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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遠(yuǎn)來的,你別忘了,那老頭和你爹不合?!毖乓嗵嵝训健?/br>“你不說我到忘了,我爹當(dāng)年在江湖上得罪了不少人?!饼堄裾f著笑了,如今他要入江湖,勢必也會得罪不少人,鬧不好整個江湖的人都讓他得罪了。“可是世伯的朋友也不少?。 睅熉勔菰谄溜L(fēng)外插嘴。“我突然發(fā)現(xiàn),與我爹交惡的大多是名門正派,與之交好的大多是邪門歪道?!饼堄褡屑?xì)回憶才發(fā)現(xiàn),從小在身邊一起讀書的,除了邵濡之的鳴鴻劍閣在江湖上亦正亦邪,其他的比如雅亦的魔教,師聞逸的剎夜樓,辛回辛昌的合-歡派,癸梟的黑市,幾乎都不是正道的買賣。“有個話叫物以類聚……”師聞逸小聲說。“要說物以類聚的話,咱們這些一起讀過書的,差不多都喜歡男人,那么你也是了?”龍玉調(diào)笑的問,“對了,你還摸林濤來著,手感怎么樣?”“呃……!祖宗?。∥义e了!饒命啊!”他立刻大叫著求饒,他就是嘴欠,明知道龍玉這家伙嘴里從來不吃虧的,還撩他干嘛!也怪那些個家伙不爭氣!回回是個女人喜歡男人也就罷了,偏生著她胞弟阿昌是個男子卻命屬陰,生來就喜歡男人,其他的家伙也是放著腰細(xì)身軟的姑娘不喜歡,去喜歡硬邦邦的男人!“你是打算睡我屋里怎么著?”龍玉也不揪著他的話不放,淡問。“我那屋不是讓林濤占了么,這不沒地兒去了么,您行行好,這小榻借我一-夜唄?!彼裰樒ふf。龍玉沒開口,雅亦聲音中含笑的說了一句,“夜里若是受了刺激可別怨我們?!?/br>師聞逸頓時(shí)頭皮發(fā)麻,這沒幾個時(shí)辰天就亮了,您二位還打算再來一場怎么著?他沒興趣聽??!要是男女的沒準(zhǔn)還聽聽,這兩大男人的,他想著就全身不自在。沒給他要開口說出去在找地方的機(jī)會,龍玉打著哈欠,倒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宿,好困,睡了?!?/br>“好?!毖乓嗾埔粨]隔空滅了燭火,屋子頓時(shí)陷入黑暗中。師聞逸愣了愣,喊聲,“給我一床被子?。 ?/br>“小榻邊上柜箱?!毖乓嗦曇衾锿钢粣?。他立刻不敢開口了,抹黑將榻桌放到地上,摸到柜箱輕手打開柜箱,取出枕頭被子,躺在小榻上勉強(qiáng)伸開腿,閉上了眼一覺到天亮,并沒有發(fā)生想像中的事。師聞逸醒時(shí),太陽剛升起,屋中已經(jīng)沒有了人了,屋外隱隱有聲音傳入,他起身收拾了下,穿好衣服出了屋,院中雅亦在撫琴,從琴聲中能感覺到強(qiáng)勢的內(nèi)力,如風(fēng)襲過,掃落院中的樹葉、花瓣,龍玉躺在房檐下的躺椅,手中執(zhí)竹簡古卷,伸出手接住被雅亦琴聲掃落的樹葉或花瓣,兩指夾住,手腕用力一拋,襲向雅亦,他琴聲不變,卻能感覺到內(nèi)力加強(qiáng),掃過龍玉拋出的樹葉花瓣,只見,樹葉花瓣瞬間從一片變成了五片,薄厚相同,飄蕩在地上。若是別人看了必要贊一聲好內(nèi)力,或是看怔了眼,然而師聞逸不會,這一幕他看過太多回了,以前一起讀書時(shí),每天早上晨修,龍玉邊看書邊練飛花落葉,雅亦以琴聲調(diào)內(nèi)力與龍玉過招,若真說有什么不同,如今的他們比當(dāng)年更加的默契,嫻熟了。“早?!睅熉勔葑哌^去打招呼。“早。”