追究這個小白丸了,畢竟他得罪不起周行遠,只好吃了這個悶虧。奈何山窮水盡疑無路,今天他手下的弟兄把跑路的陳鶴給他抓來泄憤,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