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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塞得滿滿的望著路冥,隨即討好地把吃的送到路冥面前。洛以風(fēng)看他乖乖地舉動便惡劣地說道:“既然你給他了,那我就不客氣啦?!绷鶎毩⒓磽溥^去搶。“……”一盤西紅柿引發(fā)的血案?路冥默默地想,又瞟了廚房一眼。等的時間不算漫長,當(dāng)那兩只你爭我搶地吃完西紅柿又過了一刻鐘后,廚房傳來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某床寺?。路冥有些想不通,廚房里好像沒有可以拿來炒的食材吧?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去看一眼,他端端正正地在餐桌上坐下。連陌錦端著炒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路冥乖乖地坐在那,安靜地等著開飯的模樣,莫名地被萌到了,心情非常好。他把盤子放到路冥面前,遞了雙筷子給他,眼睛帶笑地看著他溫柔道:“試試看?”路冥也沒說什么接過筷子嘗了一口,頓了一下,緩慢地咽下去。“怎么樣?”連陌錦笑著問。路冥瞥了他那自信滿滿的臉一眼,道:“還可以?!北憬又?。一旁的洛以風(fēng)和六寶很自覺地自己去廚房盛飯,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么好的待遇的。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啊。連陌錦無奈地笑,神情里帶著些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寵溺。作者有話要說: ~~~~(>_<)~~~~一條評論也木有,好憂桑。。。不過最開心的是有人收藏,瞬間熱血了!謝謝那些愿意看文的親~☆、恐高雖然是周末,但由于剛下了場雨的緣故,游樂場里人也不是太多。路冥他們沒用排隊便買到了票,六寶抓著票拽著洛以風(fēng)就超前沖。之所以不拽路冥……看他手里的冰淇淋就知道了。于是,一路上洛以風(fēng)和六寶在前面,連陌錦和路冥跟在后面,保持著相對的距離。路冥見連陌錦如影隨形地跟著,甩也甩不掉,干脆就隨他了。“不去玩玩?”連陌錦笑著問身邊的人,遞了瓶水過去。路冥接過水喝了口,搖了搖頭?!靶『⒆拥耐嬉鈨骸!?/br>連陌錦好笑地說道:“你師弟……也是小孩子?”路冥瞥了他一眼沒說話。連陌錦一把拉起他的手,“走,坐過山車去?!闭f完也不顧他的反對把人拉到過山車那邊,還對洛以風(fēng)做了個手勢,洛以風(fēng)會意,拽著六寶走了過來。過山車開動的時候,一車的人興奮地睜大眼,可隨著速度地加快……呼呼的風(fēng)聲夾帶著尖叫肆無忌憚地闖入耳朵,路冥放松身體閉上眼睛。這種情況下,其實只要放松下來便沒什么感覺了。連陌錦看著邊上放松自得的人遺憾地笑笑,怎么就這么淡定呢,真是可惜。前面六寶鬼哭狼嚎地現(xiàn)了原型,還好沒人注意到。坐他邊上的洛以風(fēng)瞧見了,一巴掌給拍了回來。公共場所,嚇著人怎么辦?一天玩下來三個人有點泄氣,因為,路冥還是那張面癱臉。無論是過山車還是海盜船甚至是鬼屋,路冥大爺眉頭都沒皺一下。等到玩到摩天輪的時候都已經(jīng)入夜了。六寶蹦跶了一天現(xiàn)在累得變成魂體狀態(tài)爬進(jìn)路冥懷里睡覺去了。“現(xiàn)在回去吧?”路冥看了看在摩天輪下等候的那些年輕男女,又看了看自己這方三個大男人,好怪異。“不行。”連陌錦反對,然后在路冥斜著眼瞥他的時候竟腆著臉撒嬌賣萌:“人家都想了好久了,就玩一下下,好不好嘛?”路冥滿頭黑線,誰能告訴他這家伙到底是哪路游魂附體了?!還沒等他說什么那邊洛以風(fēng)已經(jīng)一張黃符貼到某人腦門上,“惡靈退散,惡靈退散!”“……”連陌錦默默撕下符紙,幽怨地看了路冥一眼。對方淡淡地撂下一句:“你不適合?!北隳抨犎チ恕_B陌錦對著他的背影露出一個jian計得逞的陰險笑容,冷不防給了洛以風(fēng)一肘子后連忙跟了上去。“cao……”無比妖孽的洛大人極輕地爆了一句粗口,嘴角卻噙起一抹趾高氣昂的笑容小聲嘀咕:“等你丫哪天掛了,老子一定讓你嘗嘗滾油鍋的滋味……”還沒囂張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神便黯了下去。洛以風(fēng)沒去坐那什么摩天輪,因此也就不知道他那面癱師兄的某個……的秘密。從一上去開始,路冥就正襟危坐,背挺得很直。連陌錦坐在他對面,笑瞇瞇道:“路路啊,知不知道摩天輪用來干什么的啊?”“路路?”從剛才開始就目不斜視的路冥大人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了他。“恩,好聽么?”連陌錦明明厚顏無恥卻還裝作無辜的樣子。他想清楚了,對付現(xiàn)在的路冥,竅門全在于一個纏字訣,流氓到底,臉皮必須得厚!“……”路冥懶得理他,把頭過去,在不小心望到窗外時又不著痕跡地把視線調(diào)了回來。路冥也想不透,原來那么沉穩(wěn)冷靜,又斯文溫雅的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了流氓?“摩天輪上的夜景很好看的,你不想看看?”連陌錦道。路冥緩慢地?fù)u了搖頭。見他不說什么,連陌錦便自己透過窗戶看著遠(yuǎn)處的夜景。當(dāng)摩天輪升到最高處時他忽然想起了之前沒繼續(xù)的話題便又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路冥仍冷淡地坐在那不動如雕像,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朝路冥邊上一坐,路冥被他擠到了邊上,緊挨著窗戶。路冥一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被連陌錦大力按在窗戶上,背緊貼著窗戶。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臉色便刷地慘白一片,整個人僵硬著。連陌錦低頭在他耳邊吹氣:“你知道……”還沒說完便發(fā)覺了他的不對勁,他連忙放開路冥,讓他安放在座位上,焦急地輕拍他的臉:“怎么了?路路?怎么回事?!”但當(dāng)事人只是臉色慘白,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手緊緊地扯住他的袖子身體微微地顫抖。此時正在半空中,什么辦法也沒有,連陌錦只能把人死死地抱進(jìn)懷里,一個勁地安撫:“沒事的,沒事的,再堅持一下,我在呢……”路冥似乎能聽到他說的話,他緊緊地攀住連陌錦的脖子,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然沒了平時的淡漠。過了一會兒他漸漸地停止了顫抖,但神識卻不甚清明。他的眼睛里不住地有眼淚流出來,順著下巴滑到胸前,雙手仍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恐高?連陌錦頭腦里第一時間冒出的是這個,但隨即便自己否定了自己??指咭膊粦?yīng)該這么嚴(yán)重吧?他這模樣倒像是心理陰影,有過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往事?不知怎的,連陌錦想到了當(dāng)初他跳崖的那件事。如此說來……連陌錦摘掉路冥的墨鏡親吻他不住流淚的眼睛,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歉意和nongnong的心疼意味:“寶貝,對不起……”等他抱著死不肯從他身上下來的路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