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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都要進(jìn)屋了,她靈光一閃,想到了之前她洗澡的小衛(wèi)生間。果斷又轉(zhuǎn)身折了回去,開門躲了進(jìn)去。小木門一開,里面貓著腰撅著屁股的人和倉皇的金玉娥都嚇了一跳。“老王!”“阿玉!”兩人都是一慌,然后狐疑。還是金玉娥先鎮(zhèn)定下來,她看到了老王手里拿的電線接著的小東西。什么東西?偷偷摸摸躲在衛(wèi)生間。這里平時又沒有人過來。金玉娥有時候這腦子轉(zhuǎn)得也不慢,一想到這里平時沒人用,而她昨天才在這里洗了澡,剛好老王也知道。這幾下一相加,頓時得出了精確的推理。這老孫子裝攝像頭偷拍她呢!“好你個老王八蛋,竟然想要偷拍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看我不打死你!”金玉娥怒啊,提拳頭就上,這一時之間感覺自己就是那打虎的武二郎,打不死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老王自知虧心,哪里敢躲,被打得哎喲、哎喲直叫喚。直到——衛(wèi)生間的木板門被人一把從外面打開,謝臨那張好看的臉上帶著說不出的陰沉意味出現(xiàn)在那里。“小,小臨……”金玉娥手一松,瞬間自感英姿颯爽轉(zhuǎn)眼成了烏龜王八,縮著脖子尷尬地笑。趁著這點(diǎn)時間,老王捂著臉,從人縫里鉆出去,跑了。謝臨哪里顧得上什么老王,他一進(jìn)到錢小玲家的棋牌室,就見到錢小玲站在一張麻將桌前,三缺一,那仨兒都眼巴巴看著他。“玲姨,我媽她人呢?”謝臨臉上堆著笑,仿佛就是有事來找人。“啊?”錢小玲心里感嘆著金玉娥這個兒子長得是真好,眼神又有點(diǎn)沒處著落,“她啊,不是在上班嗎?沒來我這里啊?!?/br>謝臨:“……”他的視線一落,在桌上空出來的那個位子上看到了一個小錢包,他媽平日里拿進(jìn)拿出的東西,他不會看錯。錢小玲的目光順著他望過去,頓時暗叫一聲不好。這阿玉也真是的,臨走連錢包也能忘記拿。“這個……”她還想再解釋幾句糊弄過去。謝臨幾步走過去,將錢包拿了起來。這錢包拿得久了,金玉娥每天抹的那廉價面霜的濃烈香味都沾在了上面。更不會錯了。“我媽她人呢?”謝臨捏著錢包,含著笑意看向錢小玲。只是這笑怎么看都含著點(diǎn)冷意。錢小玲覺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才多大一個孩子,也就二十歲,哪里來的什么氣勢。不等她再說什么,后邊屋里便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響,還有金玉娥罵人的聲音。這一下別說謝臨了,就是其他牌友們都停下手里的消遣,探頭探腦起來。謝臨轉(zhuǎn)身就走。錢小玲一看不對,趕緊也跟了上去,剩下那兩人見沒法打牌了,也跟著看熱鬧去了。一時還有其他人跟上的。謝臨循聲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他媽正罵人罵得歡,聽著似乎還在打人。深吸了一口氣,謝臨一把將門拉開。母子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默默。“哎,這不是老王嗎?”“對啊,躲廁所干什么呢?不是……”“噓,別瞎說,喏,還在呢!”這是指了謝臨。謝臨背對著其他人,臉上的笑意凍結(jié),正抿著嘴壓情緒。當(dāng)事人金玉娥女士要說尷尬有,要想撒潑有,但面對著男女老少的圍觀,被堵在衛(wèi)生間里,也是十足憋屈,最終只能故作冷靜,當(dāng)成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小臨你來了,是不是忘拿家里鑰匙了?”謝臨不想在外面鬧起來,見他媽還沒有蠢到想在這里解決家庭問題,便順著她的臺階下。“嗯,你要回去了嗎?”金玉娥當(dāng)然是猛點(diǎn)頭,連連道:“回了,回了,正好一起回去!”這出大戲是沒唱起來。圍觀眾人失望而歸,重回牌桌。謝臨和金玉娥往外走,見她要走,另外兩個牌友頓時不干了,趕緊喊住她。“阿玉,你怎么走了,這局還沒結(jié)束呢!”金玉娥恨啊,這時候給她搗什么亂,沒看“抓賭”的來了嗎?“不玩了不玩了,家里還有事呢,沒見我要回去給兒子開門?!?/br>見人手指著摞好的牌,伸手就打亂了。“那不玩了,錢總得結(jié)一結(jié)吧?”那人又是個不帶腦的。金玉娥真的要恨死他了,錢什么時候不能算,她家就在這里,還能跑了不成?又想對謝臨解釋說消閑的東西,幾個錢出入,這還要算?那人卻搶到:“這局我手氣好,可是贏了八百,你得給了再走?!?/br>金玉娥:“……”天要亡我!豬隊(duì)友!她要是會這一句,肯定就感嘆上了。謝臨也沒說什么,直接翻了金玉娥的錢包,里面只有五百多。兩天贏錢,贏了的錢也不當(dāng)錢花,買衣服,買吃的,一半早花完了。謝臨又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三百,一起遞了過去。“對嗎?”那人直點(diǎn)頭:“對對,謝臨你今天不出去玩啊,天這么熱待家里開空調(diào),費(fèi)錢啊?!?/br>謝臨沒接話,說了句“再見”,就和徹底蔫了的金玉娥回去了。棋牌室里,錢小玲看著人走遠(yuǎn),狠狠跺了一腳。這金玉娥真是沒用,就被兒子這么管死了。“老板娘,麻將還打不打了?三缺一了?!?/br>原本的牌友一看時間點(diǎn),可還早著,總不能就坐著看別人玩啊,他手癢。“打打打,有沒有人來湊一桌?沒有的話,我打電話叫人了?!?/br>錢小玲拿出手機(jī),翻著通訊錄準(zhǔn)備找人。“老板娘,不介意我來湊一局?”一個男人不急不緩地走了過來,往金玉娥原先的凳子上一坐。錢小玲一看,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挺高大健壯,身上“混江湖”的氣息明顯,一看就見過世面,不是好惹的。就是面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的她家棋牌室。“你是……”男人道:“平時在海市中心那邊工作,這是來這里喝一個朋友的喜酒,這邊人都叫他蔡光頭,不知道你認(rèn)識嗎?”一說蔡光頭,錢小玲就清楚了,一個混子,人脈還挺多,在這里蠻吃得開,混得不錯,開了個小廠,開了輛寶馬,平時都沒人敢惹他。“喲,原本是老蔡的朋友啊,來,坐坐,一起玩幾局。”男人笑笑,和錢小玲三人打起麻將來。他不急不緩,上了牌桌風(fēng)度還不錯,不一會兒,幾人就瞎聊起來。男人就說自