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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人不說話,葉皖不禁有些疑惑的輕蹙眉頭——他雖然只看了半本書,但他記得書中的男主角是相當(dāng)相當(dāng)有錢的存在。爽文男主,一向都是什么xx城首富,揮金如土,這么在意小小的兩千萬么?其實葉皖現(xiàn)在懵逼的很,一切行為都出自職業(yè)嗅覺,并不是非得要什么兩千萬,他只是想趁機答應(yīng)了男主角mama跟男主角斷了聯(lián)系的要求。后半本書葉皖沒看,只能推算劇情——一般男主或女主的mama出面拆散的時候,都是倆人處的最好的時候,自己不分手才需要家長來摻和。然而周行遠最后可是要跟女主角在一起的??!再說他又不是個gay,雖然書中小炮灰沒收錢,堅決守護愛情,但葉皖可不想真的繼續(xù)跟一個男人攪基。葉皖覺得厚顏無恥的加價收錢,這樣更容易讓男主角厭惡離開他吧。打著這樣的算盤,這錢就算葉皖不打算要,他也非要不可。他既然被迫來到這本書里,就得既來之則安之,哭天喊地沒用。作為炮灰,他想在一本無邏輯的里好好活著就得先遠離男女主,活出自我不可。“你這嘴皮子倒是伶俐?!卑肷?,女人氣的青白的臉溢出一絲冷笑,干脆的拿出一張卡丟給葉皖,低聲說出一串密碼,然后才嗤笑著羞辱他:“這樣的巧嘴和臉蛋,不愧是出來賣的,就是能糊弄男人。錢你拿著滾遠點,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兒子面前?!?/br>“謝謝。”葉皖收下,甚至還禮貌的道了個謝,然而在女人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他還是謹(jǐn)慎的問了一句:“假如周行遠再來找我呢?”女人腳步一頓,隨后她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度不可理喻的笑話一樣,臉部扭曲的回頭盯著葉皖:“周行遠還會過來找你?小賤貨,你做夢呢吧!”葉皖沉默片刻,無視了女人的出口成臟,反而還很是安心的一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女人:“”“您也請放心?!比~皖也站了起來,非常真摯的說:“既然收了您的錢,我辦事一定到位,假如他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來找我,我都會把他打走,您沒意見吧?”女人握著皮包的手指不禁一緊,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安靜的咖啡館內(nèi)人不多,隔了不遠處坐著的一個男人聽到了全程的對話,到此處實在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泄露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兩個人的圍觀。葉皖順著聲音看過去,不禁微微一怔。那張桌子上坐著的實在是一個長相過于清雋英俊的男人,衣著打扮干凈得體,偏生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無邊框的眼鏡,顯的斯斯文文。能讓這么一個渾身書卷氣的男人笑出來,想必他和周行遠母親的對話實在是過于不堪入耳。葉皖忽然就有點不好意思,倉促的對還只盯著他的女人一點頭,腳步匆匆的離開咖啡館。“程溪。”女人盯著葉皖離開的背影看了半天,才有些氣急敗壞的轉(zhuǎn)頭:“你說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姨?!眲偛判Τ雎暤哪凶泳褪撬龁柕娜?,許程溪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桌面,也同樣看向咖啡館的大門,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里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你管他態(tài)度如何,結(jié)果不正是你想要的么?”這倒說的也對,但怎么還是感覺這出戲演的這么不爽呢?女人微微有些郁悶的一蹙眉,半晌后輕吐口氣,也不管這些了。“那程溪,你跟行遠說一聲吧,阿姨在商場約了人?!?/br>“好嘞姨?!痹S程溪二話不說的答應(yīng)了下來,笑的如沐春風(fēng)。待她離開后,許程溪腦子里還思索著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小白花葉皖在他哥們兒看不到的地方,居然是這么的口齒伶俐條理清晰,根本不是省油的燈啊。然后慢條斯理的給周行遠撥去了電話——“程溪?!蹦沁吤虢?,周行遠略有些焦灼的聲音傳來:“怎么樣了?我媽搞定他沒有。”“如你所愿。”許程溪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來什么情緒:“恭喜你,擺脫他了。”☆、第2章會所葉皖的腦子里有一些原身的記憶,一些不甚清晰的,生硬的記憶。他記得屬于原身回憶里的某些人名,某些地點和事情,但并不記得那些人或事情的具體模樣。例如他腦子里知道有一個叫宋陽舒的人是他的朋友,但并不記得宋陽舒長什么樣子。他甚至連原身所謂的男友周行遠長什么樣子都不記得,這還真是有些難搞。葉皖還沒等來得及稍微悲春傷秋一下,就被接到的一個電話震驚了——“小皖皖?!彪娫捘沁叺穆曇籼鹉伒膰樔?,有種雌雄莫辨的感覺,委屈巴巴的控訴著葉皖:“你最近怎么不來找姐妹們玩啦,被周哥養(yǎng)的太嬌了吧?”“”葉皖:“您哪位?”“?。 蹦穷^的陳鶴夸張的叫了起來:“小皖皖,你沒搞錯吧!你居然沒存我的電話號碼?”“我有存,陳鶴?!比~皖才想起來來電提醒的名字連忙補充,也不拐彎抹角,直白的問:“什么事兒?”“啊啊啊那你戲弄人家!”陳鶴嬌嗔道:“過來玩嘛,帶著你家周哥一起?!?/br>葉皖:“”他忍著暴怒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份,思索片刻覺得這個陳鶴大概是原身這個b接客的時候認(rèn)識的同僚,而那個周哥大概就是指的周行遠。他揉了揉眉心,頗為頭疼:“那個,我已經(jīng)和周哥分手了?!?/br>陳鶴大驚:“??!什么時候的事兒???”葉皖:“十分鐘以前吧?!?/br>“臥槽!”陳鶴的聲音居然又驚又喜的:“你被他甩了?!”“算是吧。”葉皖懶的解釋:“還有事么?”“有啊有啊,我說你這陣子怎么不出來,在家黯然神傷呢吧?”陳鶴了然的笑笑,活像一個皮條客:“出來,我在給你介紹一個好的。”葉皖被他這驚天動地的拉皮條行為嗆的連連咳嗽,忙不迭的拒絕:“咳咳咳,不用了?!?/br>他這種拒絕在陳鶴耳朵里顯然就是逃避,后者嘻嘻笑了笑:“別這樣嘛,你在咱們這兒一向是很受歡迎的,你也知道呀,別被周哥甩了就失去信心了,你都跟了他大半年了,咱這兒多少姐妹眼紅著呢!”陳鶴這偏男性的中性嗓音一口一個姐妹的,可讓葉皖聽著真別扭,他眉頭抽動了一下,繼續(xù)拒絕:“真不用了。”“你什么意思呀?”那邊的陳鶴似乎是不高興了,嬌滴滴的聲音冷落了下來:“葉皖,不給我面子是不是?你忘了你還欠著我錢呢?真要是讓我不開心,我就去你家里找你去!”“”葉皖活了快要二十七年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他一口氣憋在喉嚨里,目瞪口呆了半晌才咬了咬牙,齒間崩出兩個字:“地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