龍玉點(diǎn)頭,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會兒吃完早飯,你陪秋桐過兩招?!?/br>“行。”師聞逸點(diǎn)頭,“我看那丫頭身上帶著很重的環(huán)飾,昨天又見她追音音,她的輕功應(yīng)該很好?!?/br>“輕功好是之一,她主要是骨子輕?!饼堄褡鹕?,“你家那鸚鵡呢?”“被你家丫頭們嚇的不輕,送回樓里了,我跟著你出來辦事,不好帶它?!闭f到他家音音,他那叫一心疼??!他家音音被嚇的都掉毛了!龍玉笑了笑沒接話,站起身叫雅亦,“雅,吃飯了?!?/br>雅亦正好最后一個音落,將琴遞給隨從,起身走來,拉住龍玉的手,“嗯,餓了吧?”“有點(diǎn)?!饼堄窕匚?住他的手,兩人拉著手往屋里走,被遺忘的師聞逸摸-摸鼻子,無奈的跟上。屋內(nèi)三人坐下凈手后,立刻有隨從將早飯端了上來,粥、包子、花卷、咸菜、醬rou,東西是常見,但種類非常的多,擺了滿滿一桌,不說別的光咸菜就有七、八種,包子每一屜的餡都不一樣,花卷到只有兩種口味,一種白花卷,一種椒鹽的,因?yàn)辇堄裰幌矚g這兩種,醬rou也有五、六種,與這些比起來,粥就太過普通了,不是什么碧粳米熬的,也不是胭脂米熬的,就是最為普通的白米粥。龍玉有個習(xí)慣,白米粥必需吃咸口,絕對不接受加糖的白米粥,然而加了豆類的粥就必需吃甜口的了,若是豆粥是咸口的,他可是會掀桌子的。直到今日師聞逸都沒鬧明白,龍玉這個奇葩的習(xí)慣是怎么養(yǎng)成的。反正雅亦是不挑的,龍玉什么口味,他就隨著龍玉,只有少數(shù)的幾樣不吃,龍玉和他相處那么久了,對方吃什么不吃什么,還是知道,他不吃的都避開,兩人吃飯沒什么分歧。師聞逸也是個不挑食的,有得吃就吃,幾乎是百無禁忌,能入口的他都吃得下。三人正吃到一半時(shí),雅亦掰開花卷夾了醬牛rou,喂到龍玉嘴邊的時(shí)候,林濤怒氣沖沖的殺了進(jìn)來,雙目通紅的瞪著龍玉。“你算計(jì)我!”一-夜未睡的他想了一-夜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推敲后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算計(jì)了,算計(jì)他的這個人只會是龍玉!龍玉如同沒看到他一般,張開嘴咬了口雅亦給他的花卷夾醬牛rou,細(xì)嚼慢咽的吃下后,才抬眼看他,“算計(jì)你又如何?”他頓時(shí)怒火中燒,手握緊,恨不得一拳打到龍玉的臉上,龍玉再咬一口雅亦手中的花卷,自己手也不動,慢慢咽下,“被算計(jì),被冤枉的滋味你已經(jīng)試過了,不好受,但你還活著。”林濤被他這一句話澆滅了心中所有的火氣,看著龍玉有幾分畏懼,幾分不懂,一絲懊悔,更多的還是不敢相信。他知道龍玉想用這種方法讓他明白,他的師父是龍玉的仇人,然而,他就是無法將師父與龍玉口中那個設(shè)計(jì)殺了龍城主夫妻,玉莊三百多口的兇手聯(lián)系到一起。他總是會想,是龍玉弄錯了,他的師父怎么可能是那樣的人?那個如父親一般的人,雖然他并沒有見過自己的生身父母,但他不愿去相信。“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龍玉眼睛一瞇,“你就那么信他?”他唇角一勾,“希望到最后,你依然相信他。”林濤聽言猛的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